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玄黃穿著一身很寬鬆的棉麻衫和長褲,腳上是一雙太極鞋,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很閒雲野鶴的模樣。
但實際上,他的權柄已然滔天,很難再找出第二個能與之抗衡的人了。
傅風雲也是一身休閒打扮,慢悠悠地背著雙手走上來,說道:「喲,碧螺春,好茶啊!」
趙玄黃道:「傅老來得正好,這是我讓人特意搞來的虎跑泉水,空運來的,正新鮮著呢。」
說完這話,他從茶桌之下翻出一個新的茶杯來,這茶杯古風古色,做工精緻,顯然來歷匪淺。
傅風雲在趙玄黃的對面坐了下來,接過茶杯,道了一聲謝謝,然後才美滋滋地品了一口茶水。
「我其實不是很會喝茶,大多時候都是附庸風雅,我更喜歡喝酒些。」傅風雲嘆道。
「傅老早年征戰沙場,應當是喜歡喝酒。」趙玄黃笑吟吟地道。
傅風雲微微點了點頭,將茶水一飲而盡,笑道:「趙先生似乎對於我的到來有些意外?」
趙玄黃道:「是有點,畢竟,自我修閉口禪以來到最近,你我都未曾見過面了。」
傅風雲道:「塵心未了,修禪也修不出佛心來。」
趙玄黃頓時發笑起來,說道:「我也不會修禪,只不過是附庸風雅。」
兩人都是不由相視而笑,傅風雲放下了茶杯,醞釀著怎麼開口。
趙玄黃卻道:「如果傅老是為了玉小龍的事情而來,那我多半也無能為力。她身為堂堂兩星戰將,在我國更是明星一般人物,卻偏偏涉嫌私販軍火,貪污受賄,裡通外敵……而且,還擊殺了自己的同僚趙屠龍戰將,實在是難以饒恕啊!」
傅風雲便道:「這些罪名,還不是趙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
趙玄黃道:「我可沒傅老說的這麼威風。」
傅風雲笑道:「有些人,經常扛著法律條文做工具人,嘴上喊著法律程序,講著制度邏輯,其實內心真的很髒吶!」
趙玄黃風輕雲淡地笑著,道:「是啊,真不知道玉小龍圖什麼。」
傅風雲用兩根手指扣著茶杯,輕輕敲擊著茶几,笑了笑,說道:「我尋思著,你們要不要把齊等閒的罪名給除了,人家畢竟是聖教的大主教,影響力不弱的。」
趙玄黃皺眉,道:「大主教也不行,古時候便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一說!何況,我們的國民,普遍並不信仰聖教。」
傅風雲嗤笑一聲,道:「你說這話,怕是自己都不相信吧!」
趙玄黃道:「我還以為傅老今天要來與我說什麼,原來就是這些?」
傅風雲道:「齊等閒多半會出任聖教的下一屆教皇,你們給堂堂教皇扣上一頂罪犯的帽子,成何體統?西方國家與我們本來就不是很和睦,如果你堅持著不撤銷他的罪名,屆時西方眾國以此為理由掀起輿論風波,可沒人承擔得起那後果。」
趙玄黃聽後不由愣住,緊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道:「傅老開什麼玩笑,齊等閒出任下一屆教皇?!縱觀歷史,聖教何曾出過一個不是白皮的教皇!」
傅風雲道:「歷史陳規,總是會有人打破的。我國封建帝制不是傳承了千年,不一樣還是被打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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