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夏朗不由一樂,這歪理也是夠爽的,到時,環肥燕瘦,左摟右抱,都入哥懷裡,夜夜笙歌,真是樂壞哥啊!
看到夏朗的笑意,小可愛卻生氣了,她柳眉一豎,小嘴一嘟:「我是認真的,誰叫你把我吃光抹盡了。 」
「吃光抹盡?」夏朗無法抑制大笑了起來,小妞,哥除了手裡的金針與你親密接觸外,哥是只能看不能吃的啊!雖然哥也想吃光抹盡,可是哥有賊心沒賊膽!笑得淚眼直噴,笑得鬍子大叔都不好意思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難道不是?」小可愛語氣雖然還透著病後的虛弱,可那股伶牙俐齒卻沒有被病魔折磨掉。「你不給我負責,我,我無臉見人,我要死了算了。」
一下子閉上嘴,夏朗知道這次自己栽了,小可愛一生氣,眼角似乎黑了一圈,心裡暗道不好,這感染了貓黴菌的病人,最忌發怒,怒火一旦攻心,就會引起病灶再次發作。
這單口,不管什麼事,先要將她穩住,再說,這小女孩,說什麼要娶她,還不是說著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想到這裡,夏朗突然想捉弄她一下,嬉皮笑臉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眼光咄咄逼人:「你真的要我負責?你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是一頭大灰狼哦。」
「要負責。」在夏朗犀利的眸光下,小可愛倒是愣了一會兒,眼裡突然有了一絲委屈,可是嘴巴卻仍舊不依不饒。「就算是大灰狼,我也沒辦法了。」
突然覺得她很有趣,夏朗對她勾勾手,「過來親我一下,我就娶你!」
小可愛一聽,臉都紅了。她瞧瞧錯愕的母親,再瞧瞧神情奇怪的父親,緊咬著下唇,真的起身走了過去,在夏朗面前蹲下,遲疑著瞅著夏朗,一臉視死如歸的絕然。
想不到她竟然有這麼大的勇氣,剛剛想取笑她的夏朗突然就心虛了起來。這妞這認真勁頭,只怕這趟水淌過去,不但腳濕,而且褲腿子也要濕了。
可是這會兒只能向前走了。夏朗瞧了一眼鬍子大叔,想從他那裡找一條退路,可鬍子大叔卻別過臉,那個意思非常明顯,要他看著辦。
「這孩子,怎麼這麼犟!」鬍子大叔嘆了口氣,說完走到一邊去熬藥。
目光剛剛從鬍子大叔身上拉回來,就感覺臉頰一陣溫熱,夏朗一僵,就看到小可愛害羞地站起來,撲到她母親懷裡,將頭埋了起來。
揉揉被沙土渲染成淡黃的頭髮,夏朗也是醉了。這妞真的親了他一下。這真是人生第一次被親,還是一個一面之緣的女孩。這吻,親的太快,他只是感覺嘴唇溫柔一貼,接著一冷,就沒了。
原來被女孩子親是這麼樣子!可是書中所說的如醉如痴呢?自己好像沒體會到那種幸福。下次,讓她好好親自己一下,體會體會神魂顛倒的滋味。
「這傻孩子。」摸摸小可愛的頭,她母親對夏朗抱歉一笑,無奈搖搖頭。
「她很可愛,名副其實。」看見小可愛從她母親臂彎里偷偷瞧他,夏朗不禁嘴角帶笑,由衷說。接著目光迎上小可愛偷看的視線,大聲說:「只要你好了,什麼都好商量!」
她好了,是否再讓自己好好看看那水嫩的身子,過過癮?感覺到自己想得太······狠狠掐斷自己的天馬行空思想,夏朗端坐起來,雙腿一盤,打起坐來。
緩緩呼氣,收氣,由四肢將氣旋迴小腹,收攏丹田。一下子,夏朗感覺腦袋雜念一掃而空,全身的氣息慢慢迴旋,元氣又恢復了許多。
雙眼緩緩閉上,感覺他們的眸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也不在乎,繼續運功練氣,不斷將剛剛耗損的元氣修補上。
除了師傅與師兄,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打坐練功,感覺他們對有怪異思想,可是半個時辰後,夏朗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他們似乎見怪不怪的表情。
鬍子大叔將藥端進來時,看到夏朗收氣站起來,不禁插嘴道:「我們村有幾個人每天早晨都在山後大岩石那裡打坐練氣,姿勢與你一模一樣!」
「有這回事?」夏朗卻被他的八卦吸引了。在這村落里,難不成也藏龍臥虎?剛剛來的路上,他感覺有人在跟蹤,而且聽那人的腳步聲,似乎練過把子。會是那個跟蹤的人嗎?
