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蘭很是氣惱,冷凝著眼前這個紅袍男子,一張臉都氣得通紅:「都是因為你,現在醫生要走,你看怎麼辦?小姐的病誰來救治呢?」
紅袍男子卻不以為然,一把扯過鍾毓秀,冷冰冰地對他說:「誰讓你走的?現在你必須看好她,如果你做不到的話,讓你同你全家陪葬!」
鍾毓秀一張老臉頓時變了顏色,大氣也不敢喘,生怕自己一著不慎,頭都就此落下,眼前的這個紅袍男子實在是太過陰狠霸道,自己也是敢怒不敢言!
「老朽盡力,老朽盡力!」鍾毓秀顫抖著一把老骨頭,心情起伏不定,渾身蕭瑟著,沙啞地說道。
他又重新細細查看了柳湘涵一番,發覺她的脈搏越了越無力,渾身上下呈現青紫的狀態,連瞳孔都有行將散大的跡象,不得不開口道:「大小姐,她好像有中毒的跡象!」
鍾毓秀說出這句話用書了極大的力氣,以至於他說完,瞬時覺得自己的身子軟得如棉花一般。
一點也不出意外,那紅袍男子又扯起自己輕飄飄的老骨頭,冷厲著道:「你說什麼?中毒?你說她是因為中毒才會如此的嗎?」
「中毒?」雲蘭的臉上布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小姐回府,一切食宿都是她這個貼身丫鬟親身打理,從來不假旁人之手,不可能是飯食的問題,再說小姐不過是一個回了娘家的已嫁女子,對旁人也沒有任何威脅,到底是何人要加害於她?
紅袍男子一看雲蘭的臉色便知道應該不是飲食起居的內部問題,那一定是外部問題,忙開口問道:「那近來幾日,可有什麼客人到訪?」
「客人?」雲蘭茫然搖頭,小姐自從回了外家,一直深居簡出,也不曾會過什麼客呀?要說見過的人,恐怕只有三小姐柳漣漪了,但是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這樣的無端猜測,柳漣漪是小姐的親妹妹,一母同胞,又極為親厚,懷疑誰也不能懷疑到三小姐頭上。
「昨天,有沒有什麼人來過這裡?」紅袍男子繼續問道,臉上閃現著咄咄逼人的神色。
雲蘭知道據實回答:「昨天三小姐來過這裡!」
「三小姐?」紅袍男子微眯這狹長的眼眸,臉上的神情極為不善,難道就是這個女人幹得好事?
雲蘭不解,但是這紅袍男子臉上的陰戾之氣讓她不敢多言。
「她來這裡幹了什麼?」紅袍男子繼續問道。
「喝茶,她同小姐一同喝了茶!」雲蘭繼續回答。
「茶?」紅袍男子憤怒冷哼,她是在茶里下了毒嗎?這個可惡陰險的女人,自己一定不會放過她!
雲蘭望了一眼這個男人,只覺得他陰冷地讓人害怕,大氣也不敢喘。
「你去把那個女人叫來,我要同她當面對質!」紅袍男子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
「現在嗎?去請三小姐?」雲蘭的臉上帶著些許疑惑,他究竟要幹什麼?
「還用我再多言嗎?」紅袍男子的臉如三千尺寒潭的深冰一般,冷得雲蘭也不禁直打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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