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也不知道跟冷雪瞳聊了多久,直到兩人都覺得有些冷了,這才各自回房間睡覺。
當然,夏新還是有些睡不著。
一會兒想著全國大賽的事,一會兒又想起別的……
這「別的」,代指冷雪瞳那又細又長的大白腿。
總是情不自禁的會想起,冷雪瞳在客廳,穿著白色的小內內,撅著小屁股的樣子。
夏新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怎麼老會想到那去呢。
以前的話是從來不會這樣的,通常一天下來就很累了,然後打單子,或者排位到1點左右,躺下就累的直接睡著了,哪有功夫想別的。
第二天又得早早的起來,準備早飯,或者上課什麼的,一天都很忙碌的,根本沒空想別的。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的怪,甚至情不自禁的在心裡想著,摸上去,或者抱上去,之類的事。
夏新覺得自己很色,居然會去想這種事。
同時又有一股深深的負罪感,畢竟,自己的女朋友可是舒月舞,兩人可是那個過的,夏新不管怎樣,都是要負責的,如果舒月舞不甩自己,他是決定跟舒月舞結婚的。
但,腦子裡想的卻都是冷雪瞳誘惑,性感的模樣,因為對於舒月舞,夏新只能想到她穿著衣服裙子的樣子,也就止步於此了,比起來還是冷雪瞳更有吸引力。
這麼一回想才發現,自己對於女朋友的了解,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可能都沒有別的女生多。
夏新對此很有負罪感,覺得自己很不盡責,然後在自責與不自禁的心情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在早上醒來的時候,夏新發現了點異樣。
恩,他人生第一次……夢遺了。
這是個悲傷,難過,又令人害羞的話題。
可能是身體的發育不良,也可能是因為小時候遭遇的事,又或者是一直以來吃的不好,有一頓沒一頓的,夏新雖然頭腦早熟,比別人更了解人情冷暖,可身體,在成熟度的發育上,明顯要比別人晚。
更準確的說,雖然他像普通男生一樣,喜歡偷偷看看美女,偷偷看看胸部大腿什麼的,不過夏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非分只想,只是單純的被美麗的異性吸引,覺得對方好看,美麗,或者可愛,單純的止步於看而已。
可經過昨晚的胡思亂想,他的思維更進了一步,稍微對異性有那麼點非分之想了,可能是頭腦帶動身體,也可能是身體帶動的頭腦,總之在他一陣非分之想,或者說,yy之下,心底深處產生了對異性渴望的想法。
而且,他昨晚還做了個羞人的夢,夢到了跟一個美麗成熟的性感女生,擁抱,親吻著,馬上要做些壞壞的事了,可惜的是,就像例行公事一樣,每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就醒了。
人生總是如此艱難!
直到早上醒來,夏新還是覺得有些惋惜,明明就差一點了,為什麼自己就不能晚點醒來呢。
雖然是個夢,感覺卻是那麼的真實,令他蠢蠢欲動。
夏新拿開身上壓著自己的夏夜小手跟大腿,悄悄的爬起身,趁著沒人知道,從衣櫃裡拿了衣服,起身快步走去衛生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不經意的看了看衣簍里的衣服,內褲,又有點心虛,害怕被人看到,當然,自己又不是什麼美女,平時的話100年也不見的會有人來衛生間翻自己衣服,可難保夜夜不小心看到,或者不小心翻衣服什麼的。
夏新就很心虛的拿衣服蓋住了內褲,抱著衣簍,準備去陽台洗下。
現在的時間剛剛好,7點半,冷雪瞳肯定起床了,應該已經出門了,憶莎肯定沒起床,今天她又沒早課,那懶蟲不可能起這麼早的。
所以夏新打開房門,就快步走了出去,然而剛走出兩步,就發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披頭散髮的身影。
連頭髮都不梳理就跑出來的,也只有那一個人了。
只見憶莎穿著睡裙,一邊摸著肚子,一邊佝僂著身子,跟殭屍似的,慢慢的朝著廚房挪動,一邊還嘀咕著,「好餓~~餓死了~~~」
乍一看還真挺像殭屍的。
在看到憶莎身影的時候,夏新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往房間裡退,然而才退後兩步,憶莎已經很眼尖的發現他了。
憶莎轉過視線,直勾勾的盯著他,跟小孩子似的叫著,「餓了~~肚子好餓~~」
夏新乾笑道,「我,我知道了,早飯,早飯馬上就好了。」
夏新倒是忘了,憶莎除了在有早課的時候會早起之外,有時候早上也會餓醒,會這樣的原因,不是她晚上看電視,就是看書看的入神,忘了時間,睡的太晚,早上就被餓醒了。
夏新心跳猛然加快了幾分,吞了口口水,發現現在不能退,抱著衣簍出來又退回去不是很奇怪嗎,只能硬著頭皮去陽台了。
