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悅羽吞了吞口水,指了指地上黑漆漆的一坨,道:「好像是個人…」
「嗯。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洛兒皺眉思考著。
「悅悅,看看去!」洛兒吩咐道。
「啊哈?為什麼是我?不去!」阮悅羽一臉驚恐。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但接觸到洛兒飄過來的眼神…好吧,她慫了。阮悅羽走近,撿起旁邊一根樹枝,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坨東西。
「洛兒,沒反應啊……」洛兒沉默了一會兒,說:「算了我們不管了,反正這是阮府,誰愛管誰管去,我們走。」
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阮悅羽那清麗的面容上,看起來柔和又美好。就連她臉上的那條原本觸目驚心的傷疤都不那麼明顯了。
唯一不和諧的是……她正毫無形象的睡在那張雕花木床上。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張開,口水順著嘴角流下。
昨晚她與洛兒一起回來後,本打算讓洛兒和她一起睡的,但是洛兒說她這個身體的原主是個丫鬟,為了不讓有心人抓到把柄,洛兒只好睡旁邊的丫鬟房。
第二天早晨,阮悅羽正睡得香,突然,房門被「轟」的一聲踢開。阮悅羽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原本是個丫鬟。
此刻,這名丫鬟正不耐煩的看著她。
「老爺叫你去前廳。」說完,便走了。
阮悅羽撇撇嘴,不想理她,叫上洛兒,慢吞吞的朝前廳走去。
走到大廳一看,原來人都來了。除了柳姨娘。眾人見阮悅羽走的那麼慢,臉上皆是不耐煩之色。
阮墨見阮悅羽,一臉激動的拉著阮悅羽的手。「悅悅啊,你終於……」好了,不傻了。
阮墨老淚縱橫,阮悅羽滿頭黑線。
阮悅羽看了看一旁柔順的站著的阮黎欣,今天她穿了一件鵝黃色的長裙,艷麗的面容化著精緻的妝,腰間繫著一天深黃絲帶,勾勒出她那纖細柔弱的腰。整個人看起來如風中的楊柳,柔弱又美麗。
忽的一計上心頭。她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擠出幾滴眼淚道:「爹…爹爹好壞,不給悅悅請術士就算了,還…還讓姨娘和欣欣妹妹欺負我。」
聽了阮悅羽的話,阮墨鷹般的眼睛射向阮黎欣。「欣兒,可有此事?」姨娘因鼠妖的出現受了驚嚇,所以此次並沒有來。不過為了不讓阮悅羽說出她們虐待她的事實,特意囑咐阮黎欣看著她。
阮黎欣聽到阮墨質問她,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阮悅羽會拆穿她們是早晚的事,只是沒想到她會那麼直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
阮黎欣絞著手中的手帕,柳眉微皺。抬頭裝作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阮悅羽:「姐姐,我們待你不薄啊,你怎可……就算四皇子於我是有些不同,但我也是你的妹妹啊,雖然你從未把我當妹妹,不過你一直都是我的姐姐,我們怎麼會傷害你呢?」
這話一出,大家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大小姐是妒忌四皇子對二小姐有所不同啊。
想起阮悅羽追慕容錦樺的種種,大家都相信了阮黎欣的話,就連阮墨也一臉狐疑。
聽著阮黎欣不是臉的顛倒是非,阮悅羽差點暴走!要不是身後的洛兒一直用眼神暗示她不能動怒,阮悅羽早上去把阮黎欣k一頓了。
阮悅羽定了定心神,再次道:「第一,請問如果你沒有虐待我,那我這身粗衣麻布是怎麼回事,還有我身上的傷口,不要跟我說這衣服是我自己要穿的,傷也是我自己弄的。我人傻心不傻。第二,你說你們沒有欺負我,也請了術士教我防身的法術,那麼請問,現在那個術士在哪,為什麼沒有時刻保護我?第三,我一個傻子,一個月都沒出幾次門。這點守門的護衛可以作證。那麼請問,我屋裡父親給的那些金銀首飾,都到哪去了呢?難道不翼而飛了?」
眾人恍然大悟,阮黎欣面色慘白,阮墨鐵青著一張臉。
「好了,這事兒以後再說,都散了吧。」終究都是他孩子
眾人散去後,阮黎欣瘋了一樣跑過來抓著阮墨的衣服。「爹你相信我,我沒有,我沒有!阮悅羽那個賤人她血口噴人,那個白眼狼,母親白養她了,母親被受了驚嚇臥病在床,她看都不去看一眼,爹,她說的都是假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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