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急了,冷雪瞳這怎麼就哭了呢。
「要不,你還是找個地方解決下吧,我保證不偷看,真的,偷看是小狗。」
「不要,我寧願自殺。」
冷雪瞳蹙緊了眉頭,小臉已經紅的仿若滴血,一手捂著小腹,弓著身子,拼命的忍耐著。
夏新催促道,「別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如好好解決下呢。」
「不要,要我隨地,隨地……我還不如去死呢。」
冷雪瞳是完全無法接受那種行徑的。
夏新反問道,「那尿褲子你就能接受了?」
夏新也沒想到一句話,直接擊破了冷雪瞳的底限,讓她眼淚又是跟串線珍珠似的刷刷的往下流。
哽咽著望著夏新道,「拿刀給我,我自裁。」
夏新難得的板起臉來,教訓道,「別胡說八道,生命是很寶貴的,哪能因為這種事就自裁。」
沒有人比他更能了解生命的珍貴了,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身邊的人什麼時候就突然消失了。
他決不允許有人這樣輕易的說出自殺,自裁之類草率的話。
說說也不可以!
冷雪瞳一反平時的高冷,扁著小嘴苦兮兮的說道,「我不管,我反正沒臉見人了,還不如死在這裡呢。」
「胡說八道。」
夏新眉頭一皺,蹲下身,強行把冷雪瞳給抱了起來。
公主抱的姿勢!
冷雪瞳一驚,下意識的在夏新臉上錘了一拳,「呀,你幹嘛,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冷雪瞳驚呼著,兩隻小手都往夏新臉上招呼了過去。
好在此時驚慌失措之下,她的力道有限,要平時,夏新臉早腫成熊貓了。
夏新也不管她,抱著冷雪瞳,穿過一排排架子,快步往右邊的一個角落走去。
在角落的盡頭,擱著幾塊長長的木板,木板斜靠在牆壁上,在底下就空出了小小的空間,看起來像是個三角形的小房子。
雖然這並沒什麼卵用,但會給人一種心理上的安全感。
夏新把冷雪瞳輕輕的放下,說,「你就在這將就下吧,反正也沒其他人,我是死也不會告訴外人的,你可以放心。」
冷雪瞳的任何事,夏新都從沒跟人提起過。
冷雪瞳倔強的別過小臉,「我不要,要我這麼做,我還不如死掉算了。」
「沒有這個選項。」
夏新臉色一沉,眼神中閃過一道刀鋒般的冷芒,「你再輕易的說死,我真的會打你,我是認真的,死掉是很簡單的,一支筆,一把刀,一個花盆,一次擦車都可以死,但你想過你身邊親近人的感受嗎,知道他們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活下去嗎?」
「你當然不會知道,別給我任性,敢再說一句,我就扇你。」
冷雪瞳哭泣著,被夏新的氣勢給嚇到了,夏新眼神中流露出的憤怒,與刻骨銘心的痛苦,讓她扁著小嘴,真的不敢再說了。
夏新沉聲道,「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解決,我去那邊的架子後邊等你,一分鐘,如果你還沒解決,那我幫你解決。」
冷雪瞳一驚,「你幫我解決?」
她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
「我幫你脫,幫你噓噓,知道大人怎麼幫小孩子噓噓的?」
冷雪瞳馬上就想到了,真那樣做,她以後永遠都沒臉見夏新了。
頓時沉下小臉,威脅道,「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你只有1分鐘之間考慮。」
夏新說完,快步離開,到了隔了幾個架子後邊,繞了進去,用架子把他的身體擋住了。
冷雪瞳還真不敢去考驗夏新的膽子,她不知道有什麼事是夏新不敢做的。
夏新抱著雙手,靜靜的等待著,在大約過了三十秒之後,中有聽到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如開閘之水般,強勁而有力,一直持續了許久,才停歇下來。
又等了會,夏新旁邊出現了一道清冷的身影。
還是那曼妙的嬌軀,那雪白的長裙,還有冷若冰霜的小臉。
夏新的視線,下意識的下移,發現冷雪瞳的右手上,握著一團白色的小布料。
至於是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冷雪瞳絕美的小臉上罩著一層寒霜,說出的話語仿佛要令空氣結冰,「不能只有我一個人丟臉,你也要做。」
「我做什麼?」
「做跟我一樣的事,我們就算扯平。」
「一樣的事是指……你開玩笑吧。」夏新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你不做的話,我寧願死在這裡也不要出去見人。」
「……」
「反正也沒有比這更丟臉的了,與其忍受著每天被你嘲笑,我還不如就在這了結,你看著辦。」
冷雪瞳小臉紅噗噗的,眼圈通紅著,仿佛隨時都要哭將出來,那眼神與其說在威脅夏新,倒不如說在楚楚可憐的懇求。
冷雪瞳想了想,秉承著她一貫公正的原則說道。
「當然,我不會讓你白白做的,等價交換,只要你做了,你也可以命令我做一件事,哪怕是我不願意做的事,我也會去做的,算是你的報酬。」
「……」
「……」
所以,在30分鐘後,兩人算是完成了這個惡魔的交易。
而且互相交換了罪證。
冷雪瞳手上的那個小布料交給了夏新,夏新的,則交給了冷雪瞳。
當再次站在門口的時候,夏新都不敢相信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過口袋裡躺著的,某個溫熱的,還帶著濕氣的小布料,提醒著他,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是事實。
這就是所謂的共犯心理。
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很容易令人害羞,當兩個人都做了,那就是共犯了,犯了相同的罪,保守著相同的秘密。
這讓冷雪瞳稍微能接受一點。
冷雪瞳低著小臉,呆呆的望著地面,還是有點不太敢看夏新的臉。
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是錯,腦子熱的很,亂成一團,早就無法思考了,臉更是燙的仿佛要燒起來,不過,這也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
然後,夏新想起另外一件事,因為那個小布料在自己兜兜里,也就是說,此時冷雪瞳,那雪白的長裙底下是,難道是……空的?
夏新的視線很自然的順著裙擺往上……
馬上小腳就被踢了下。
「看什麼?」冷雪瞳唬下小臉瞪向夏新。
「沒,沒看什麼。」夏新連忙搖頭,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他敏銳的注意到,冷雪瞳哪怕剛剛小幅度的踢他,都很謹慎的一手壓著裙子,不讓裙子飄起來……
「腦子裡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再不跟你說話了。」
「我哪敢啊,大小姐。」
夏新說著,直接在旁邊台階坐下了。
「這倉庫里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知道嗎。」
「是是,大小姐,我怎麼會告訴別人,我也丟不起那人啊。」
「你知道就好。」
冷雪瞳扭扭捏捏的雙手壓著裙擺,渾身都不太自在,想了想,也在夏新的旁邊坐下了。
夏新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說,我可以命令你做一件任何事,哪怕是你不願意做的事,是真的嗎?」
「當然,我說到做到。」
這話讓夏新止不住的浮想聯翩,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自己居可以命令冷雪瞳做任何事啊,想想就讓人激動啊,感覺有很多事可以做啊……
當然,某些事,他也只敢在腦海里想想而已。
兩人就這麼坐在台階上靜靜的等待著。
「咱們是要在這等到天亮嗎?」
「等到莎莎想起我們吧。」
「……」
在又等了一小時之後,頭上那本就黯淡的燈泡,開始跟閃爍燈似的,一閃一閃的,然後「嘩」的一聲,室內突然陷入了徹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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