夏新儘量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看看憶莎,又看看陽台,最後確認了下衣簍上面是衣服,什麼也看不到,這才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向著陽台走去。
憶莎則是摸著肚子,像小孩子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巴巴的望著夏新,在等待食物。
這讓夏新的額頭掛下了一滴冷汗。
雖然知道憶莎可能只是跟往日一樣餓了,沒什麼太多的想法,可,心裡邊還是忍不住的緊張,臉一下子就紅了,尤其是想到夢中的情景,再看看憶莎的身材,臉上不自禁的越來越熱,很容易的就往歪處想。
憶莎剛起床,有點低血壓,腦袋不太清醒,視線也是一片模糊的,她是為了看清楚景象,才盯著夏新看的。
「大清早洗衣服啊?」憶莎呢喃著問了句。
「對,洗完澡就想著順便把衣服也洗了。」夏新儘量裝作平靜的回答。
「哦。」
憶莎點點頭,其實也沒多想,直到看到夏新走到陽台口,才忽然想起來,「大早上就洗澡?」
「對,對啊,早上,有點熱,就想洗個澡。」
憶莎歪過小腦袋,疑惑的眨巴眨眼了眼睛,迷糊道,「又不是女孩子,你什麼時候,洗澡這麼勤快了。」
夏新表情僵硬著,解釋說,「因為,是睡覺出了很多汗,才洗澡嘛,太多汗,肯定難受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總不至於尿床吧,啊,哈哈,哈,是吧。」
憶莎的眼睛稍稍睜開了點,聽出了點意思,「哦?說的也是,哪有人這麼大還尿床啊。」
「對,對啊,就是說啊。」夏新連聲附和。
憶莎也點了點頭道,「你肯定很熱吧,臉這麼紅。」
「是,是啊,剛睡醒,是有點熱。」
「對了,我也有幾件衣服要洗,你幫我洗下吧。」
憶莎剛剛還一臉模糊的視線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美麗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直起身子,笑眯眯的朝著夏新這邊走了過來。
「好,什麼衣服?」夏新問道。
憶莎來到夏新身邊,指了指陽台左側角落的水桶,「就那裡的衣服。」
「恩?」
夏新上前一步,稍稍俯身看了眼水桶,「可是,裡面空的啊。」
說時遲,那時快。
就見到憶莎迅捷無比的伸手,把夏新簍子裡的衣物,一把抓了過去。
等到夏新發現的時候,憶莎已經飛快的後退了好幾步,一臉壞笑道,「哎呀呀,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還尿床。」
憶莎說著,直接去翻手裡的衣物,打算找出罪證,以後就能取笑夏新好久了。
「住手。」
夏新慌了,驚恐的尖叫一聲,就朝著憶莎撲了過去,很有力的把憶莎手中的衣物扯了過來。
憶莎哪裡有夏新的力氣大,衣服一下子就被啦了過去。
然而有個小內,褲掉了出來。
憶莎眼疾手快的一手抓了起來,然後撒腿就跑。
一直跟夏新拉開10來米的距離,才停住腳步,一臉惡作劇的表情,壞笑道,「你緊張什麼?有什麼事好緊張的,難道說……」
憶莎說道一半,愣住了,「手上怎麼……黏黏的,這是什麼,膠水?」
憶莎疑惑的把小手湊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眨了眨眼睛,忽然間就明白了……
兩人對視一眼,刷的一下,同時臉紅過耳……
……
……
夏新感覺一個早上都糟糕透了,等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9點多了,迷迷糊糊的上完經濟學的課,基本上,他除了知道老師說的是中文之外,完全聽不懂老師在講什麼,對於他來說,每節課都跟天書差不多。
要是按現在社會上的評判標準,他這種門門只能考10分的,就屬於標準的不學無術,一無是處,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家人,對不起國家,浪費國家糧食的蛀蟲,品行不端的壞孩子。
這種事,只能說見仁見智了。
然後中午的時候,寢室人連飯都沒吃,就都聚到廣播傳媒為大家準備的電競室,等著看比賽了。
然後,張峰帶著蚊子出去買了,啤酒,可樂,一大堆燒烤,大家邊看比賽,邊擼烤串,也算是大學生難得的一種享受了。
第一場是京都大學對山東大學。
京都大學的實力,大家自然是了解的,去年的四強,二隊都能打電競社的主隊了。
大家一致認定,京都應該是毫無疑問的取勝的。
山東大學?
壓根沒聽過。
韓非也跟夏新說過,肯定會贏的。
然而,結局卻大出幾人預料,第一場京都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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