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佳人的淡淡芳香和嘴邊那濕潤的紅唇,無一不令烏恆有些心猿意馬,他毫不猶豫的抱緊了冷寒霜那婀娜的腰肢,與懷中麗人長吻……
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不語,有欣慰的,也有嘆息的,或許這一次離別,真的要等待許久了,冷寒霜是冰宮的未來,將來絕對是一代聖主,不知她以後會不會前來尋找烏恆。一筆閣 www.yibige.com
隨著雪白獅鷲王的一聲長嘯,冰宮之人也都踏上了回北域之路。
烏恆看向天空那載著冰宮之人的飛行巨獸,望著其中一名青春年華的麗人倩影,喃喃自語道:「當初我說待自己有足夠的實力便親自去冰宮娶你回烏家,如今就算武道破碎,我也絕不食言。」
南域比武大會後,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烏恆察覺到自己的精元之力越來越弱,無論他如何修煉,但吸收的精元與流失的精元都不成正比。
在冰宮宮主冷雙月離去之前,留下了一顆六品丹藥,給烏恆服下,此丹藥可以緩解他一身精元流失的速度,雖然治標不治本,但對烏恆來說絕對是救命稻草,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那麼就有希望重修武道。
自從烏恆武道破碎後,他的爺爺烏石便尋便了天下的煉藥大師,但卻無一人可以說有修復武道的丹藥,就算有丹藥能修復,又有誰敢幫助魔魂重修武道?
烏家上上下下都已經失去了信心,許多人都是搖頭嘆息,烏家一代神體好不容易突然凡位境,登上大陸的舞台,卻又武道破碎,一下被打回了原形,也讓烏家失去了一位將來的大帝強者!
「烏恆,爺爺無能為力幫你了。」這些天的奔波,讓烏石這位七旬老人變的更為蒼老,他愧疚,烏恆父母從小便離去,如今卻連烏恆的武道都無法修復,這讓他更為的慚愧。
「爺爺我看還是算了把,我覺醒的是滅世道魂,天下的煉藥大師躲我還來不及,那裡會幫助我。」烏恆自嘲一笑,臉上掛著苦澀的微笑,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冷寒霜在遙遠的冰宮等著自己,自己若是先放棄了,怎麼能對的起人家一片真心。
「你未來有何打算,是否願意再回烏家商行去經商?」
「我想自己出去走走,體悟下大山大水,或許那樣可以重修武道」烏恆神情充滿著嚮往,這些年來他一直沉迷修煉道途中,卻還從未去體悟過人間的風景。
「不行,南宮家雖舉家遷移西域,但南宮鶴壽元將盡,不可能輕易放過你的,也許那老頭就在天域城外等著你」烏石反對道。
烏恆道:「放心,我身上有著其他法寶,他無法用元神感知到我。」
「希望南宮鶴那個老骨頭已經去了西域。」烏石不好在阻攔,他覺得烏恆現在出去見識見識大山大水也好,體悟體悟凡塵的美妙。
一名武修,從小便是高強度的修煉狀態,要想從百萬修士中脫穎而出,就必須艱苦晝日的修煉,根本沒有時間出去走走,或者逛逛。
在烏恆前去烏家商行經商的日子也都不例外,他每天剩餘的時間都是修煉,期待自己能有朝一日可突破凡位桎梏,基本都是過著修士的生活。
如今烏恆終於想通了,出去體悟下山山水水也未嘗不可。
其實他還有一個打算,這些時日他便前去天域山脈拜訪一位故人,或者說它並是人……
距離冷寒霜前去冰宮三日後,烏恆也背起了行囊,打算步行南域,除了堂兄烏逸凡,他並未告知烏家其他之人,以免打草驚蛇,爺爺烏石與烏逸凡皆是在烏家府邸的後門為烏恆送行。
此刻的烏恆穿著不起眼的灰色布衣,帶著一縷草帽遮住了半邊清秀的面容,像是一個農家少年般,若是不仔細觀察,絕對沒人可以察覺到他便是最近令整個天域大陸都為之地震的神體魔魂集於一身的烏恆。
「爺爺,逸凡堂兄,如今一別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你們好好保重!」烏恆鄭重的向兩位拱手道別。
「去把,希望你回來之時已經修復了破碎武道。」烏石聲音中帶著悠遠的嘆息之意,擺了擺手。
「待我送你出天域城門把。」烏逸凡欲給烏恆送行。
「還是別了,免得驚動其他人。」烏恆搖了搖頭,如今他是風口浪尖上的人物,若是被人得知暗中離開了烏家,怕是不少人要動殺手。
「這樣也好,保重。」斷了左臂的烏逸凡只能用右臂厚重的拍了拍烏恆的肩膀,眸光帶著深意的看了烏恆一眼。
「嗯。」說罷,烏恆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略帶消瘦的身影被夕陽的餘暉拉長,漸行漸遠。
夜幕悄悄降臨,現今無法用出行陣的烏恆只能靠著腳步行路,他並不想騎馬,更不可能騎著妖獸行路,不然絕不符合他這一身農家少年的打扮行頭。
一縷微涼的夜風吹襲而過,令烏恆緩解了許多沉重的心情,他走在人群稀少的街道上,望著已燈火通明的天域城,與不遠處的那座高大城門,自言自語道,「是該離開這裡了。」
