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要訂婚的女人,跑到酒吧里來尋找著一夜情,那怕長著豬腦袋的人也能想得到這其中的問題所在,更何況蕭雲飛的腦子離豬腦袋還有很長的一段進化路程要走。
看來她並不喜歡自己的未婚夫,要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而她現在怎麼說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他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別的男人訂婚嗎?
這個問題只有蕭雲飛自己的心中才有答案!
夕陽的餘輝灑下,整個城市是陷入一片金燦燦的美景之中,下班的,放學的,都在第一時間朝著家裡面趕去,匆匆的腳步使得這個城市的節奏是快了起來。
但是在這如此快的節奏之下,其中也是不缺乏許多休閒自得的人們,最起碼蕭雲飛等一行四人卻是十分休閒自得的來到一家離天銘集團並不遠的大排檔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大排檔的老闆是一個胖子,年紀大約在三十五六歲左右,體胖身圓,這一笑起來,那還真是連眼睛也找不著,也許是因為自家是開大排檔的原因,這好吃好住的,能不找胖都有些難呀。
「周胖子,我們兄弟幾個又來捧場來了。」黃啟明這一坐下後,便是對著胖子是大咧咧的叫了起來。
「喲,你們幾個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呀。」周大標一看到黃啟明幾個那也是立馬就熱情的迎了上去,拿出煙便是派了起來。
不過當派到蕭雲飛的時候,那是明顯不由愣了一下,道:「兄弟面生的很呀,是不是剛來這麼邊工作?」
「老闆你的目光也挺利的嘛,兄弟我今才來這邊工作的。」蕭雲飛笑著便將煙給著的吸了一口。
「呵呵,我就說嘛。黃班長他們幾個都是我這裡的老熟客,只要是有新來的同事,都會過來我這邊吃飯。」周大標是呵呵的笑了起來,臉上的肥肉那也是一陣一陣的,就跟一個肉球沒有什麼區別。
「周胖子,先別說這麼多廢話,給兄弟弄幾個拿手的好菜,在抬箱啤酒上來,記得啤酒一定要冰的。」黃啟明幾個經常都來這裡吃飯,所以跟周大標的關係也是十分的熟,說起話來那就跟自己人說話一個樣子。
「沒問題,哥幾個先等著,我現立馬就讓人先拿啤酒上來。」周大標應到一聲,便是立馬叫服務員將啤酒給拿了上來。
「來來來,我們兄弟幾個先幹上一杯在說。」黃啟明這站了起來,是十分豪爽的舉起杯子,便是一干而盡。
這菜沒有上,一行四人便是先喝起酒來,而且在這麼熱的天裡,喝冰鎮的啤酒那是最為舒服的,這杯冰鎮啤酒下肚,整個人立馬是感覺到清涼無比,比起吹空調還要舒服不知道多少。
「嗨真爽!」黃啟明放下酒杯是忍不住的吐到一聲,接著便是在次的將酒給滿上,道:「小蕭,這也沒有什麼好招呼的,你可不要見怪。」
「黃哥這是那裡話,這有酒有菜就已經夠了。」
「這話中聽,來,我們繼續喝酒。」
「」
雖說這天銘集團的工資不錯,但是這江海的消費可是一點都不低,蕭雲飛就算是在怎麼的無恥那也不會將黃啟明當成凱子的宰。
而四人只是一人三杯,就已經是消滅了四瓶啤酒,而這時四人的菜也是很快就被端了上來,炒河粉,小炒肉,鐵板鮮魷,虎皮尖椒等等都是下酒的好菜。
這次來喝酒,黃啟明只是叫上了其中的兩名保安,而這兩名保安一個叫張龍,一個叫趙虎,如果在加上王朝馬漢的話,那還真可為是絕了。
張龍的身材並不高大,皮膚有些黝黑,卻是腰板挺直,一看就知道是南方人,而趙虎則是典型的北方漢子,虎背熊腰,身強力壯的,臉上還時不時的掛著那憨厚老實的笑容,看起來還真是有些人畜無害的老實人。
不過蕭雲飛看得出來這張龍,趙虎兩人可是特種兵出身,尤其是他們身上那一股鐵血軍人的味道,是比黃啟明身上的還要濃烈,這也許是因為黃啟明退役得早,身上那一股鐵血軍人的味道已經快被外界燈紅酒綠給腐蝕掉。
也許正因為同是軍人的原因,黃啟明才會將張龍,趙虎兩人給拉上,並沒有叫其他的保安人員過來一起喝酒吃飯。
蕭雲飛跟著三人這邊喝邊聊的,也是很快就跟張龍,趙虎兩人是開始稱兄道弟起來,畢竟這部隊出身的人性子就是直爽,有什麼說什麼的,所以也是很容易就打成了一片,聊得也是十分的歡快。
「張龍,我看你跟趙虎兩人應該都是部隊出身吧?」蕭雲飛放下酒杯看著張龍,趙虎兩人笑著問道。
「呵呵,蕭哥還真是好眼光,一眼就看出來了。」趙虎憨厚的笑了笑,道:「我跟龍子都是同一個部隊出來的,因為犯了點事,所以就」
說到這,趙虎那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搔起頭來,不過蕭雲飛卻是從張龍的眼神中找到了一絲的痛苦,看得出兩人是十分的捨不得部隊的生活。
「這麼丟人的事情就別說出來了。」張龍沒好敢的看了趙虎一眼,便是舉起杯子一干而盡,接著又給自己重新的滿上了一杯酒,接著臉上才多少有些痛苦的道:「我們兩個因為外出的時候,看見一個紈絝子弟調戲一名女子,一時氣不過的將那小子給廢了,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是大有來頭,所以我們兩個就被部隊給開除了。」
「呵呵,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將那個小子的命根子給斷了。」趙虎憨厚的笑了笑,同時還搔了搔頭髮。
「」蕭雲飛還真是有些無語了,這把別人的命根子都給斷了,還不是什麼大事,也不知道這趙虎是裝出來的老實,還真的是腦子裡缺根筋?
不過能將兩人從特種部隊裡開除下來,也可想而知道當初被兩人給廢掉的那個小子的來頭有多大,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大的權利。
「蕭哥,你跟我們應該也是同一類人?」張龍這時抬頭看了看蕭雲飛問道。
他從一開始就能聞出蕭雲飛身上那一股鐵血的味道,雖然蕭雲飛很刻意的隱藏,但他還是能聞得出來,因為只有同一種人才能聞得到這種只有殺過人,經歷過戰火銷煙的軍人才有的味道,而在這個和平年代能有這種味道的軍人,除了國家的少數的幾支特種部隊之外,就很難在找得出來。
「我?」蕭雲飛笑著搖了下頭,喝了口酒,慢慢的道:「我跟你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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