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皎皎,涼風撲面。
天元觀,後山!
陳靖半靠在一棵大樹前,嘴裡叼著一根草,眼睛眯著,內心卻滿是複雜難言,他現在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陳靖雖說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但隱隱知道這是百度界,自己是被那個老嫗帶過來的。
她去了哪裡?
陳靖不大清楚,不過隱隱感覺到肯定隱匿在自己身體某處。從陳榮記憶里,他知道自己身處在天南郡一個小城內,其他的就一點也不清楚。
而陳榮自己不過是龐笑笑的娘親收留的一個孤兒。
那個記憶中模糊的善良的女人,總是為了他的一些瑣事與龐津爭吵,那麼一個女人卻在四年前神秘失蹤了,沒有留下一點點痕跡。
從那以後陳靖的生活可想而知!
龐津的冷漠,寧缺的刁難,龐京京的羞辱...陳靖的臉色陰沉之極,如今自己融入到這具身體裡,感受到的陳榮從記憶里的憤怒,他也有受些影響。
「看來,如果有機會定要替陳榮討一個說法。」陳靖心想著,但一想到四年前本是陳榮學武的最佳年齡,但龐津以他身體不適合習武的理由,讓他學文經商。
要知道這個天南郡崇尚武學,認為拳頭是真理,學武之人多如過江之鯉,逐漸形成勢力,這些大大小小勢力密如蛛網,而龐津卻不認他習武,其用意可想而知。
那一年,也就是笑笑她娘親神秘失蹤那年。
陳靖隱隱從裡面嗅到陰謀的味道?
「陳榮,你在後山啊!」笑笑從樹後面的小道走來道!
陳靖知道笑笑和大師兄赤木平日裡倒是待他不錯,聽到笑笑聲音,當即回應道:「嗯,笑笑,你有甚麼事?」
笑笑道:「陳榮,我爹他今天看你身子骨病懨懨的,回到廳堂後就斥罵了大師兄怎麼教你的,後來讓大師兄明日裡帶你去武堂挑一本秘籍,練練筋骨。」
陳靖臉上自嘲了一下,心底暗想著真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白天見到自己落敗的場景,高興的舉杯同飲,把自己冷落到一邊,絲毫不顧不問,到晚上卻有假惺惺作態,不知道打甚麼鬼注意。
「那挺好的,呵呵,對了,笑笑武學怎麼劃分的呢?」陳靖問道!
笑笑也坐到陳靖旁邊,她把陳靖的胳膊拉過來,墊在樹幹上,與他同靠在大樹前,一股淡雅幽香從她身上傳了過來,雲蕭苦笑一下,頭扭過來看向笑笑,她挺翹的鼻尖,白淨側臉,絳唇微抿。
陳靖忽然想到自己聽過的一首歌詞...七歲那年,伸出手掌遮在眼前,以為遮住了太陽。十七歲那年炙夏,與你邂逅樹前,你吻過我臉頰,...
「嘿...呆子,聽到我講甚麼了嗎?」笑笑說著玉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
陳靖道:「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笑笑繼續講吧!」
笑笑道:「好吧,本小姐服了你了,再重新給你講一遍。天下武學有低高之分,從低到高依次是射境射境、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先天之境四大境界。
內氣射境是指體內凝聚一股真氣,將真氣排出體外隔空傷人。這一境界比較出名的絕學基礎就有排雲掌,隔山打牛拳等。
三花聚頂是指修煉之人體內體內積滿真氣後,會自主在頭頂上形成三朵氣花,至於最後五氣朝元與先天之境,我也不大清楚。
「先天之境是最頂端的嗎?」陳靖又問道!
笑笑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我隱隱聽父親說過了先天就會打開另一道門,只有打開這道門才會獲得仙緣。」
龐靖驚訝問道:「仙緣,莫非這個世界上還有仙人?」
「我也不知道!」
.....
深夜,天元觀,龐津寢室內!
「爹,這麼晚了,你喊我過來有甚麼事情?」龐京京聲音從寢室裡面傳了出來。
「小聲些,過些日子,魔姥姥使者可能回來,你先去閉關一段時間吧,最好別讓魔姥姥使者看到你,引起她的注意。」龐津低聲道!
「為什麼?你不是早早讓那個廢物頂替我前去魔姥姥的珠元山嗎?」龐京京低聲道!
「哼,還不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若是被使者知道我們找人替代,以及你小子早早破了童子之身。那麼我們天元觀很有可能會有滅觀之災。」龐津道完後,歇了一口氣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教陳榮武學嗎?」
「為什麼?」
「為了你,因為四年前,那個娘們曾經說過,要通過一場武鬥賽決定誰去魔姥姥的珠元山,我之所以會不教他武學怕他勝了你。」
兩人一問一答,聲音都極低!
龐京京問道:「她去了哪裡?」
「不知道,我是怕她再回來。」龐津唏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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