他雖然無法用出行陣,但一個小小的城門還是難以阻擋烏恆去路的,他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靠著神體的蠻力一躍,便攀岩上了城牆的凹凸處,慢慢往上爬行。
天域城有四道城門,這是南門,由烏家修士把手,所以就算他不小心被人發現,也並無大礙。
此刻傅凌天其實早就被安排在這等候烏恆了,他見烏恆爬上城牆,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上前去拉了他一把,道:「烏恆少爺你真打算離開天域城?」
烏恆借著傅凌天的手臂,一躍便跳上了的城牆頂端的凹凸圍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道:「不錯,我去意已決,傅叔不用勸說了。」
「我知道無法挽留少爺,只是外面風風雨雨,有數不盡的危機,你要小心。」傅凌天語重心長的告誡一聲,他從儲物戒指里取出兩壇水酒,道:「幹了。」
烏恆神色微楞的看著傅凌天,隨即嘴角露出微笑,「幹了!」
「傅叔保重!」他將酒罈里的酒一飲而盡,沒有在言語,直接縱身一躍,從三十多米高的城牆處跳下,落地卻毫無聲音,只是在地面上打了幾個滾緩解衝擊力,便再次上路。
傅凌天望著烏恆在夜幕中留下的背影,搖頭苦笑道:「先天修士中恐怕也只有這小子敢一躍從三十餘米的高空跳下去了。」
神體低調離去,天域城根本無人發覺,許多人都以為烏家神體會躲在烏家府邸里度過餘生,碌碌無為,但有誰能知道,烏恆這一去,又會被後人譜寫下多少英雄壯歌。
…………
三日後,烏恆風塵僕僕,趕到了離天域城兩百里外的一家小鎮,只是此刻他身旁還多了一名曼妙女子,她與烏恆一樣穿著簡樸的衣衫,帶著草帽,但卻掩飾不了那絕美的面容,她肌如白玉,吹彈可破,還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見著人來人往的小鎮那褻瀆的目光望來,烏恆微微皺了皺眉,道:「雪花你是不是應該女扮男裝在出來上路。」
「你吃醋了麼?」雪花巧笑一聲,打趣的看向烏恆,她已經很久未化為人形出現在凡人眼前了,如今在小鎮一行,倒是頗感新鮮。
「我還真吃醋了,你說怎麼補償我?」烏恆臉皮十分之厚,略帶隱晦之意的看了雪花一眼,她永遠都那麼的完美無瑕,仙姿動人,只不過如今雪花穿著平凡的衣物,倒是頗為像真正人間的絕美女子,若不然,烏恆只能把她當成仙女下凡。
雪花有些動佯怒的瞧了烏恆一眼,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把,小聲在他耳邊道:「昨天不是要過了嗎,今天又想了?」
烏恆尷尬一笑,昨夜的瘋狂他還記憶猶新,然而就在他不知如何作答時,不遠處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仙醫從天域山脈下來了,大家快去拜仙醫啊!」
「仙醫來了?哎呦,這下我那發高燒的孫女總算有救了!」
「據說仙醫此次下山是來徵婚的,我們得趕快出準備準備!」
仙醫?
烏恆與雪花神色古怪的對視一眼,有些不明所以,邁步走向圍滿了人群的街道。
「仙醫,您快救救我把,我先天體弱多病,昨夜還高燒不停,昏厥過去,如今才勉強醒來,求求您賜點靈丹妙藥把。」
「哼,你這個土財主在小鎮上作威作福,怎麼可能先天體弱多病?怕是昨夜行房事過多,才昏厥的把,如今你已經腎虧,估計是活不久遠嘍。」一個怪裡怪氣的聲音傳出。
「你,你怎麼知道的?」那身材臃腫的土財主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額頭冒出了冷汗。
「要治也不是沒有辦法,拿出你一半的財產本仙醫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一半財產,你搶劫去吧!」財主當場大怒。
「捨不得花錢?那對不起,你找別家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若是三天之內不治你必死無疑。」
「啊……」那土財主直接嚇尿了,連忙叫家丁把地契拿來,遞給仙醫。
「你這土豪還真夠有油水的,這地契都值十幾顆上品靈石了,不錯,剛好夠一顆仙丹的錢。」只見那仙醫掏出一顆紅色的丹藥丟給了他,土財主心情激動不已。立馬將紅色丹藥放入嘴裡。
「奶奶的,這丹藥怎麼和冰糖葫蘆串一個味道。」土財主有些鬱悶,咕噥道。
「哼,此乃一枚七品仙丹!你竟然說和冰糖葫蘆串一個味道,難道是要抗拒我仙醫的權威!」那怪力怪氣的聲音威風傳來。
「不敢不敢,仙醫醫術無雙,這自然是一枚七品仙丹了!」土財主滿臉橫肉,賠笑道。
烏恆聽到七品仙丹一詞,笑的差點噴飯,一枚七品仙丹,在武修界都是無價之寶,區區十幾顆上品靈石換的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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