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盞茶的功夫,這禁制便再次裂開,從通道之內,緩緩飛出了三人。
除了剛剛守山的兩名金丹修士之外,為首一人一身灰袍,相貌儒雅,只是身上的靈壓強大之極,乃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元嬰中期修士。
此人方一飛出山門,感受到葉峰元嬰初期的修為,不禁一呆,隨即便和善的說道,「在下醽醁居士,不知哪位道友駕臨我們浩然書院,在下有失遠迎,還請道友恕罪!」
葉峰淡淡說道,「原來閣下就是醽醁道友,久仰閣下大名,在下葉峰,填居白池山洛家的客卿長老一職,特為洛家之事,想跟醽醁道友商議一二!」
「洛家的客卿長老?」
醽醁居士眼珠一轉,隨即淡笑著說道,「原來是這等小事,何須道友親自跑一趟,若是道友不嫌棄,不妨到我浩然書院的議事大殿詳談如何?」
葉峰毫不猶豫的說道,「到貴宗的議事大殿,好啊!葉某正想瞻仰一下貴宗的山門氣象!」
見到葉峰如此痛快的答應,醽醁居士反而露出一絲驚疑之色,隨即說道,「道友請!」
說完之後,便當先飛入了山門的禁制大陣之內,而葉峰毫不猶豫的緊隨其後,飛入了禁制之內。在二人進入之後,這大陣的通道,迅速彌合起來。
片刻之後,葉峰隨著醽醁居士飛到了浩然書院的中央,一個百餘丈大的廣場之上,在廣場中間位置,還有十餘名修士。
葉峰神識掃過,見到這十餘人中,只有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與一名青衣少婦是元嬰初期修士,而其餘之人,皆是金丹中後期的修為,當即便徹底放心下來。
只見醽醁居士將遁光停到那十餘人跟前,臉色一變,回首沖葉峰冷冷說道,「閣下好大的膽子,擊殺了谷家的四名金丹期修士,還敢硬闖我浩然書院的山門,真不知你是初生之犢不懼虎,還是真的有所倚仗!」
「什麼!谷家之人真是此人所殺,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居然敢如此大膽,還敢跑來本宗送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名絡腮鬍子大漢一看便是性情火爆之輩,身上的靈壓外放,當即便要動手。
醽醁居士冷笑一聲,卻絲毫沒有阻攔之意,而那名青衣少婦見到葉峰鎮定的樣子,露出一絲驚疑之色,當即擋在了那名大漢的身前,淡淡說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替洛家出頭?」
葉峰見到醽醁居士驟然變臉,絲毫沒有驚訝之色,反而更加淡定的說道,「在下暫居洛家的客卿長老一職,受人錢財,於人消災,故而請諸位手下留情,不要在插手洛家與谷家之事!」
「欺人太甚,你一個小小的元嬰初期修士,也敢跑到我浩然書院指手畫腳,子清,你如此回護這外來之人,是何居心?」
那大漢盛怒之下,當即對阻住自己的少婦厲聲質問道。
這時,醽醁居士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妥,凝重的問道,「閣下究竟是何來歷?七巧門的幾個老怪物之中,覺沒有閣下,莫非閣下是孤竹皇族之人,還是大夏皇族的道友!」
葉峰哈哈大笑著說道,「孤竹皇族的長公主,的確跟在下有數面之緣,大夏皇族的禹王道友,還有伏魔大帝前輩,葉某也都有些交情,不過葉某可不是出身於這兩大皇族!」
那名叫子清的少婦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驟變的說道,「你姓葉!莫非你是劍神宗修士!」
那大漢滿臉不耐的說道,「劍神宗修士又如何?劍神宗跟上宗浩天宗根本就是水火不容,正好將此人滅殺,向上宗請功!」
葉峰冷笑一聲,說道,「就憑閣下就想留住葉某嗎?」
那大漢見葉峰如此輕視與他,不禁砰然大怒,而醽醁居士想到了什麼,當即說道,「看來閣下果然就是蒼龍大陸之上,風頭正勁的葉峰葉道友了!聽說葉道友在大禹城之內,便擊殺了數名後期鬼王,其神通堪比元嬰後期修士,不知是真是假!」
聽到醽醁居士點出葉峰的性命,就連那狂暴的大漢,也露出一絲震驚之色。
這時,那大漢身後的一名妖嬈女子連忙對大漢說道,「夫君,此人滅殺了妾身的數名至親族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那大漢臉上厲色一閃,對醽醁居士說道,「此人就算名氣在大,不過一個小小的元嬰初期修士,神通就算在逆天,又怎能跟元嬰後期大修時比肩,肯定是徒有虛名罷了,只要我們將守山大陣全部開啟,在打開另外幾道禁制,還怕此人逃出升天嗎?只要不露痕跡的滅殺了此人,劍神宗死無對證,又怎會找到我們頭上!」
葉峰冷笑著說道,「守山大陣,閣下若覺得守山大陣能困住葉某,儘管開啟就是!」
就在葉峰剛一說完之後,只見原本籠罩在浩然書院山門上的一層禁制,居然靈光一陣暗淡,潰散開來。
「怎麼可能!」
那大漢露出滿臉不置信的神色,隨即取出幾面陣旗,接連幾道法訣打出,而結果卻令其大吃一驚,只見這幾枚陣旗,只是靈光一閃,便隨即暗淡下去,任憑那大漢如何驅動,卻始終無動於衷。
「你究竟做了什麼手腳,居然將本宗的禁制全部破壞掉了!」
那大漢見到此幕,再也難以掩飾臉上的驚駭之色。
此時,只有那名叫子清的婦人還算鎮靜,緩緩對葉峰說道,「閣下果然不負偌大的名頭,居然提前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本宗,關閉了所有禁制,妾身佩服,妾身好奇的是,以閣下的神通跟名頭,又怎會替一個小小的洛家出頭?」
「這個就不勞閣下費心了,只要諸位答應不再找洛家的麻煩,葉某立即恢復貴宗的山門禁制,並且退出浩然書院,今日之事,也絕不會對外人提及,若是諸位想已多為勝的話,葉某就算不敵,從容離去還是有些把握的,不過事後,浩然書院還能否存於修仙界,可就是兩說之事了!」
葉峰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威脅之意,卻是畢露無疑。
見到此幕,不但那些金丹修士接連變色,名叫子清的少婦,也不敢在多少什麼,就連那名大漢也不敢輕易動手,否則的話,以葉峰的詭異神通,若是對本宗肆意報復的話,在沒有守山大陣的保護下,整個浩然書院可就變成了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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