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們六大金剛也是你所能夠欺騙的嗎?」
金一輕輕一甩袖袍,衝著包圍住梁遠的五名金剛吩咐道:「來,給他點顏色瞧瞧。」
五名金剛聞言,臉上紛紛露出一抹狡黠,旋即便要動手。
梁遠見狀,大驚失色,急忙叫道:「這裡可是我明月集團,你們敢……啊……」
尚未等梁遠說完話,金二便已經出手,只見得後者單掌迅速探出,牢牢抓住梁遠的手腕,接著使勁一掰,整個辦公室內迅速充斥起陣陣慘叫之聲。
鬼哭狼嚎的梁遠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捂著手腕悽慘嚎叫,神情痛苦萬分。
望著這一幕,金一冷冷地笑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說,鬼命兄弟倆到底在哪裡?」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梁遠一臉痛苦的叫道。
「還不說實話,是嗎?」金二冷哼一聲,旋即漸漸加大手力,將梁遠的整隻手腕緩緩向後掰去。
「啊……」
梁遠只感覺一股大力襲來,手腕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得他頓時悽慘的狼嚎起來。
金二眯著雙眼,神情冷厲,繼續加力,五指猶如鐵鉗一般,牢牢扣住梁遠的手腕,令得後者臉色煞白。
終於,梁遠再也支持不住,慘叫道:「快放手,我說……我說!」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金二不屑的嘲諷一聲,旋即迅速放開了手。
望著眼前這六名凶神惡煞的修士,梁遠再也不敢耍小心眼。
他有些恐懼的看了幾人一眼後,哆嗦著說道:「根據我底下的弟兄報告的消息,鬼命與鬼尊倆人是死於凌風的手裡。」
「凌風?是誰?」金一皺著眉頭問道。
梁遠嘆了口氣:「我的對手名叫楊思曼,是震輝有限公司的董事長,而那凌風,便是這楊思曼的保鏢。」
「鬼命兄弟倆出事當晚,我的手下也在現場,親眼目睹了整個事情經過,那個凌風的身手非常厲害,絕對不是普通人,如果我猜測的不錯,應該與你們是一路人。」
隨著梁遠的娓娓道來,金一的眉頭也是逐漸緊鎖,若是梁遠所說的都是事實,那麼這凌風肯定也是一名修真者。
只是金一仍然有些無法相信,鬼命與鬼尊可是徐秋生帳下的紅人,修為頗深,實力雄厚,以他倆的身手,又怎麼可能會敗在一名民間修士的手上。
辦公室里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沉寂,六大金剛紛紛低頭不語,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梁遠有些心驚膽顫的看了幾人一眼,旋即衝著金一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絲毫隱瞞,你們要報仇,就去找那凌風吧!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
見梁遠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撒謊,金一抬起頭問道:「既然發生了這種事,你為何不與徐會首直接表明?」
「呃……」梁遠愣了片刻,有些語塞,這個問題他從沒想過要怎麼回答。
不過梁遠何許人也,能將公司做到今天這個規模,他的腦袋轉的比誰都快。
只見得梁遠深深地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我一直都在聯繫徐老,想將此事的經過告訴他,只是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而我又不知道他在哪裡,所以儘管我心裡十分想跟他說清楚狀況,卻也聯繫不到他!」
「當真如此?」金一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梁遠。
梁遠心頭一驚,不過仍是連連點頭:「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你方才為何要欺騙我們?」金一有些狐疑的問道,不過那神情卻是已經開始有些相信梁遠所說的話了。
風雲會老巢海拔那麼高,又是處於深山之中,哪裡來的信號?
要是梁遠能用手機打得通才怪呢!
不過徐秋生確實會每隔一段時間就下山一趟,傳言是去看看風雲會在各地的分支狀況,那個時候便能聯繫到徐秋生。
而如今徐秋生已經好一段時間未曾下山了,所以梁遠聯繫不到也是正常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金一應該操心的問題,他只知道,既然殺害鬼命兄弟倆的兇手已經查出來了,也就沒必要再使勁追究其它的問題了。
「我剛才也沒有欺騙你們啊!我不是說了嘛,鬼命兩人是被一個民間保鏢給害死的,我並沒有撒謊啊,是你們一直不肯相信我,還對我動手。」梁遠一臉委屈的嘀咕道。
金一聞言,撓了撓頭,好像是這麼回事兒,梁遠一開始確實沒有說謊,不過誰讓他沒有解釋清楚呢!
想罷,金一露出一個純潔的微笑,衝著梁遠笑道:「把那凌風的個人資料給我。」
梁遠一聽,心中竊喜,連連點頭,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文件上面貼著一張凌風的照片。
他明白眼前這六人一定會去找那凌風報仇,要是這些人能夠將那凌風解決掉的話,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畢竟自己屢次想要抓楊思曼牽制震天集團,結果都被那凌風給破壞了好事。
梁遠心裡,可以說是對那凌風恨得牙痒痒,如今看金一幾人的樣子,似乎是想對那凌風下手,那最大的得益者可就是他了。
想到這裡,梁遠臉上表情不變,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伸手將文件遞了過去。
金一見狀,迅速接過了文件,細細觀看了起來……
再看凌風,依舊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完全不知道厄難即將降臨,六大金剛已經將方向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別墅的客廳里,楊思曼幾人正坐在餐桌前,吃著午餐。
沈凡打量了一圈在座的人後,詫異的問道:「小風風呢?莫非還沒起來?」
「可能還睡著吧!」阿福使勁扒著碗裡的米飯,含糊不清的說道。
沈凡聳聳肩,站起身說道:「唉……這孩子,真是沒有作息規律,還是讓我去喊他吧!」
「你別!」
楊思曼伸手攔下了沈凡,衝著後者說道:「我看他昨晚的樣子似乎挺疲憊的,還是別打擾他了,讓他睡著吧,給他留點飯菜就行。」
沈凡聞言,撓了撓腦袋,一臉怪異的說道:「我說曼姐啊,咋不見你對我這麼好過呢?」
邊上的阿福一聽,也是好奇的抬起了頭,將目光望向楊思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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