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雲逆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須彌乾坤術居然和他前世聽聞過的乾坤挪移功頗有幾分相似,要知道乾坤挪移功可是堪比仙法八陣圖的存在。
不過最讓雲逆驚訝的是這門功法,原本是屬於一位和他同屬大帝的本命功法,怎麼會流落到天元大陸來的?
難道我意外去往仙界並不是什麼偶然嗎?
雲逆皺了皺眉,越發覺得天元大陸撲朔迷離起來。
他總感覺天元大陸和仙界之間,有什麼冥冥之中的聯繫。
「喂!秘術都給你了,你不答應嗎?」
一旁,獨孤玉兒看著雲逆陷入沉思,以為他要反悔,不由地急了起來。
雲逆笑了笑,道:「等到了三聖城就教你。」
說完,將玉簡收入儲物空間,再次施展身形往三聖城而去。
紅月生緊隨其後。
獨孤玉兒神色一急,連忙跟了上去。
這一回她沒有實在須彌乾坤術,僅僅以太陽境的修為,居然也能跟上兩人的身形速度。
當然,這也是因為雲逆沒有全力施展身法的緣故。
三人的速度依然很快,沒用一日的時間,便已經回到了三聖城。
雲逆將一些他曾經修煉過的煉丹之術,隨便刻錄了幾門交給了獨孤玉兒,後者欣喜若狂。
因為雲逆的煉丹之術,不僅博大精深,而且都是天元大陸從來沒有過的,僅僅看了一篇她就有觸類旁通的感覺。
「太秒了!」
獨孤玉兒沉迷在煉丹之術的精妙中。
對和雲逆的交易,無比的滿意。
此行,她出世而行,為的就是在丹道上有所突破。
可惜一路上,她見到了太多高階煉丹師,一個個都是徒有虛名,連她爺爺孤月大師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可是現在雲逆給了獨孤玉兒無比大的驚喜,她甚至覺得自己爺爺或許都比不上對方。
「慢慢看吧。」
雲逆見她一副痴迷的樣子,也不在打攪。
用煉丹之術就留住了一個與五靈體有關的人,對他來說,再划算不過了。
現在他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雲逆回到了聖人府大殿,再次和分身交換信息後,便來到密室。
白若然已經安安靜靜地躺在冰床之上,看起來像一件完美的瓷器,無比精美卻缺乏生機。
雲逆想起了往日,和若然在雲家的日子。
那時候他還是個孩子,還不是雲家家主,修為也不是最好的,沒人願意陪他玩,還有人欺負他。
每當那時候,若然就會站出來,幫他把所有人都趕走。
往事如風,時間如水,可發生的一切,雲逆都不會忘。
雲逆開始處理息壤。
息壤乃土屬性至寶,是不能直接服用的。
雲逆要將其煉化成最精純的土屬性精華,以自身精血為引,一點一點渡入白若然體內。
這中間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鬆懈,一旦驚擾到其元神,就會前功盡棄。
一個時辰後,雲逆做好了一切準備。
他來到冰床之前,心中竟然有一種從來未有過的緊張之感。
雲逆輕輕褪去白若然的衣裳,直到她絕美的身體徹底展現在眼前。
看著這誘人的一幕,雲逆心中卻沒有任何邪念,他用靈氣包裹著息壤煉化而出的土屬性精華,一點點貼近到白若然小腹的位置。
土屬性精華慢慢融入白若然的丹田。
同時,他手腕處破開一條口子,精血沿著同樣的路線,融入進去。
這一切發生的非常快,可雲逆卻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
看著白若然體溫慢慢恢復正常,體內五行之力漸漸平衡,生機重現,卻依舊沒有醒來。
雲逆開始擔憂起來。
他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地方出了錯。
而就在這時候,白若然的眼皮輕輕地跳動了一下。
雲逆看得清清楚楚,他一動不敢動,屏住呼吸,等待她的甦醒。
白若然慢慢醒來,她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在夢裡,雲逆沒有死,歷經了千辛萬苦來救她。
兩個人幸福甜蜜地擁抱在了一起,好久好久……
現在,夢好像醒了——
她睜開眼,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然後她看到了一旁面露驚喜的雲逆,低聲呢喃:「雲逆哥哥,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若然,這一切都是真的,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雲逆看著她,心中既有溫暖,也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
萬魔窟中,白若然那悽慘的模樣,他至今記憶猶新。
她為自己付出了多少,受了多少折磨,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明明可以做白家的千金小姐,做白家少主的新婚妻子,受千萬人的擁戴,可是她沒有那麼做。
為了東洲一個小城的家主,白若然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這就是她的愛。
雲逆不管是在仙界的三百年,還是天元大陸的一生,見到過太多太多的女子,卻從未有一人能向白若然一樣——
那麼的義無反顧,一往而深!
「你真的是雲逆哥哥,我不是在做夢。」
白若然輕輕地觸碰著雲逆的臉,感受到那熟悉的溫暖,她猛然驚醒,用力地抱住了雲逆的腰,靠在他懷裡放聲大哭。
「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以為你死了,我以為你死了……」
她一邊哭,一邊訴說著在中州的遭遇。
除了知道雲逆身死的消息,她沒有說過任何難過的事情。
白若然只想把最開心的事情,告訴自己最心愛的人。
雲逆默默地聽著,時不時會心一笑,他知道白若然的心思。
「雲逆哥哥,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那一天在萬魔窟裡面,我好像看到了霜姐姐,她幫的你嗎?」
白若然忽然想起來了萬魔窟中的事情,她當時還以為是夢,現在已經確認不是在夢裡,心中頓時好奇起來。
只不過她扭動身子的時候,胸前的柔然不小心碰到了雲逆的手臂。
白若然一下子注意到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自己沒有穿衣服!
剎那間,她臉頰通紅,一路蔓延到脖子根處。
「雲逆哥哥,你為什麼要脫……脫我的衣服,你是想要……那個了嗎?」
白若然輕聲問道,聲音細弱蚊蠅。
畢竟作為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哪怕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提到那種事情,也是會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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