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佳討好的說:「妙香姐,你彆氣妥,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完成了。 南宮錦玉那個小樣的,與你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你比她好太多。」
這馬屁拍得好,聽得妙香心裡特別的舒暢,她高傲端起咖啡,故作高雅抿了一口,然後笑笑說:「那是當然。她一個賤女人,怎麼能跟我比,就那個土包子稀罕她。哼。不過,這次你這招借刀殺人真的很漂亮。呵呵······」
「那還不是妙香姐你的計謀好。」陳佳佳嘴巴如抹了蜜一樣甜。
說著,兩個人心懷鬼胎,相視一笑,坐在側面的蔣甜兒手緊緊揪著手紙,狠不得捏死那張可惡的臉!
「行,佳佳!這次你做的不錯,你說你撒的花粉怎麼不是在那個賤人的臉上呢?呵呵。」妙香得意洋洋說著,手不停攪著手裡的咖啡,眼裡的惡毒一閃。
陳佳佳心裡一寒,眸光有意無意瞥了蔣甜兒這邊一眼。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誰得罪這主,真是件很可怕的事!
蔣甜兒目光緊緊盯著她們,臉上似笑非笑。
「妙香姐嗯,那個?」陳佳佳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她做了一個點鈔票的動作,半垂下眼睛,眼尾再次往蔣甜兒那一喵。
妙香一聽,嘴皮一勉,你就這麼點本事麽!邊說著,伸手拿過包,掏出了卡:「這個是你這次把花粉做給她的酬勞,辦的不錯,另外那些做為獎勵,下不為例。」
咖啡廳里迴旋著的動聽的歌曲,剛好是那首著名的鋼琴曲《愛笑的天使》:「傷心的時候,心裡住著天使。用最純粹的眼睛,看人來人往,有小丑,也有商人,有作家。每個人都演藝著自己的角色······
歌聲迴蕩著,整個咖啡廳洋溢一種溫馨,愉悅的氣氛。
昏暗的燈光,旁邊的情侶看起來那麼溫暖。蔣甜兒心裡卻好比寒冬臘月,該死的,原來是你。無緣無故的你幹嘛要來陷害錦玉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陳佳佳看目的已經達到,便沉默下來,低頭吸了面前的咖啡。
她幾次回過頭,看到蔣甜兒冰冷的眸光,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管如何,先要保住自己的工作要緊,妙香,這次不是我不幫你,而且情不得已。
「看不出來,你有這愛好,咖啡加那麼多牛奶。」妙香盯著陳佳佳怪怪說,目光沿著她的上衣移到裙子下。
陳佳佳今天穿了件跟自己同一個色系的衣服,也是鵝黃色。可是看在妙香的眼裡,卻不是滋味:哼,就你這種檔次,永遠是配角的料,以為穿類似的衣服,就變天鵝了。
女人的善妒心理當真可怕!特別是妙香這種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女人。
陳佳佳望著咖啡隔壁那對情侶,望的出神,也沒留意妙香的表情,心裡想著,真是幸福的一對。她抬起頭來,無話找話隨口提了下:「妙香,幾時喝你的喜酒呢?」
妙香盯著咖啡,吸著濃濃的味道,有些沉醉似的。也不理她,回了句:「我肚子有點餓了,我們點點吃的吧。聽說這裡的芋香蛋糕不錯,怎麼樣?試試吧,吃完我們出去逛逛街。」
說完就舉起手將服務生招了過來。
側邊的蔣甜兒心裡很著急,就想她們快快走,好回去找南宮錦玉,心急如火。也沒什麼心機享受這裡的情調。也不知道南宮錦玉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望著她們悠閒的吃著東西,很想跑過去,把杯子往妙香身上招呼去。
因為你們的搞鬼,梁毅心裡生恨,當時打南宮錦玉打的那麼狠,找到機會,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
蔣甜兒就是個非常的護短的主,心裡狠狠想著,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如坐針墊呆了一會兒,嘴裡的咖啡都不知是什麼味道了。
她們應該很快就走了吧。偷偷往側面看過去,剛好陳佳佳也回頭望了下。
兩人目光相撞,陳佳佳忙閃開了。她臉上有點不自然,忙拿起紙巾慌亂搽試了下嘴角邊殘汁,拉起妙香,兩人說說笑笑的出了門!
