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如母,汪凝枝很了解女兒的性格,倒是不擔心女兒會像其他女生嬌蠻拜金,胡亂發小女生脾氣。
轉念想到她在客廳聽到女兒臥室里傳來的那種動靜,作母親的汪凝枝想著女兒年紀還小,就想善意提醒下女兒和秦野不能成天沉迷在那種事情上,要以學業為重。
但這種事,作為母親的汪凝枝尋思良久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女兒開口說才好。
「淑瑤,咱們母女好久沒在一起談心,今晚你挨著媽睡一個被窩,媽想和你談談你和小秦的將來的事!」
仇淑瑤淺淺地點點頭,鋪開雙人薄被,緊挨著母親汪凝枝躺了下來,只不過,未免母親發現秦野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她只是脫下牛仔褲,並沒脫掉上身的衣服。
「淑瑤,你和小秦都是還是學生,有事情媽也不好多說!小秦這孩子長得斯文,心地也好,媽是過來人,思想不是老封建,不反對你和小秦在學校租房同居。」
「但你們同居的時候要注意,別未婚先孕,小秦是男生到沒什麼,最重要的是,萬一做人流手術留下病根,很可能會不孕啊!」
「媽……!」
仇淑瑤聽完母親這番話,羞怯的膩在母親懷裡,嬌嗔道:「女兒曉得!」
「傻丫頭!」
汪凝枝寵溺的輕捋著女兒柔順的髮絲,呢喃道:「這種事,從來都是咱們女人的損失!媽跟你說這些也是為了你個傻丫頭好!你和小秦要走的路還很長……」
「萬一,你和小秦沒走到一起,你又落下病根的話,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所以啊,傻丫頭你和小秦在一起的時候,可千萬要注意安全措施,不過你也別經常吃避孕藥,會影響將來的生育能力,最好還是讓小秦做安全措施!」
「哎呀!媽,你說的好羞人!」
耳聽母親越說越直白,仇淑瑤臉蛋紅的發燙,膩在汪凝枝懷裡,撒嬌似的嗔道:「女兒不是那種不知自愛的女生!女兒和秦野還沒發生那種關係吶……」
啪!
「臭丫頭,還敢拿謊話來騙你媽!」
汪凝枝挑了挑眉梢,嗔怪似的抬手啪地的一下拍在仇淑瑤圓翹的小屁股上,溫惱道:「那你告訴媽,你剛才和小秦在你房間裡坐了什麼!」
「女兒不是說了嘛,女兒幫秦野收拾完房間,又陪秦野聊了聊天!」
「臭丫頭,討打!」
汪凝枝抬手啪地一下拍在仇淑瑤圓翹的小屁股上,略施懲罰,才溫惱道:「那你告訴媽,你和小秦聊什麼,能聊的床吱吱作響,在客廳都能聽到,你個臭丫頭真當媽老眼昏花啊!」
「媽!」
事情敗露,仇淑瑤羞答答地膩在汪凝枝懷裡,蚊蠅細語地囁懦道:「媽,你真是老不羞……竟然去偷聽人家!」
「臭丫頭,竟胡說!」
汪凝枝自覺羞赧,佯怒道:「媽是想過問問小秦還需要什麼東西,誰想到你個臭丫頭竟然和小秦做那事兒,偏偏你個死丫頭還……」
「好啦,媽!您再說女兒可要真的生氣了啊!」
仇淑瑤羞惱成怒,小手邊撓母親的癢,邊嬌嗔著不讓汪凝枝在說下去。
「咯咯,好啦,臭丫頭,別鬧!」
汪凝枝笑的花枝亂顫,撥開女兒在她腋窩下作怪的小手,才柔語道:「媽也是擔心你和小秦不知道節制,將來鑄成大錯,媽才跟你說這些事兒的!」
「媽,女兒知道啦……」
仇淑瑤臉蛋緋紅地膩在汪凝枝懷裡,蚊蠅細語的應和道:「女兒會注意的!」
「傻丫頭,你知道就好!」
