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山青年時,曾在周人美師門下當過學徒,那個時候的周人美雖然已經掌控了洪門,還沒有弟子遍天下,所以趙青山名義上,也算是武道神話,周人美的嫡傳。
數十年前,周人美敗在西北老人手上,從而退出華夏武道界。
而現在,見到了西北老人的徒弟陳哮天,趙青山自然不會放過。
一拳強過一拳,砰砰砰的音爆聲在擂台上不斷炸響,震盪人們的耳膜。
壓根看不見趙青山的動作,如同一道光影,讓人抓不住蹤跡,只能看見陳哮天雙手擋在身前。
「點子背!」
陳哮天心中氣得想要罵娘。
「西北老人的徒弟,不過如此,還有方家,號稱百年名門,居然連你這種水平都能成為供奉了。」趙青山淡淡道,最終一拳揮出,將陳哮天轟下了台。
當趙青山擊敗了陳哮天的一瞬間,滿座震驚,畢竟這可是兩位宗師交手,化勁宗師不常見,人前交手機會都是少有。
尤其是當前,兩位都是老牌宗師,在華東六省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就在陳哮天被轟下擂台,人們各自或嘆息,或震驚之時,趙青山還沒有完。
他一躍而下,直接一腳踩在了陳哮天的胸膛,讓陳哮天幾乎無法呼吸,這種屈辱法,還是十多年第一次經歷了。
「明明是華東六省的武道大會,怎麼方家也派你來湊熱鬧了?」趙青山眼光凌厲道。
雖然他也是受到了淮州蘇家的委託,拋頭露面來打這次擂台,但是至少蘇家還派來了蘇倩梅出席了,這燕京的方家倒好,方家嫡系一個沒到,反而叫來了一個供奉。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全部交給這些方家外人來做,而方家之人只用坐享其成就足夠了。
「咳咳咳。」陳哮天胸口憋著一口淤血,可因為被趙青山踩著,都無法吐出來。
而邊上的蘇倩梅,聽見了趙老的問話,揉了揉太陽穴。
在外她被譽為蘇家的才女,很早便開始經營蘇家一些產業和出席這些公眾場合了,所以她自然是看得明白,這燕京方家在搞什麼名堂。
看來方家最近在燕京也過得不怎麼自在,想要在華東六省發展了,估計這一次就是派個人來探個風。
可不能讓燕京的人,產業進軍華東六省啊,畢竟他們這些人都不夠分了,哪裡還有外人的份。
「方家?」
楚塵心弦動了動。
再一次聽見了方家的名號。
想來也對,畢竟在整個華夏的範圍內,方家都是大家族,而燕京是華夏的中心地帶,一線城市,比起這些華夏邊緣的省會來,二三線城市來,不止高上一個檔次。
不過也僅僅如此罷了。
在楚塵的眼中,什麼方家,太過渺小了。
「方家真是喜歡養狗,我可是記得許多宗師,都拜在了方家的名下,成為了方家的供奉,還有那個姓何的。」趙青山雖然蒼老,但是眼中的卻是燃燒著點點火焰般炙熱。
「明明隨便在哪裡,都是受人尊敬的,可偏偏要去方家寄人籬下,作踐自己。」趙青山繼續道。
他口中的人,同樣也是一位化勁宗師,甚至比其他來武道都要勝出幾分,被譽為周人美和西北老人之下,第一人。
然而,就是這麼一位宗師,卻貪圖燕京的富貴繁華,做了方家的堂前燕。
「呵呵。」
趙青山笑出了聲。
這些話語毫無疑問刺激著陳哮天的神經,不過他卻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趙青山。
而在場有些老拳師,都是微微眯上了雙眼。
恐怕這陳哮天,今天過不了這道坎了,這趙青山要在這裡,直接把他給弄死。
畢竟是武道大會,生死各安天命,如果趙青山真的起了殺心,在場的人中,也沒有誰能夠攔住。
「話說,方家真是大家族啊,凡是入贅方家人,無論男女,必須更改姓氏,而且子孫後代生生世世都姓方,估計連養的狗想要進門都得用改個名字。」趙青山含沙射影,繼續調侃道。
他和方家其實,也算是有這樣一些仇怨,雖然趙青山是化勁宗師,武道境界高深,但是因為勢單力薄,所以這些年來一直在隱忍。
而現在,總算是找到了讓他宣洩的點。
就算一把年紀了,可有些事情他還是記得很清楚呢。
趙青山的這些話,毫無疑問勾起了楚塵一些不好的回憶。
雖然在他的時間觀念中,已經過去了數百年。
曾經龐大的家族,在如今歸來的楚塵眼中,變得渺小如塵埃,但是他記憶的深處,對於燕京,以及那個家族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下一次見面時,你便不再是方家的大小姐方怡,而是我的楚雁雪了。」
楚塵心中暗道。
一想到這裡,楚塵的雙眼中便是浮現出一抹溫柔來,長兄如父,他對妹妹的感情,恐怕世間再無第二人可替代!
不放心妹妹待在哪裡,如今楚塵的修為邁入築基,到時候,也就有能力,親自上門帶走她。
然而,下一秒,趙青山又是一番話。
話語如電光火石般,在楚塵心中炸裂開來。
「居然甘願當方家的狗,你可知那個方元通,可是比我還狠的人啊,就連親生女兒都下得了手。」
「不管父女情誼,生生逼死夫妻兩人。
「當年,這在燕京可是一宗笑話,尤其那個入贅方家的男人,一個普通人在方家哪裡混得下去,簡直死得連狗都不如呢,恐怕方家連墓碑都不會為他立!」
「而陳哮天,就算你我同為化勁又如何,今日,也是得死在我手上!」
趙青山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雙手攤開,五指併攏,力量匯聚在掌心,準備給陳哮天一個痛快了。
然而,窗台上。
比起趙青山眼中的寒芒,楚塵卻是更加的駭人。
全身上下散發出一點點的寒氣,和運用紫陽不滅決完全相反,此時此刻,楚塵身邊的寒氣,都快要凝聚成實質了。
邊上的劉順峰都打了一個哆嗦。
不單單是氣溫上的變化,更多的是一種感官。
「楚大師你?」劉順峰詢問楚塵道。
他感覺到了這源頭就在楚塵的身上。
不知道怎麼回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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