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行自覺失儀,忙掙扎著要起身。
柳漣漪忙出言阻止:「你傷得這麼重,還要亂動什麼。」
風行忙垂首道:「風行愧疚,沒有完成殿下交給自己的任務,沒有保護好小姐您,愧對殿下」
柳漣漪淡挑著眉,輕掀著唇角道:「果然是他派你來的,說你究竟跟著我多久了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風行自知瞞不過,只得俱是稟告:「是殿下派我來保護小姐您的,我跟著您已經一月有餘。」
柳漣漪冷氣倒抽,臉色立即變得不好,忙疾聲說道:「你竟然跟著我這麼久,我卻一無所知,看來你還真是訓練有素,說你跟著我都瞧見什麼了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
風行聽見她如是說,立即嚇得身子一縮,福下身子道:「還請小姐怪罪,但是屬下斷然不敢越雷池半步。」
不敢越雷池半步柳漣漪淡挑著眉,眸光發寒,更加讓他感覺不寒而慄,這女子看起來也不過是弱不禁風的模樣,可是她就是有本事讓風行這樣的高手,成為除卻慕容顏之外最忌憚的人
柳漣漪走近他,片刻之後,才嘆了一口氣道:「罷了,這也不怪你,要怪就怪那妖男的命令,你也不可能不去遵守。」
妖男這是在說殿下嗎風行聽她說簡直頭皮發麻,面色難看,眼前浮現起殿下那冷若冰霜,不怒自威的神情,人都不禁打了一個輕顫,除了柳家小姐,誰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殿下不早讓他難活於世才怪。
「小姐,您不怪罪我了嗎」風行的面色緩和不少,嗓音也清潤起來。
「不怪罪,來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如何」柳漣漪抬起頭,臉還是冷著的,但是話音柔和了許多。
「這」風行哪裡敢讓她瞧傷姑且不說男女授受不親,更重要的是她是殿下認定了的女子,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他忠心相隨,甚至可以拿出性命來換。
想罷他輕咬著呀,凜冽道:「屬下沒事,屬下只是輕傷」
柳漣漪的面色又驀地一變,聲音銳利如刀,直向他剜過來:「還說沒事,你的衣服已經讓血打濕了,滿臉都是汗珠,面色慘白如紙」
風行像被她說住了痛楚,再也不敢出言,不知過了多久,屋子的氣氛幾乎要凝固地讓人窒息,他才好容易艱難地說出一句:「屬下不敢」
他怎麼敢他如此忌憚。
柳漣漪眸光陡然一寒,想深不見底的深潭,「你有什麼不敢你都敢也闖入我的閨房,還有什麼不敢」
風行的身子幾乎要散架了,他單腿支地,幾乎要起不來。
柳漣漪走向前將他扶將起來,換了一種語調:「你畢竟是他的人,我不能看著你出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此時此刻你還那麼在意男女之別尊卑之道嗎」
言畢她便將眸光看向一旁一隻不曾言語的紅菱。
紅菱會意,忙伸出手將他扶到穿邊,讓他坐在那裡,隔著簾幔他緩緩地將血衣除了下來,露出精壯的身體。
本書首發自「」,,更新快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3s 3.632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