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名金衣男子是想拉下仇恨,讓公孫無敵對秦蕭出手,來替他們出這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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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話里自然也是有些添油加醋。
「是啊是啊無敵哥,你是沒有看到,那個小子到底狂到了怎樣的地步,毫不把我們公孫氏放在眼裡。」
「豈止是不把我們公孫氏放在眼裡,簡直就是在踐踏我們公孫氏的無上仙威。」
「無敵大哥,不給此子一個深刻的教訓,恐怕他以為我們公孫氏無人了,那我公孫氏還有何尊嚴可言?」
另外兩人也在那裡添油加醋的加把火力,有這幾人的一唱一和,自然也將仇恨的種子深深的種下。
坐在白衣少年公孫無敵傍邊的一名少年拍案而起,怒哼了一聲,雙眸閃爍出了陰冷的寒光出來:「豈有此理,敢狂到我們公孫氏的頭上來了,簡直就是狗膽包天,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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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南荒走出來的野蠻人,也敢如此猖狂?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此子到底有多少斤兩,敢狂到無邊了。如此不可一視之人,本公子向來都是要踩上一踩的。」
說著,這名少年就要跳上擂台去,但卻是被公孫無敵給拉住了。
「雨帥,不用如此急。第三輪考驗來臨之前,我們不要節外生枝,不要爆露出了自己的實力,以免對自己不利。」
「現在最重要的是參加第三輪的考驗,通過考驗才是首要的任務。」
「此子人就在太昊城中,跑不掉的。想要教訓他,有的是時間,不用急於這一時,以免誤了大事。」
聽到公孫無敵的話,公孫雨帥這才退了回來。
撇了撇嘴,啐了下咬,道:「哼哼,那就先讓這小子多蹦噠一些時日。」
「回頭,一定會讓他知道死字怎麼寫。」
「我公孫氏的仙威,是容不得他人來冒犯的。」
……
另一邊,擂台戰,也在緊鑼密鼓的開始了。
在引爆的氣氛之下,大家自然都很積極的參加擂台戰,所以讓整個酒樓都充滿著高昂的戰意。
在如此高昂的戰意氣氛之下,很容易激發出人的戰鬥衝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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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蕭這邊,很快一名少年跳了上來。
眉宇挑動之間,都透著一股凌人的傲氣。
「伊祁領,廉氏廉勇銳!」來人隨意的對秦蕭抱了下拳,自報了一下家門。
自報家門,本也是一種禮儀之舉,可是眼前這名少年顯然是傲氣之舉。
對於九洲華夏國的諸多大姓氏秦蕭可是不太了解,只是了解諸子百家姓氏罷了。
所以,這廉氏是什麼大來頭,秦蕭是不知道的,自報這個家報,也嚇不到他秦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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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對方自報了家門,秦蕭也以禮回之:「秦蕭!」
當然,秦蕭只是簡單的報了下名字,畢竟——他沒有家門可報,若是以前還能報下南荒伏蘢仙宮,現在怎麼報?報自由城主嗎?
關鍵自由城那種旮旯小城,也還是同樣沒有人知道。
而且來說,秦蕭在外行走,暫時並不想跟自由城扯上什麼關係,他惹上的人可也是有不少的。所以,萬一給自由城招惹來一些麻煩就不好了。
「哦?秦氏?秦領的秦氏?」廉勇銳話語帶著幾分戲笑之意的道了一句。
顯然,他明知道秦蕭並不是秦領秦氏之人。
諸子百家的少年傑出弟子,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而且來說秦氏並不在這個區域,來太昊城的也只有二十領加南荒的種子天才罷了,其他領並在太昊城。
所以這問話里的嘲諷味道也就有些明顯了。
對於這樣的言語攻擊,秦蕭倒是不太在意,而是對廉勇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閣下,請吧!」
「呵呵,這麼急幹嘛呢?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輸了?」廉勇銳倒是一臉不急的樣子,譏誚聲更濃了幾分:「哦我剛記起來了,好像聽說你是南荒之人是吧?」
「南荒那種荒蕪的野蠻之地,還能出的了天才能人?」
「你也敢姓秦?你簡直是侮辱了秦姓。我看你,還是改姓野啊,或是蠻啊的比較好,比較適合你。」
言語上的再次羞辱,明顯是為了激怒秦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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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逞下口舌之利,二來怕也是激將法。
本來秦蕭並沒有在乎廉勇銳的諷刺話,可是他竟然敢拿姓氏來出言羞辱,讓秦蕭目光瞬間的幽冷了下來。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姓氏,受之先祖。
拿姓氏開玩笑,那是觸底線的羞辱,秦蕭怎能不怒?