汪凝枝寵溺的輕捋著仇淑瑤柔順的髮絲,呵呵笑著說:「你和小秦明天還要早起坐飛機會燕京,脫衣服早點休息吧!」
「嗯!」
母親既然已經知道她和秦野的關係,仇淑瑤噙笑點頭,撐身坐起來,脫掉上衣,露出內里沾著諸多吻痕的脊背和前胸,抬手羞羞地掩住胸前風光,才重新躺進被窩裡。
趁著間隙,汪凝枝也脫掉身上的衣服躺進被窩,摟著仇淑瑤膚如凝脂的嬌軀攔在懷裡,手心摩挲著女兒光潔絲滑的脊背,呢喃道:「我閨女長得文靜,皮膚又好,真是便宜了小秦!」
說著,手心不覺攀上仇淑瑤胸前那對挺翹的飽滿上,輕捏兩下,咯咯笑道:「傻丫頭,真有料!以後有了孩子也不用擔心奶水不足!」
「嘻嘻!」
仇淑瑤似乎是為了戲弄母親,小手也握住母親胸前那對飽滿,抓撓兩下,促狹道:「媽,您這裡也有料啊,又軟又挺,摸著好舒服呢!」
「臭丫頭,敢捉弄你媽…看媽怎麼收拾你!」
「咯咯…!」
皎潔的月輝下,一對母女窩在被窩裡開始了一場抓胸大戰。
將近凌晨,昏暗的月光下。
東廂房主臥室拉開一條門縫,閃過一道苗條婀娜身影,躡手躡腳的穿過客廳,擰開西廂房右邊的臥室,開來一條縫,閃身倏地一下鑽了進去。
「有人!」
並未睡熟的秦野忽地聽到臥室里的傳來輕微動靜,霍地睜開眼,黑眸中閃過一絲冷芒,待見到閃身鑽進臥室的苗條身影,嘴角銜起一絲邪笑。
「秦少,瑤瑤過來陪你!」
昏暗中見到秦野撐身坐起來,仇淑瑤躡手躡腳鑽進秦野的被窩,溫軟的嬌軀順勢貼進秦野懷裡。
「小可人!」
秦野抬手摟過仇淑瑤只穿著貼身內衣的溫軟嬌軀,賊手不老實探下去揉上圓翹飽滿的小屁股,嘴角銜起絲絲壞笑:「你不怕阿姨半夜醒來發現你過來陪我啊!」
「你還說,我媽已經咱們發生的事兒,剛才還說了人家好久呢!」
仇淑瑤撇著嘴,嬌滴滴地膩在秦野懷裡,嗔道:「人家都說讓你輕點,你就是不聽……」
秦野哈哈一笑,翻身抱過仇淑瑤溫軟的嬌軀,剛好讓她坐在他小腹上,嘴角銜著壞笑,揶揄道:「那還你來懲罰你家大爺,你家大爺發誓絕對對不發出半點聲響!」
「秦少你好壞,又欺負人家!」
仇淑瑤嚶嚀一下,貼身膩在秦野身上,扭動水蛇柳腰,不依地發泄著心裡的怨氣。
秦野自顧壞笑,也不答話,抄起仇淑瑤騎在小腹上的嬌軀就是反轉過來,使仇淑瑤彎腰匍匐在床上。
「秦少你又欺負人家!」
仇淑瑤欲拒還迎地扭動兩下美臀,勾指褪下遮羞布,靜候秦野下一步動作。
嗯哼!
皎潔的月色下,床上兩隻白羊,開始新一輪鑾戰。
咚……咚
約莫凌晨三時許,在皎潔月色下,院落圍牆上忽地跳進來兩道人影。
來人翻下圍牆,似是怕驚動到廂房睡下的人,蹲在原地,靜待片刻,彼此打過幾個手勢,才貓著腰,輕手輕腳地朝毫無燈光地廂房慢慢移去。
吱呀!
主房客廳的兩扇門扉只虛掩留著一道縫,來人推開客廳虛掩的門扉,彼此交流過手勢,一個輕手輕腳地朝東廂房走去,一個躡手躡手地朝西廂房最裡面的廂房走去。
兩人似乎並不是趁著夜色潛進民居行竊的宵小盜賊,因為兩人並沒在客廳翻炒任何值錢的物件,而是目的明確,分工合作趕去兩件臥室。
當然,也不排除兩人不屑去翻找客廳值錢的物件,直奔臥室想撈大件的心理。
只是,兩人想行竊的話,幹嘛來這棟簡陋平房,而不去市中心豪華公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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