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男人,南宮烈不禁想起了他那可愛的妹妹。 愛屋及烏,她妹妹對這個男人的喜歡,使他也對夏朗有莫名的好感。看到他受傷昏迷不醒,心裡不禁一陣陣難受。
早上,南宮烈還在睡夢中,就被他的寶貝妹妹砰砰的敲門聲驚醒了。
「哥哥,夏大哥受傷了,你陪我過去看看他好嗎?」門打開,南宮錦玉滿臉堆笑撒嬌著求他。
南宮烈卻是一驚:「什麼?受傷了?」
「是,昨天我去看過他,一開始還清醒著,可是後來就昏迷不醒了。」南宮錦玉點點頭,搖晃著他的手,眸光里滿是不可拒絕的期待。
對著這個妹妹,他從小疼愛有加,對於她提出的要求,一貫都是滿足。也許是她很乖吧,她很少來麻煩他的,現在一大早來打擾他,難道?想到這裡,南宮烈不禁開口問:「蔣甜兒呢?怎麼不打電話給她一起過去?」
南宮錦玉手腕一翻,將手上的水晶表擺在他的眼下:「甜兒昨晚陪我加班,凌宸才回家,我想她還沒睡醒吧,我不敢打擾她。」
「哦?我妹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了?還會關心別人了,真難得啊!」南宮烈寵愛地用指尖颳了一下錦玉的鼻尖,樂哈哈笑了起來。
聽著哥哥的挪移,南宮錦玉咬著唇,故做生氣狀白了南宮烈一眼:「我有這麼糟嗎?我一直都體貼人好不好。哥,你就送我過去吧,我的車甜兒昨晚開走了。拜託。」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南宮烈好心情揉揉她的頭,指指內屋:「等我洗把臉,就送你過去。」
「哥,你真好。」南宮錦玉笑了,大大晶瑩的眼睛充滿了閃閃的光,非常動人。她小鳥一樣飛回她的房間,換好衣服下樓,就看到南宮烈已經將車子開過來了。
笑嘻嘻在大門口等著,眸光餘角卻看到蔣甜兒開著她的新買的黃色保時捷。這輛車還是哥哥給她贊助了一大半的價錢,蔣甜兒動員下買的,這車才買不到一個月呢。
高清送給她的車,在那次粉絲事件中受到了大創傷,幾乎進行了大換血。由於對高清沒有那種意思,也不好意思接受他的車子,就讓甜兒將車退了回去。
以為從此一清了,可是沒想到,不雅事件還是麻煩了高清一次。南宮錦玉真為難著該如何感謝他,幸虧高清很是大方,沒有給她提出什麼要求,只是樂哈哈說就做一個好朋友。
看到蔣甜兒出現,南宮錦玉一臉歡喜,真是知我心者甜兒也,知道她擔心夏朗,一大早就過來了,這一回,可以不用麻煩哥哥了。
想到這裡,南宮錦玉的臉笑成了一朵花。
黃色的保時捷在南宮錦玉的面前停下,車窗搖下,蔣甜兒滿是疲倦的臉露出來,擔憂的語氣如冷水一樣潑在錦玉頭上:「上車,廣告出事了,洪導演剛剛給我打電話,萬分火急。」
「去片場?」南宮錦玉神采飛揚的臉瞬間蔫了,沒有了一點生氣。她一心一意想著去照顧夏朗,想不到就這點心思,卻一而再的辦不到。
南宮烈的車子也開出來了,他看到蔣甜兒的開著車子過來,釋然一笑,眉角上揚,按著喇叭,似乎在問錦玉還要不要他送?
