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盧想說些什麼,可現在明顯不是最好的時機。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陸蒙等人的臉色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也只有陸蒙自己知道,自己的臉色是多麼難看。
本來是想來虐殺雲逆的,沒想到竟然還是被擺了一道。
他不想任由雲逆就此放肆,於是吩咐還剩下的三個手下,行動起來。
可三個手下的動作剛一變化,這片林子就發生了異樣的變化。
圍繞著他們周圍,燃起了一圈火焰。
雲逆的神炎,已經將他們包圍。
這時,陸蒙才注意到他們頂頭一顆樹的樹梢之上,站著一個人。
雲逆冷眼看著他們,他的面色明顯白了些,卻更顯得像是一個鬼魅。
長時間靈氣的運轉,已經讓雲逆有些支撐不住了。
為了能夠解決這些人,雲逆必須得提前布好這麼一個陣法。
好在陸蒙等人大意,已經中了此陣法。
烈焰九重天!陸蒙怒喝一聲:「這是陣法,趕緊突破出去!」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的火焰突然衝上了九尺之高,已經完全將他們困在其中。
「領事長,咱們從上面出去吧!」
一個手下喊道。
「蠢貨,這陣法詭異的地方,就是每一層的火焰威力都是不同的。
你沒看到嗎?
那頂端的火焰,顏色都不對!」
陸蒙罵道。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陣法竟然會是雲逆施展出來的。
陸蒙記得,烈焰九重天,乃是中州一個大拿創造的獨門陣法,卻沒想到竟然會被雲逆施展出來。
而且其效果,還和傳說中的有些不同。
這九重火焰,層層遞進,一層比一層強悍不算,關鍵是相互聯繫,牽一髮而動全身的效果。
傳說中的烈焰九重天,可沒聽說有這樣的效果。
陸蒙被高溫弄得滿頭大汗,此時心裡也急了。
雲逆自然不知道什麼所謂的大拿,這是他在仙界之中學習神炎的時候,偶然得到的一個陣法。
和神炎配合剛好,同時還能將神炎的威力完美發揮。
此前沒有施展,全是因為雲逆的靈氣根部不夠支撐起這樣的陣法。
看起來和天元大陸傳聞中的烈焰九重天很像,但實際上,兩者是天差地別,根本沒有可比性。
陸蒙焦急萬分,三個手下更是熱鍋上的螞蟻。
他都承受不了多久,更別說三個比自己還弱的手下。
只見他們的皮膚都在微微發紅,在這樣下去,可就完了。
此刻唯一安全的,也就只有躲在一邊的班盧。
他倒是沒有在陣法之中,可他現在也完全不是雲逆的對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以為就是虐殺的局面,現在這些船舶行的高手,竟然全都被雲逆困住了!他看向樹梢之上的雲逆,心裡的疑慮更是大于震驚。
夜色深邃,今日還沒有月光之明。
黑夜下的雲逆,眸子如同星光燦爛。
火光映照之下,那張冷冽英俊的臉,更是透露著肅殺之意。
沃特安死時,雲逆也感受到了。
當時他追趕潮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地窖之上存在的人了。
可他沒有想到的是,明明對他們還抱有敵意的沃特安,竟然會選擇幫他們打掩護。
她我在手裡的玉簡,竟然一直沒有用。
雲逆現在能支撐下去,也還靠著一腔復仇之意。
下面的這群王八羔子,就該付出代價。
所以他冷靜的臉上,才透出那讓人膽寒的殺意。
加上對船舶行的反感還有因易星而起的仇意,一併算上。
烈焰九重天,合!雲逆雙手合攏,這被神炎包裹住的陣法,開始緩慢地朝著內里收縮。
陸蒙此刻急了,他必須要活下去。
「雲逆,煩請你放我們一馬,之後船舶行定會給足你好處!」
陸蒙撐起元氣屏障,艱難地抵抗著雲逆的陣法。
三個手下即便是在屏障之中,也只能勉強維持,根本沒有精力幫助陸蒙分擔。
陸蒙的汗水就沒有斷過,元氣也在慢慢耗盡。
這樣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條。
可雲逆竟然一點都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即便是他說明了自己會給雲逆好處。
「飯桶!」
陸蒙罵道。
看著三個手下一點用都沒有,陸蒙就覺得窩火。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得拼一把,才能活下去。
陸蒙收走元氣屏障,那三個手下頓時**了起來。
他們痛苦地叫囂著,要陸領事長救救他們。
而這個領事長,只將他們當作人牆,幫助自己突破出這個烈焰九重天的陣法。
有著三個**屏障,陸蒙總算是活著撲出了這神炎陣法。
這樣的求生之意,實在驚人。
只是陸蒙跑了出來,渾身也是火焰灼傷。
整張臉尤為明顯,之前還算英俊的臉,此刻就只剩下一臉的黑炭。
這樣的場景,讓班盧都看呆了。
「陸……陸領事長,這怎麼回事?」
陸蒙出來的時候,他還以為有了轉機。
卻沒有想到,竟是這般結局。
陸蒙沒有管他,直接推開他,就朝一個方向跑去。
現在的他,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只為了活下去,趕緊逃跑。
雲逆本以為這人還有些魄力,原來只是會在每一次打不過的時候,選擇逃跑。
他嘴角微勾,輕鬆追了上去。
停在陸蒙面前的時候,只見這趟趟陸領事長,竟然直接跪了下來。
「雲逆,你……你放過我……」陸蒙用他被火焰灼燒過的嗓子,艱難又卑微地說道。
「沃特安,誰殺的?」
雲逆問道。
陸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磕頭說道:「是那個班盧,明明是他的姑姑,他竟然能夠下如此狠手。
你相信我,只要你放過我,以後你在船舶行就是極高的地位。
天級客人你知道吧,就是……」「我知道天級客人是什麼地位。」
雲逆打斷了他。
陸蒙略略抬起了頭,笑道:「那咱們這,這不就好說……」殺意之劍,洞穿了陸蒙的頭顱。
「所以,我才要殺你們。」
雲逆淡淡說道。
陸蒙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船舶行的身份,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肅殺之氣,在黑夜中蔓延開來。
班盧聽到了陸蒙的話,也看到了陸蒙的死。
此時此刻,他在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雲逆一個眼神看過來的時候,他嚇得趕緊跑走。
慌不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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