一個純粹由風組成的劍芒從天而降,劍芒一出現,漫天仙氣與風似乎受到指揮,不斷的向著劍芒匯聚,不小片刻,天空的劍芒如同雷霆般恐怖。
要塞防禦法陣大陣僅僅只是抵擋了半刻鐘,就響起咔嚓聲,大量綠色粒子在陣法破裂地方飄出來。
道破和林雲剛剛反應過來,想要逃跑。
「現在才想走了,是不是太晚了。」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他們的背後響起,可是他們不敢轉身,那股刺骨的寒意無時無刻的折磨著他們,仿佛是在糾纏他們的生命,一旦他們轉過身去,那將代表死亡的來臨。
「不知道那位前輩駕臨?」道破強忍下心中的恐懼問道。
「那個名劍門修士是從那裡來的?」
「那個是葉破空少主請來的?好像是什麼劍鋒公子的師兄,主要是來這裡觀察社稷宮的白瑜!」
道破許久聽不到背後的聲音,緊張的叫了一聲。
「前輩!」
「謝謝你解惑!」
語音剛落,一道亮光閃過,道破和林雲的人頭剛剛飛起,蒯瑜負手而立站在半空中,天空的強光也慢慢散去,要塞內的修士終於可以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雪白的身影。
林雲和道破的頭顱在空中翻轉,軀幹無力向地面砸去。
「兩位仙人死了!」
不知道是誰喊出來,整個要塞陷入一片混亂之中,潛龍舟出現要塞內,社稷宮的修士紛紛從潛龍舟內飛出來。
「殺殺!」
「殺殺殺!」
整個要塞內陷入一片喊殺聲中,蒯瑜提起酒壺喝了一口酒後,看著飛來的齊紂。
「少宮主!」
現在的齊紂連正視蒯瑜的勇氣都沒有,困惑著他將近十年的防禦法陣,就這樣被蒯瑜輕描淡寫所破,道破和林雲兩人聯手,就算兵極子也要忌憚的存在,就這樣毫無反抗被斬殺。
四天散仙境實在是太恐怖了。
「齊門主這裡交給你了,我去最近的要塞。」
「是,恭送少宮主!」齊紂的恭敬的說道。
蒯瑜又飲了一口,化作一道劍光瞬間消失在天際間。
齊紂這個時候才敢抬起頭看向遠去的劍光,他整個後背的濕了,好強大的劍意和殺氣。
社稷宮與真修門交戰的區域內,連續三座要塞被拔掉,每一次被拔掉近乎壓倒性優勢,讓真修門內陷入一片恐慌。
負責坐鎮要塞內的散仙境仙人一一被斬殺。
最讓他們恐怖,強大如斯的名劍門修士也神秘死亡,他們居然一點都感受到不到。
社稷宮到底請來多麼強大的存在。
就算鼓風和兵極子突破三天散仙境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
「難道是四天散仙境。」葉飛空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驚懼的說道。
每一次大爭之世開啟時,在這段時間內仙人突破比起其他時間要輕鬆得多,雷劫威力也下降了許多,最恐怖的心魔也仿佛被初生域本身結界給阻止,威力下降大半。
「不可能?」魔後搖搖頭說道。
整個初生域根本就沒有三天散仙境仙人,就算突破再容易,也不可能有人能夠一口氣突破兩個兩個境界,那何來四天散仙境。
「難道是其他域的修士?社稷宮準備出賣整個北山域。」在這個時候,葉飛空反而像個十足的草包,開始胡亂猜測起來。
只要魔後面前鎮定下來,還是搖搖頭。
在其他域的四天散仙境進入北山域也會被界域的力量所壓制,最多只能發揮出比三天散仙境稍微強大的實力。
這樣是兵極子那麼急迫北山域擁有屬於本土四天散仙境的強者了。
只有那樣,才能真正的保護北山域不被外域侵犯。
在葉飛空與魔後爭吵起來時,葉破空站出來說道:「很難說,這一次中初域之行,白瑜他們奪得了四顆仙人道果。」
葉破空下面的話不用說,其他人也明白他的意思。
正常情況下的確突破不了,可是萬一社稷宮用這四顆仙人道果去砸一個四天散仙境,並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那樣,真修門就真的危險了。
「這個消息,絕對不能暴露出去。」魔後站起來說道,瞪了葉破空一眼,埋怨他將這件事說出來。
果不出其然,在場其他仙人,聽到葉破空的後,陷入沉默,除了一開始與真修門和天魔宮的仙人只能一條路走到黑外,其他人可不想去得罪一個四天散仙境,萬一在這一次大爭之世僥倖突破真仙境。
就算他們再厲害,真仙境面前,如同螻蟻一般。
特別是一些向來力場搖擺不定的仙人,已經考慮是否投靠社稷宮了。
魔後拍了拍大腿的裙子,緩緩站起來,滿臉微笑說道:「或許諸位忘記了一件事,當初葉沖天大人離開的時候,留下一道分身,那道分身可是擁有四天散仙境的實力。」
葉飛空眼睛猛地瞪大起來,他差點忘記這件事,而且這一道分身一直都由魔後那裡保管。
