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朋友,別緊張啊。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七行長又走近他們一步。
圖倫鵬穩了穩自己的心神,語氣故帶怒火地說道:「老朋友?
老朋友就是將我的人統統殺死嗎?
船舶行真實好大的威風,你們謀劃這些多久了?」
索隆峰此刻趴在地上,雖然沒有生命大礙,但是根本說不出話來。
一直習慣罵人的他,此刻也只能忍氣吞聲。
如果沒有受傷,他定要好好罵一罵這七行長。
七行長微妙地一笑,臉上的皺紋都像是在否定圖倫鵬的話一般。
「我可不知道什麼謀劃,你們知道,船舶行一直是為亂魔海做事的。」
圖倫鵬聽不下去了,沉聲道:「少說這些屁話,我不要你的什么元石,我只想知道,我兒子怎麼樣了?」
他緊握的堅硬拳頭,讓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寒冷了幾分。
圖倫家的冰拳,可是亂魔海數一數二的水法戰技。
然而七行長絲毫沒有慌的意思,反而是更近圖倫鵬一步。
不知為何,圖倫鵬感覺自己的元氣根本不聽使喚,胡亂衝撞了一下,便全散了。
七行長假裝疑惑地嘆氣:「哎,怎麼這個時節,天還冷啊。
不過不用擔心,在這船舶行,你們不會被凍著的。
當然,前提是大家都為船舶行著想。」
「你……」圖倫鵬一下子明白了七行長的意思: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很少露面,或者說經常隱匿自己身份的七行長,現在已經成長到超越他們的想像了。
「什麼時候,竟然到了這個境界?」
圖倫鵬不甘心地問道。
想當初,他們一起對付高要的時候,七行長還不如圖倫鵬的修為。
現在,竟然反超了。
「哎,誰叫你太溺愛你的兒子呢?
這不,投資那麼多靈丹妙藥,現在全報廢了。
相當於拿了多少元石,往亂魔海扔啊?」
七行長假意咳嗽一聲,實際還是在嘲笑圖倫鵬。
為了兒子花費那麼多,最後還不是淪為一場空。
「真是你們殺了我兒子!」
圖倫鵬心頭一恨,就要動作。
可是他剛踏出一步,就直接跪在了七行長的面前。
「哎喲,怎麼行如此大的禮?
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可不好意思。」
話雖是七行長這樣說出來,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反而,盡顯囂張。
圖倫鵬艱難地跪在地上,根本起不了身。
現下,連為自己兒子報仇,也做不到嗎!「哎,圖倫駿也算是年輕翹楚了。
不過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讓他嘗了苦頭。
今天你們來,我就是想說這個的,一個叫雲逆的人,殺了你的兒子,和他的弟弟。」
七行長終於說出了重點。
他沒有必要殺死這兩個大家族的領頭人,船舶行想要統治亂魔海,可不想統治無人的亂魔海。
「雲逆?」
一直沒有說話的索隆峰,想到了一個人。
像是雲菲喜歡的那人,那天還突然消失了。
「沒錯,昨日我船舶行出事,也是因為他。
紅品樓船出事,也是因為他和高要聯合,最後才導致了一切的事故。
只要你們願意,我可以將雲逆抓回來,讓他為你們贖罪!」
七行長一下子,就將所有莫須有的污點,全都引到了雲逆身上。
說完,他還扶起了索隆峰。
元氣輕輕灌輸,解決了他身上的傷。
「那你為什麼要殺了我們的人?」
圖倫鵬還是不太相信。
看著自己的心腹躺在血泊中,他懷疑之心就不會消失。
「威信。
船舶行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地方,即便你們有投資,也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這之後,你們只能跟著船舶行的步調走,一步也不能錯。」
七行長拍了拍圖倫鵬的肩膀。
圖倫鵬肩上的壓力,一下子被卸了下來。
心中某些想法,也隨即豁然開朗。
他艱難地站了起來,看向七行長。
這哪是什麼引導仇恨,完全是一副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的姿態。
反正,船舶行之下,他們都是一群被釣上鉤的魚。
索隆峰先一步說道:「行長,我黑鯊魚家,願意聽船舶行的!只是希望,船舶行不要忘了我們。」
他恭恭敬敬埋著頭,不知道真實想法。
一是他根本不在意自己弟弟,二是他也討厭雲逆。
比起深不見底的船舶行,他自然知道什麼對自己有利。
圖倫鵬訝異地看向這麼快變卦的索隆峰,心裡只覺得無力。
七行長一笑,很滿意索隆峰的選擇。
反而是圖倫鵬,猶猶豫豫。
「怎麼?
老朋友,不想再坐坐咱們船舶行的船了?」
意有所指,全部言明。
圖倫鵬內心一陣冷笑,可他還是只能點點頭。
兒子落海生死未卜,也只有這個選擇了。
「哈哈哈,都是識時務的人啊。
走吧,我叫人開了好酒,咱們暢飲一番。」
七行長將雙手壓在圖倫鵬和索隆峰的肩上,帶著他們朝船舶行總部內走去。
妥妥的鴻門宴啊。
只是一個坦然,一個忐忑。
坦然的索隆峰還問道:「行長,你們船舶行的雲菲姑娘,我很喜歡啊。」
「哈哈哈,英雄配美女,你放心,事情我定了!」
「多謝!」
一旁的圖倫鵬只能陪著笑,心裡卻是苦。
等他知道誰是讓兒子下落不明的人,定要狠狠地報仇!……雲逆和沃特卡娜兩人,來到了總島的海岸邊。
這裡正刮著海風,舒服得讓人忘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沃特卡娜難得微微一笑,有些幸福的感覺。
可是當她看見海里飄來的東西時,整個人呆住了。
雲逆看去,卻是一顆毛絨絨的人頭。
絨毛都被水沾濕了,就這樣飄了過來。
「是,是族長!」
沃特卡娜趕緊跑過去,話還沒說完整,淚就先出來了。
她將頭顱抱著,哭得很大聲。
族長對待她像女兒一般,她怎麼會不心痛。
雲逆一臉嚴肅,這個時候可不是痛心的時候。
沃特卡娜的哭聲,吸引了在總島上巡邏的人。
一群船舶行的隊員,走了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
領頭的問道。
雲逆冷冷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問你話呢?
還有,那個女的,是沃特人吧?
哎喲,感覺長得還有幾分意思。」
「是啊,領事,聽說沃特人別有一番風味的。
反正現在封島,都是咱們船舶行說了算,我看……」「就你鬼點子多!」
領事的假裝罵道。
臉上,卻是繃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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