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生了兩件大事,其中雷天賜的葬禮是其一,另外一件就是,香山以珠寶為主要業務的何氏集團,曝出了一大隱患。
波士頓財團忽然取消了與何氏集團的一切合作,並且撤銷了訂單,這導致何氏集團手中一下積壓了大量的原石!
而且,更讓人感到恐怖的是,這些原石的價格,比平常高了好幾倍。
這個消息一出,何氏集團的股東們都是聞風喪膽,迫不及待就尋找起下家接盤了。
更絕望的是,陳氏珠寶的玉石在這個消息出來之後便開始大幅降價,幾家與陳氏珠寶有往來關係的珠寶公司,也都跟著進行降價。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大家聯手針對何氏集團,要把玉石價格打到谷底,直接給他們擠兌破產。
何氏集團丟掉了米國的訂單,手裡便積壓大量的原石無法變現,現在成品玉石的價格往下這麼一猛降,他們的境況將更加的糟糕。
「這多半是齊等閒在動手了,這次何家是要徹底栽在他的手裡了。沒想到他的能量這麼大,居然拉動了波士頓財團一塊兒給何家做局。」黃文朗在得到消息之後,直接開了兩瓶好酒,興致勃勃地打通大哥黃文濤的電話,與之隔空對飲。
黃文濤聽到何氏集團要栽了,也是不由鬆了口氣。
黃家跟何家結的梁子太深了,這樣一個強大的仇敵倒下,對黃家來說,無疑是重大的利好。
黃文朗讚嘆道:「我覺得最近這些年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跟齊等閒這小子結下了良好的友誼關係,不然的話,這一路未必能如此風順。」
黃文濤也贊道:「聽說他最近在建什麼教堂?挺缺錢的,我回頭就給他捐個兩千萬過去,哈哈……」
黃文濤在向氏集團與虎門集團、徐氏集團的大戰當中站錯了隊,損失了不少的家底,但好在最後齊等閒給了個面子,把他拉進了賺錢的項目里來,讓他填補了一些虧空。
現在,何家又要在他的操作之下倒下了,黃文濤心裡快慰,便動了給他捐錢建教堂的念頭。
「這倒是不錯,他現在是挺缺錢的,據說這個大主教是花了不少錢買出來的。」黃文朗哈哈大笑道。
兄弟兩人都是覺得暢快,黃文朗到了香山來,都不用他親自動手,何家便要被收拾了。
何家一旦垮掉,那麼,黃文朗在香山施展自己的抱負,也就不愁有人來當攔路虎,給他使絆子了。
「雷氏船舶的事情如何了?雷老仙去,這雷氏船舶怕不是搖搖欲墜了。」黃文濤忽然說道,「如果雷氏船舶落入外人之手,對你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黃文朗若有所思地道:「這件事我與齊等閒聊過了的,他說讓我不用擔心,會幫雷家保住雷氏船舶。不過,這一次不同於在中海的那一場商業大戰,五百億米金都未必夠用……」
黃文濤道:「最近雪國那邊也是風波不斷,寡頭們和政府又開始進行關鍵角力,多半是拿不出錢來支持他的。而且,這次的生意,並非穩賺不賠,他很難湊到錢來解決問題。」
黃文朗道:「或許,他的解決方案,未必是通過經濟層面的吧。」
「這傢伙之前是恐怖分子,你可得警告警告他,別讓他亂來啊,萬一他通過人道主義毀滅的方式來做事,那就不好收場了!」黃文濤聽後頓時緊張了起來,說道。
「不會,他好不容易洗白了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再動用這樣極端的手段?」黃文朗倒是非常放心。
黃文濤道:「他現在是離婚的狀態,我看,你可以讓晴歌多跟他交流交流。」
黃文朗道:「那不行,晴歌嫁給誰,也不能嫁給這種渣男。我雖然很佩服他的為人以及做事的手段,但他對待感情的態度,是我無法接受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絕對不能嫁給他。」
黃晴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書房門口,說道:「他不是渣男,只不過是被我哥給帶壞了!我哥才渣,成天去水會,老爸你得管管他。」
「呃!!!」
黃文朗讓黃晴歌嚇了一跳,她的話,也讓他被狠狠噎了一下。
黃奇斌要聽到黃晴歌這話,估計會氣得罵娘了,不把齊等閒這狗東西拖出來讓他請客白嫖個幾次,絕對不能放過!
然而,黃奇斌沒聽到,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掏錢請齊等閒捏腳。
因為齊等閒說了,哥們幫你把何氏集團整得這麼慘,你不得請哥們去放鬆放鬆麼?還是不是兄弟了!
黃奇斌覺得這話也是有些道理來著,也就掏了腰包請客。
而且,齊等閒這廝還很挑,不是頭牌不要的。
但頭牌那是賣身不賣藝的,奔著頭牌來的男人,是需求那點手藝嗎?明顯不是啊!
黃奇斌就問他,只捏腳的話,為什麼每次都要點頭牌,這是什麼道理,故意浪費他的錢?
齊等閒就道:「你懂個屁,手藝是其次,身心愉悅才是最重要的!」
齊等閒正按摩舒服著呢,就接到了陳氏珠寶負責人陳海打來的電話。
「齊先生,出了點事……我們陳氏珠寶的店鋪,同一時間,有三家被人搶了。」陳海語氣凝重地說道。
「誰做的?查出來了嗎?」齊等閒不由皺眉道。
陳氏珠寶在這個關鍵的節點降價,別的珠寶公司也跟著降價,明顯是要把何家往死里逼。
何家當然不會坐以待斃,這事兒不用想,就知道是何家找人安排的。
陳海說道:「看手法很專業,是一群亡命徒,江洋大盜。這點直接造成的損失對我們來說並不嚴重,但間接造成的損失是很大的,會影響客戶上門。」
齊等閒不由樂了,說道:「那挺好的!不用想,人肯定是何家安排的,他們做初一,那我們就做十五好了。」
「挺好的?!」
陳海聽後,不由臉黑了。
說完這話之後,他懶洋洋站起身來,揮手遣退了技師,道:「我這就到何家的金店去走一趟嘍!他們搶了多少,我們就翻倍搶回來。」
陳海愕然,覺得這以暴制暴的法子雖然夠直接,但貌似有點不妥吧?萬一有點紕漏被抓住了……
齊等閒也不跟陳海多話,自己操作去了。
第二天新聞報道,何氏珠寶三家店鋪內的金銀玉器,被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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