其他仙人頓時喜上眉梢,只有葉飛空知道這一道分身的真正實力,四天散仙境是沒錯,只是卻只能出三招,三招之後,就會消散與天地之中。
這也是當初葉沖天離開的時候流下來的後手。
總之暫時藉助這一道分身的消息將真修門內隱藏的不安給穩住,只不過接下來魔後開始下令,讓真修門放棄所有外圍地盤,撤回總部來了。
準備在總部跟社稷宮大決戰。
當蒯瑜趕到第四座要塞時,整個要塞內空無一物。
蒯瑜緊皺眉頭,坐在要塞的指揮部的大廳內,看著一片狼藉和很多沒有搬走的東西,真修門這一次撤退非常匆忙。
蒯瑜坐在主座上獨酌,旁邊的柳美茹看蒯瑜太過無聊,也見周圍無人,主動走到男人的雙腿前面蹲下,伸手撫摸著他的褲襠部位,抬起頭來媚眼如絲地笑著,說道:「有反應了?你想事情的時候,腦子裡還想著別的嗎?」
蒯瑜將手中的酒壺放在桌子上,說道:「當然沒有了,只是身體本能,只是在提醒你周圍沒人。」
白了蒯瑜一樣,柳美茹就拉開蒯瑜的褲子拉鏈,蹲在地上開始忙活起來。
誰也不曾想到,受萬人尊敬和崇拜的玉觀音,願意以這樣一種姿態來服侍自己深愛的男人
「現在一帆風順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老是皺著眉頭——」柳美茹在工作的間隙抬起頭來,看著蒯瑜說道:「就是太順利了,我有點擔心,葉沖天這個人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留後手,就算要離開初生域也不例外,因為他就是葉沖天!」
蒯瑜的整個身體舒服地躺倒在靠椅上面,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高規格的禮遇,臉上帶著淡然的笑意,說道:「如果我有一天要離開你,你覺得我會在你身邊留下什麼?」
忽然感覺到一疼,蒯瑜連忙賠笑道:「比喻,比喻,我想換個立場考慮問題。」
「這個比喻一點也不好笑?」柳美茹開始嗯嗯出聲,說道:「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會留下足夠讓我自己保護自己的東西,或許等我擁有自保的實力才會離開,就像當初那樣?」
很顯然柳美茹對於當初蒯瑜獨自飛升,將她們三人留在人間界,至今還有著不小的怨念,如果蒯瑜剛再做出這樣的事情,難保她不會一氣之下咬下青龍的腦袋。
至少就如同顯然,心中的怨氣,讓原本舒服到上天的蒯瑜,忽然感受到來自地獄的召喚,又驚又怕。
「對對,老婆你說得太對了,只是你想錯了一個問題,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不管去那裡都要帶著你們,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們陪葬。」
「這樣還差不多!」
柳美茹的舌頭旋轉時觸碰到他的敏感部位,動作也變得溫柔細膩起來,讓蒯瑜瞬間從地獄又回到天堂,讓蒯瑜輕輕呻#吟出聲,然後強壓著這難以抑制的快感。
「只要你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柳美茹說完的動作越來越快。
這個時候,手玉響起,蒯瑜低頭看了還在忙碌的柳美茹,深吸一口氣,接通手玉。
「出事了?」
「嗯?」
「真修門放棄所有地盤,全體後撤會總部北山之巔了。」
「嗯啊!」
柳美茹白了蒯瑜一眼,這種說不出的刺激,讓她更加興奮,特別是害怕被人聽到兩人正在做那樣的事情,她的身體不由得發熱起來。
「瑜兒,你又在聽嗎?」手玉內傳來書劍疑惑的聲音。
「有!師尊。」
「你有什麼打算?」
「這個···稍後再議,師尊,我還有有事情,等下再說。」蒯瑜猛地掛掉手玉,將柳美茹抱起來,兩人就在指揮所內的辦公桌上恩愛起來。
讓手玉另一邊的書劍一臉痴呆的看著手玉,旁邊的秀悅晨則是滿臉通紅的看著書劍。
「瑜兒是不是遇到什麼危險了?」書劍一臉擔憂的看著秀悅晨問道。
秀悅晨忍不住捂著腦袋,她對於書劍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實在是太笨了,簡直只能用生疏來形容。
「我不知道白瑜有沒有危險,我只知道你危險了。」秀悅晨說完,瞬間將書劍給放倒,手腳都給束縛主。
「悅晨你這是要幹嘛?」
書劍的話剛剛問完,秀悅晨的身上的衣物早已滑落。
「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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