秦蕭目光幽冷的看著廉勇銳,後者看到秦蕭被激怒了,反倒是很不屑的笑了笑,心中不無幾分得意之色。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就晃故意來激怒秦蕭的。
「那我看你也不該姓廉,應該姓狗,或者屎。一來就像條瘋狂一樣的亂咬人,嘴比屎還要臭。這兩個姓,才比較適合你才是的。」秦蕭也毫不客氣,反唇相譏的道。
「你好膽!」聽到秦蕭的話,廉勇銳勃然大怒,表情頓時陰森扭曲了起來。
指著秦蕭的鼻子怒不可遏的喝道:「哼,一個南荒的野蠻人,竟敢如此不知死活,找死。」
秦蕭冷笑不已,道:「我看你也只會逞一些口舌之利罷了,你太看的起你自己了,真把自己太當回事。憑什麼你能出言羞辱我,我不能罵你呢?你當你是誰?廉氏的子弟就很了不起嗎?」
「說句不好聽的話,也僅僅只是一廉氏罷了,連諸子百家姓氏都不是,狂什麼狂呢?」
「九洲華夏國比你廉氏強的姓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你們廉氏能排在哪裡?誰給你的底氣如此的不可一世,出口就是羞辱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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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廉氏是諸子百家勢力,也沒有這個權力才是,你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我就是找死你又能如何?不怕坦白的說,你還真沒有這個能力能拿我怎麼樣。」
別人不客氣在,秦蕭自然也不客氣。
別人狂,那秦蕭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狂我更狂。
敢羞辱欺凌他秦蕭?你有這個實力再來說話,否則就別開那個口了,秦蕭可不管你是什么姓氏的子弟呢。
被秦蕭這一通話,說的廉勇銳滿臉通紅,憤怒不止,胸腔都快要炸了。
「好好好,那本公子就讓你看看我沒有這個能力拿捏你。」廉勇銳怒極反笑了一句,話音一落也沒有再有遲疑,直接出手了。
含怒之下,廉勇銳自然也沒有多少的藏拙,沒有跟秦蕭慢慢打的心思。
所以一出手,便也是強勢的出手。
一道黑光,吞噬天地日月。
一道白光,湮滅世間一切。
黑光白光同時迸射而出,絞織在了一起,瞬間的將整個擂台都完全的籠罩了進去,似要抹除這片空間中的一切似的。
黑白交織,猶如日月交替,天地開泰一般。
毀滅的能量猶如狂嘯的洪水猛獸一般,洶湧無比的向秦蕭呼嘯的殺來,瞬間席捲蒼穹,將秦蕭給包裹了進去。
擂台畢竟只有這麼大一點,想躲根本沒有可能,只能是應戰了。
這一出手,便是歷害的秘術,在廉勇銳的手中全力的施展出來,也的確是威力可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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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是一門歷害的秘術之威罷了,威力確實是大,不過對秦蕭來說,卻也構不成多大的威脅,秦蕭也早有心裡準備。
流光羽翼化做戰甲護體,狂爆劍握在了手中,全力的施展屠龍劍術,劍可屠龍。
仙道境界突破到了四步天尊境,秦蕭對仙道法則的領悟理解也深了許多,掌握的更加的精深。
所以此時再來施展屠龍劍術,那自然是將先前阻塞不通之處,瞬間的融會貫通了。
先前秦蕭對屠龍劍術,差的也不過是仙道法則的境界罷了。現在境界達到了,那一切就自然很容易通了。
秦蕭在劍法上的造詣,本來就很深,只是境界的阻礙罷了。
現在沒有了這股阻礙之力,屠龍劍術自然也緊有夠完美的施展出來,達到最強大的威力。
不過屠龍劍術並不算的上是多強大的上品仙術,雖然是說伏蘢仙宮最頂尖的上品仙術,但是放眼到九洲華夏國來,那就顯得非常的普通一般了。
廉勇銳施展出來的秘術很強大,單是論功法來說,秦蕭的屠龍劍術確實是比不上。
不過也倒無妨,秦蕭還有力量真意,還有大道的力量,有這些力量的加持,讓秦蕭的屠龍劍術之威也強大了許多。
又有流光羽翼的保護,所以倒不用擔心什麼。
秦蕭倒是沒有動用多少的力量出來,連體內世界的力量都沒有動用。
這只是第一戰,雖然說秦蕭對廉勇銳很不爽,但為了大局著想,而是要還壓著打。若是一開始就爆露過多的實力的話,那恐怕後面上台來的都是歷害的角色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正是考慮到了這些情況,所以秦蕭才會壓著實力,並沒有動用多少力量。
光是動用屠龍劍術,仙道大道和力量真意的力量,面對廉勇銳的狂猛攻勢,歷害的秘術,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很難抵擋的住。
畢竟力量真意的境界還低,其實起不到多少的作用,主要還是仙道和大道的力量。
多一門大道的力量,也難彌補的回來雙方功法上的差距。再加上,廉勇銳本身的力量,也算是比較強大的。
不過說,雖然秦蕭難擋的住廉勇銳的狂猛攻勢,但也倒沒有馬上就要敗下陣來的勢頭,只是處於下風罷了。
但廉勇銳想要贏,也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摸索了一下,秦蕭也成大概的了解了廉勇銳的實力如何了,在他不動用天賦神通和保命底牌的情況下,恐怕差不多極限就是如此了。
想要打敗他,那秦蕭有的是手段了,隨便拿出來一樣都足夠了。
不過秦蕭也不急啊,先拖一時半會再說,免得鋒芒太勝了一些。
心中有十足的拿捏把握,秦蕭自然也泰然的很,慢慢的跟廉勇銳玩。
廉勇銳明明一上來就壓著秦蕭打,可是讓他打的也不痛快啊,也有一些憋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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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路壓,可是怎麼這麼難真的打敗秦蕭呢?此時的秦蕭就像是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讓他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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