蔣甜兒看得出,她的笑容只是表面,笑意都達不到嘴角就僵住了。看來你也有擔憂的時候!甜兒知道,這事曝光,陳佳佳夾在中間,兩邊如果都知道,她更是慘路一條。妙香也不是省油的燈。
一看到她們出了門口,蔣甜兒抓起包,就要走,起身時撞在一個男人身上。
抬頭被男人長得驚天動地的帥氣閃了一下眼,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忙說:「對不起,對不起。」這男人不去當演員真是浪費了資源。心裡嘀咕著,目光還在帥氣男人的臉上溜達。
「沒關係!」男人看都沒看,匆匆就走了。
回過神,意識到自己還有正事,蔣甜兒心裡大呼糟糕,忙疾步走了出來,招手讓司機開過來,轉過身,坐進車子後,朝司機吩咐了下:「開回劇組去,南宮錦玉還在那裡吧,快……」
一回到劇組,就看到了從導演。蔣甜兒眼睛閃了閃,東望西望的,看到南宮錦玉坐在左側,就急急走了過去。
這時梁毅從中間走了出來,剛好站在她面前,一臉戲謔問:「怎麼,那麼著急找什麼呀?抓鬼呢?」
蔣甜兒斜了他一眼:抓你呢,心裡想著,怎麼說也的確是冤枉了他。但是他打了南宮錦玉卻是千真萬確的打了!
「錦玉姐,我回來了,」走過來時,她順便在一邊倒了一杯水給錦玉端過來。
南宮錦玉抬頭看向蔣甜兒,眼睛一亮,轉過了頭葉葉嗔怪說:「快過來這邊坐,甜兒,你都跑那裡去了,都找不到人。」
她接過蔣甜兒遞過來的水,小抿了一口,清了下聲音,眼神莫名的暖和起來。說實話,甜兒在身邊,錦玉她就覺得心安,甜兒不在的時候,幾百人的劇組裡,她總感覺她是在孤軍作戰。
「梁大哥,你沒事做嗎?又在錦玉姐身邊轉悠,難道還要找機會再來一巴掌?」蔣甜兒口氣怪怪刁聊著,看梁毅不好意思走到外面去,才轉回身,走到錦玉身邊坐了下來。
「我知道你身上的花粉是誰弄的了。」蔣甜兒湊過來,低聲說了出來。看了眼南宮錦玉,發現她沒什麼反應。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早就猜到是她了,所以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陳佳佳?」或許她是覺得我威脅到她的位置吧。南宮錦玉心裡淡淡想著,側著臉,看上去很美好。
蔣甜兒卻搖搖頭,咬著南宮錦玉的耳朵道:「你一定猜不到,是妙香。」
「妙香?」南宮錦玉倒是一愣,一下子想不起來到底是誰。這個名字,似乎很耳熟?可是,自己認識她嗎?她為何要陷害自己?
蔣甜兒怪怪反問:「你還真的不記得她了?」她的目光一眨不眨盯著南宮錦玉,看她一頭霧水的茫然,心裡不禁笑了。
這個錦玉姐,真是啥事都不關心,就算是她喜歡的男人曾經的未婚妻,也不放在心裡。她這種風輕雲淡的心態,讓蔣甜兒好生羨慕。她就達不到這種境界。所以很多時候,她比錦玉多了很多莫須有的煩惱。
她再次壓低聲音:「妙香,就是夏大哥曾經那個未婚妻,我們還見過她幾面呢,你倒好,人家將你當仇人陷害,你卻將人家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怎麼會扯到她?」南宮錦玉一臉詫異。
蔣甜兒看著又發呆了,妙香那個女人太惡毒了,說不定那天被毒死還要給她數錢。這個女人,不得不防。
蔣甜兒傻傻笑著,這時梁毅返回來,把蔣甜兒嚇了一大跳,:「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去那邊,給我們留點空間嗎?」
梁毅看著蔣甜兒也無語了,那一巴掌下來,他突然發現好說話的蔣甜兒如一隻刺蝟一樣,全身的刺都朝他豎起來了。
「剛把手稿忘了放這,過來拿回去。」梁毅眯著眼,這是什麼情況?心裡有點奇怪,轉身走了。
「甜兒,不要管那麼多事了,現在多事之秋,能少點事就少點。」
蔣甜兒不樂意的應了下,悶悶的用鼻音來了個「是!」
南宮錦玉說著,看了眼蔣甜兒,這妞表情不太對。還是和她商量下吧:「甜兒,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要下手也要看時機是不是?」
蔣甜兒這回總算有反應了點,氣憤的說:「反正不會放過她的,你看你身上的痕跡?」她邊說邊又去抓南宮錦玉衣服,看著皮膚,心裡又疼又氣。好像是在自己身上似的,這妞,呵呵!
「要不我去和導演說去,陳佳佳與妙香合計陷害你,我剛把她們的聊天都錄了下來。」蔣甜兒陰陰笑著。
南宮錦玉突然覺得好笑了起來,這傻妞,突然有點心機了嘛!
「算了吧!」南宮錦玉臉上閃過些無可耐何,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臉,感覺疼痛的辣感好像還在。
「等下拍完片,咱們得去醫院瞧瞧夏大哥。」南宮錦玉看似隨意的說了一下,其實心裡卻滿滿的掛念。也不知夏朗現在如何了?在片場忙了一天,時間都無法擠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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