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莫傾歌蹲坐於其中,手中香霧氤氳,繚繞其間,他口中念念有詞,用她教的辦法驅動符咒入靈符。
他現在還沒有靈力,柳漣漪又傷著,只能用此法行事。
半晌,淡紅色的光暈環繞於莫傾歌的周身,一股熱流緩緩地流淌入他的身體之內,流經他的七經八脈五臟六腑,而這樣的過程之後,他便覺得身子舒服輕盈了許多,連精神都好了起來。
收了法,莫傾歌吐納了一口濁氣,一股清流從他的鼻腔流淌入他的全身,他睜開眼眸,遠星一般的眸子熠熠生輝,清俊的臉龐上揚起一抹弧度,燦爛若春花一般,揚頭對柳漣漪道:「此法果然精妙神奇,我的身子都好多了!」
柳漣漪淡淡地望了他一眼,臉上依舊慘白無血色,心下倒是覺得他果然是靈修的奇才,也很有慧根,便將太虛初級寶典贈給了他,道:「這靈修入門法則給你,想必你定然會有用處的!」
莫傾歌頗為不解,只是怔怔地看著她,終究還是收下了這本典籍,又起身道:「你既然投桃,那我也需報李!」伸出手遞給她一個錦囊,針腳倒是極為精緻的,錦緞也是上好的,如浮光掠過,好不別致。
「這是何意?」柳漣漪抬眼望著他不解的開口。
莫傾歌拱了拱手溫潤開口:「我還是先告辭了,那東西還是我走了以後你再看罷!」
說罷清俊的身影就在她眼前消失,消失在一片燦爛的光影里。
驀然間她又想起了那道白色的清影,想起了那個叫作慕容顏的男人,總是下意識地覺得他回到了府中便刻意地避開了她,心中猛然一寒,難道連他也要離她而去嗎?
不知怎麼的,最近她竟然多了一個迎風流淚的毛病,總是半點也忍受不了傷春悲秋,爹爹走了,仿佛柳漣漪生活中的燦爛陽光也消失一般。
再打開了那精緻錦囊一看,竟然一片殘圖,是絕世無雙的風雪月夜圖。
她一時呆立在那裡不知他為何要給了她這樣的圖,想必這男人一定不知道這圖價值幾何。
如果他知道這圖背後的秘密他是不會如此這般將這東西這麼隨意地拱手送人!
恍惚間,一道幽深的黑影從柳漣漪的頭頂上罩下來,她的身子都不自覺感覺到些許寒涼之意,她抬眸去看,正對上一雙冰冷陰鷙的眸子,讓人不寒而慄。
黑色的金絲蟒袍,英挺的劍眉斜飛入鬢,冷厲的雙眸說不出的犀利,一抹薄唇說不出的刻薄冰冷,冷傲孤清的氣質讓人退避三舍。
柳漣漪淡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二哥,你來這裡做什麼?」
柳夢竹似笑非笑,臉上的掛著複雜而玩味的表情:「我難道不能來嗎?」
柳漣漪別過頭去不去理會他,淡淡地道:「如果你只是為了是什麼風涼話,那我還是勸你早點回去吧!省得來錯了地方!」
柳夢竹微微蹙眉,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竟然不知你竟然生得這樣一張利嘴,還真是活人也被你給說死了,死人也能被你說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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