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走了出來,見梁驍沒有跟著,名叫許憶筎的美女這才鬆了口氣。
齊等閒卻是發現有國土安全局的特工在跟蹤,看來,這些人重點盯梢有南洋背景的旅客,要進行逐一排查。
許憶筎對著齊等閒就道:「剛剛的事情非常抱歉哈,不過,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齊等閒皺了皺眉,說道:「小姐,一句抱歉就完事了?那個叫梁驍的來頭不小吧?」
許憶筎臉上浮現一絲歉意,苦笑道:「也是我考慮欠妥,當時腦子一熱就把你拉上了,對不起!」
齊等閒搖了搖頭。
許憶筎道:「這個梁驍的確不好惹,他是我們香山市和聯勝社團的太子爺,勢力不小。」
齊等閒道:「人家混社團的,你還拿我當擋箭牌,我沒惹你吧?」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既然能在飛機上主動出手救人,那肯定是個熱心腸的人,一定願意幫我。只是,當時的確考慮欠妥,沒有想清楚這件事會給你帶來怎樣的麻煩和後果。」許憶筎很抱歉地道。
「好人就要倒霉?」齊等閒看著她,不爽道。
許憶筎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扯著齊等閒就往車上去,道:「對不起了,你先跟我回家吧……畢竟是我害你被梁驍給記恨上了,你要是就這麼在外面走動的話,很可能會仆街的。」
齊等閒觀察到那國土安全局的特工還在盯梢,也就沒有拒絕,跟著許憶筎上了車去。
畢竟,剛剛兩人是假扮情侶來著,現在要是分開了,那嫌疑可就更大了。
最起碼,要等到國土安全局的人把他的嫌疑給排除了再說啊!
「真是抱歉,麻煩你了,事情結束之後,我會給你一百萬作為補償的。」許憶筎抱歉道。
「這是一百萬的事嗎?人家是社團大佬欸,我隨時都可能被人家盯上,然後慘死街頭的。更何況,我還是個青春少男,你讓我假扮你的男朋友,讓我的名聲受損了!」齊等閒沒好氣地道。
許憶筎滿臉尷尬地道:「那您說怎麼辦吧?」
齊等閒一舔嘴唇,道:「得加錢!」
許憶筎狂暈,哭笑不得地說道:「行行行,加錢沒問題!不過,你也要值這個價才行,陪我回家,把戲演了,等到事情過去,我給你加錢。」
齊等閒聳了聳肩,道:「那好吧。」
齊等閒發現,出租車是往富人區開的,看來,這許憶筎家裡挺有背景的。
沒過多久後,出租車在一個別墅區外停了下來。
香山這裡寸土寸金,能住得起別墅的,基本都是大富大貴之家,家裡沒個十幾億的底子都不行。
「我爸叫許長歌,我媽叫趙新蘭,我會說你是我找的男朋友,麻煩配合一下。這段時間,你都可以在我家暫住,等到梁驍的氣過去了,你再離開都無妨。」許憶筎對著齊等閒說道。
齊等閒隨口答應著,也正好借著許憶筎擺脫國土安全局的盯梢。
兩人下車之後,徑直往許家別墅走去。
後面跟著的特工看到這裡,按著耳麥說道:「兩人往許家別墅去了,女的是許家的千金許憶筎,這裡面應該不會有假了。」
「嗯……可以排除大半嫌疑了,不過,也還是要稍微留意一下。」那頭的指揮人員聽後沉默了一下,然後回應道。
許憶筎一邊敲門一邊喊著:「我回來了!」
門被傭人打開,一臉笑意地道:「小姐回來了?」
許憶筎伸手一指齊等閒,道:「張姨,這是我男朋友李半閒,在南洋做點小生意,你認識一下。」
「你好你好!」傭人急忙對著齊等閒問好,這未來姑爺可得罪不起。
齊等閒也禮貌地笑著跟她問好,然後隨許憶筎走入屋裡。
「回來了?嗯……這位是?」一個中年男子迎到了玄關處,看到齊等閒之後,不由一愣。
「daddy,這是我剛談上的男朋友李半閒,南洋國籍,在那邊做點小生意。」許憶筎急忙說道。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許憶筎的父親許長歌,他穿著黑色的棉麻褲,上面是一件月白色唐裝,很有些氣質的模樣。
許長歌只淡淡地笑道:「哦……我早就催小筎找男朋友了,沒想到這次回來,直接就給了我一個驚喜啊?」
齊等閒跟他握手道:「叔叔好。」
「小筎帶著男朋友回來了?誰啊?是不是梁驍?」這個時候,許憶筎的母親趙新蘭聽到動靜也出來了。
「媽,我說多少遍了,我不喜歡梁驍!這是我自己認識的男朋友,叫李半閒!」許憶筎不滿地說道。
趙新蘭一副貴婦的打扮,看到齊等閒之後,不由微微皺眉,覺得他一點成功人士的模樣都沒有。
畢竟齊等閒是那種時不時就要跟人動手打架的主兒,所以當然不可能隨時隨地穿一身筆挺的名牌西裝,這身上,就是很普通的運動服,手裡提著的行李包也比較簡單。
趙新蘭打量完齊等閒之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道:「小李你初次上門,我們非常歡迎啊,不知道你給我們帶了什麼好禮沒?」
齊等閒隨手就打開行李包,道:「哦,有的……這是我弄來的普洱茶磚,小小意思。」
這茶磚是抄家了恩特集團之後,陳漁隨手扔給他的,說是周光榮的藏品,非常珍貴的陳年普洱。
趙新蘭看到那黑乎乎一團普洱茶磚之後,臉上的假笑都僵了,但還是忍住火氣,笑道:「呵呵……好,小張,拿去廚房做茶葉蛋吧!」
張姨也不敢多話,急忙接過趙新蘭手裡的茶磚之後,就進了廚房裡去。
齊等閒一愣,心裡媽賣批了,這狗眼看人低也不帶這樣的吧?一兩就能值兩三萬的普洱,他奶奶的,拿去做茶葉蛋?家裡有礦,也不帶這麼糟蹋的吧!
許憶筎的臉色也不由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老媽居然這麼過分。
「哈……先進屋坐會兒吧!」許憶筎為了避免齊等閒面子上掛不住,扯著他的臂膀就往裡走去。
許長歌倒是神色淡定,見齊等閒臉上似乎沒有什麼不悅,不由覺得這年輕人倒是有幾分氣量,可以觀察觀察。
許憶筎低聲道:「不好意思啊,那茶磚多少錢,我賠給你。」
「也就三百多萬吧。」齊等閒笑著說道。
「三百多萬?你開什麼玩笑!訛錢也沒你這麼訛的吧?」許憶筎瞪著眼睛說道。
在她想來,齊等閒坐飛機都不是頭等艙,怎麼可能帶著一塊價值三百多萬的茶磚。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63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