鬍子大叔將藥遞給小可愛,瞧著她哭喪著臉喝了,接著說:「當然有!你想看,我明早帶你去瞧瞧。」
「好!」夏朗走過來,伸手拉過小可愛的手。
小可愛冷不提防他拉手,本能反應縮回手,孤疑盯著他。
「給你把把脈!」夏朗嚴肅說,看著小可愛慢慢將手伸出來,將兩指搭在她的脈門上。靜靜聽了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她的脈象已經恢復了正常,雖然搏動有點微弱,但體內的貓黴菌似乎已經被消滅。
鬍子大叔眼尖地瞧著夏朗的神情,剛剛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就看到夏朗皺起了眉頭,不由心裡一陣咯噹。難道,小妞的病還有問題?看樣子,已經好轉了很多啊~
夏朗的眉越皺越緊,而且耳朵都在微微顫抖起來。
小可愛也感覺到了他的異樣,嘴巴一動,剛要開口發問,就看到夏朗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做了一個「噓」,那動作不言而喻:別開口,保持安靜!
空氣一下子凝重起來,大家面面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走了。」過了好一會兒,夏朗終於將手收回去,冷冽出唇邊抿出一句話。
鬍子大叔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問:「他們?誰走了?」
「外面偷聽的人。」夏朗聲音冷得沒有溫度。
在這荒山野嶺上,竟然也有人伏在木屋後偷聽,這太令他震驚了。難道這木屋裡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據他觀察,一切都正常!那麼,這個跟蹤而來又鬼鬼祟祟的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鬍子大叔一聽也是愣住,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夏朗在說一個不著邊際的笑話:「偷聽?怎麼可能?這鬼都不來的地方,除了我們,就是樹林了。夏醫生,你想多了。」
夏朗卻不說話,陷入了沉思。就算現在拉他跑出去截住偷聽的人,告訴他是真的,可是又有什麼意義?也許只會給鬍子大叔一家人增加擔心罷了。這樣一想,他就讓鬍子大叔當他說笑話吧。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凝重問:「小可愛的病有多久了?」
「有一個多月。反反覆覆的,一開始,醫生只是說是普通感冒,可是老是好不了。什麼藥都吃過了,身體卻越來越糟糕,到最後,你也看到了,昏迷不醒!」似乎感覺到夏朗的鄭重,氣氛也嚴肅起來,鬍子大叔悄悄坐下來,側著臉想了一下說。
「她打過針嗎?」夏朗心裡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鬍子大叔皺著稀疏的眉,良久才說:「一個星期前,來了一個中年醫生,給她打過一次針,打過後,小妞好了幾天,可是接下來,情況卻急速轉變,小妞的手腳發癢,接著就出現突然昏死。可是這幾天,又不癢了。」
這是貓黴菌發病的特徵。在病菌入侵初期,手腳起反應是人體的細胞在抵抗,最後被迫繳械投降,手腳只出現點點紅斑。這在小可愛的皮膚上也可以一目了然。
「就打過一次針嗎?」夏朗掐手一算,似乎與小可愛的發病時間剛剛洽和。
貓黴菌從感染到侵入人體,到導致人昏迷,大約一個星期左右。而接下去如果不醫治,就會被病菌侵入大腦,病人將無法自控,嚴重的話,甚至成為活死人。
「只打過一次.」小可愛不知啥時候也湊過來,擠在夏朗與鬍子大叔中間,突然揷了一句。
夏朗假裝無視她,將目光投在鬍子大叔臉上。
鬍子大叔毫不猶豫點點頭。他記得特別清楚,這個醫生的帶的藥箱冰冷冰冷的,放在一邊都散發著寒氣。而且,從藥箱裡拿出來的藥水,注射時,小可愛被凍得打了一下寒戰。
夏朗感覺滿腦子一團亂糟糟的,似乎有線索浮上來,可是沿著那根線想下去,他又迷惑不解了。如果真的如他所想,有人特意將貓黴菌注射入小可愛的身體上,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更讓人揪心的是,如果不是他及時到來,那么小可愛就一命嗚呼或許淪為活死人,這對他們來說有什麼意義?
百思不得其解,夏朗感覺頭都要裂開了。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陰謀詭計?想到這裡,他頭痛欲裂,拍拍頭,師傅親切的笑容又浮上眼帘。明天上山,見到師傅,讓師傅給指點迷津吧。
在他心裡,師傅是一個無所不知的人物,似乎天底下的事情都難不倒他。
一陣困意襲來,夏朗打了個哈欠。鬍子大叔一看,瞧瞧老么:「你們留下來吃個便飯吧!夏神醫,等下我帶你到小賣部歇一宿。」
夏朗瞧了一眼伏在鬍子大叔的大腿上睡了過去的小可愛,道:「帶她一齊回去,她身體不適宜在這裡睡。」
鬍子大叔點點頭,張羅去了。
吃過飯,大家走出木屋,抹黑朝村口走去。一路上除了腳步聲,大家一言不發,黑暗與寂靜籠罩著。
「把她留下來!」
一陣陰冷的聲音鬼魅般在前面響起,嚇得背著小可愛的鬍子大叔腳步一陣踉蹌,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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