南宮錦玉卻滿臉愁容走過來:「哥,片場出了點事,我先過去處理好,你替我去看看夏大哥好嗎?」
「好,就沖我妹妹這股關心勁頭,我能不去嗎?再說,這是我妹妹的救命恩人呢,他受傷了,我不去看,說得過去嗎?」南宮烈盯著錦玉不說話,就在錦玉以為他不肯答應時,他突然拋出幾句話,接著咧開嘴,朝錦玉眨眨眼睛:「對不?」
「哥,你捉弄人,你好壞!」南宮錦玉跺跺腳,氣急敗壞說,眸光無限委屈。
南宮烈一下沒轍了,他緊忙擺擺手:「好了,別哭喪著臉,我去就是,你放心去拍戲吧。」
「你哥真好!」一邊羨慕看得的蔣甜兒走過來,由衷說道。
南宮烈朝蔣甜兒點點頭,打了一個招呼。
南宮錦玉望著哥哥滿臉的疼愛神色,不禁滿意點點頭,哥哥,真是對她呵護有加。更讓她高興的是,對於她喜歡夏朗這件事,哥哥非常的支持。
早晨的街道空氣新鮮,涼涼的晨風從脖頸處敞開的衣領灌進去,南宮錦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上車吧,早上天氣涼,你穿得少。」細心觀察到南宮錦玉的顫抖,蔣甜兒拉開車門關心道。
「好。」莫名的感覺渾身發冷,南宮錦玉點點頭。爬上車,車廂里暖和了很多,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有點疑惑問:「廣告昨天不是搞定了嗎?怎麼會出現問題?」
蔣甜兒也是茫然搖搖頭:「不知道,先過去再說吧。」
看到哥哥還在旁邊看著她們兩個,南宮錦玉搖下車窗,對南宮烈說:「哥,我們先走了,記得替我去看望夏大哥,我等你電話。」
看到南宮烈點點頭,朝她揮手,蔣甜兒踩動油門時,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夏大哥醒過來,告訴他,我這邊公事一忙完就過去。」
這話還沒說完,車子就開出幾米遠了,南宮錦玉不放心回頭看著南宮烈,卻看到他點著頭,為她的緊張擔憂吧,笑得不可開交。
看著南宮錦玉與蔣甜兒的車子消失,南宮烈一踩油門,車子一下衝進車水馬龍的街道,朝夏朗的住處駛去。
不到十五分鐘,南宮烈就來到了夏朗的家。對於這個住處,他卻是花了一點時間,打了幾通電話才確定了準確位置。
按門鈴,進去臥室,南宮烈有點詫異,以為自己來得很早,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早。看著滿臉愁容的辛延,不禁擔心問:「夏醫生病情很嚴重?」
「不,不算嚴重,我只是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怎麼會昏迷不醒呢?」辛延語氣里滿滿的不解。
如果說打架,他還能對上兩手,可是對醫學現象,南宮烈就一臉懵逼了,他只能盯著辛延,茫然搖頭。
「轟······」窗外突然傳來一陣雷身,剛剛開始明亮的天空一樣被烏雲遮蓋,一場大雨突兀而來。
「怎麼突然下起雨來?」南宮烈站起身,來到敞開的窗戶邊,想到可能開著車行駛在半路的南宮錦玉,不禁隱隱擔心起來。
不到一分鐘,外面雷聲滾滾,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如潑,如倒,雨勢之大,真是觸目驚心,讓人感覺這是要發洪水的架勢。
澄海市很久沒有下雨了,特別是這麼大的雨。這雨來的突然,但也是久旱人們的渴求了。似乎在乾旱的澄海市,很多地方已經乾枯地裂開,就等著一場大雨來滋潤那些乾咳的心田,也滋潤大家乾枯的心。
可是不知道的是,在人們乾枯的心裡,除了一些乾枯的野草,在很多不為人知的隱蔽角落,也隱藏著很多醜陋,陰暗與令人髮指的罪惡。
這場雨,打斷了刀疤的幫中事務,他看著烏黑的天空,一個電話打給耗子:「這天氣,適合撂倒你的對手,你看如何?」
真為震耳欲聾的雷聲煩悶的耗子,看到手機的閃動,接聽後一臉的驚喜,忙不迭是附和著:「月黑殺人夜,暴雨拿人天,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這雨,來得是時候,大家都過去吧,先探明情況。最好一舉成功。」
「好。」刀疤哈哈大笑了起來,掛了電話,他陰森森對身邊的下手吩咐著:「兄弟們,行動起來,我們的任務提前了,今天,我們要一洗那晚的侮辱,重震我們的威風。」
「大哥英明,我們都憋著一肚子氣,就等你一句話呢。」高個的藍眼睛黑頭尖細著嗓子娘娘腔說著,語調溫柔,但蹩腳的漢語與咬牙切齒的味道卻讓人不寒而慄,渾身發抖。
「好,出發。」刀疤冷冷一笑,毒辣的目光一勾,站起身朝外面走去,身後十個打手也跟著出來了。
不會兒,大雨傾盆的街道中,一隊黑色轎車魚貫而出,冒著如倒水的雨簾,疾馳著朝綠緣小區駛去。
天越來越黑了。烏雲將唯一的一點光亮都遮蓋住,如同黑夜。在隱隱約約的雨簾中,十個打手鬼鬼祟祟衝上了夏朗小區的六樓,然後侵入夏朗的左鄰右舍,將他們如同粽子一想捆綁起來。
黑頭率先從鄰居的陽台爬過去,蹲在夏朗臥室的窗台下,探聽虛實。
臥室里,看著外面的傾盆大雨,無聊的南宮烈與辛延扯起了牛皮。
「醫術我不行,可是打架我可以以一當十。」南宮烈隨口胡扯著,其實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對夏朗傷勢的一無所知。
他很想辛延給他解釋一下夏朗的病情,無奈這傢伙,他在他面前坐了不止十分鐘,他卻一言不發,他不得不下此下策,用激將法。
果然,聽到他張狂的語氣,辛延丟給他一眼藐視,語氣怪怪說:「就你這細腿胳膊的,還以一當十呢,這樣說來,我就可以一個對方一百個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蹲在窗台底下的黑頭心一凜,嚇得腿差點癱軟了。丫的,幸虧大哥聰明,先派他過來探探虛實,如果就那樣貿然衝進去,那這次一定也會吃啞巴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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