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輕歌拎著少天的頭顱,從空間裂縫中出來時,所有的人,都還在原地等她。
將手中的頭顱,直接拋給墨陽,後者接住後,便將其掛在了血旗之上。
至此,西神陸四神域的神皇首級,已經全部被掛在了慕族九重天血債血償的大旗之上。那些跟過來想要看後續發展的眾人,哪怕心中早已經有了預感,此刻再親眼看到之時,依然覺得震撼無比,難以置信!
九重天一重現,就打破了西神陸的勢力格局,甚至,這直接影響到了其他三個神陸!
「今日之事,多謝諸位幫助,我承諾之事亦不會忘,等時間確定好了,我會通知諸位。」慕輕歌對換玥神皇、金光神皇、碎星神皇、焚海神皇道。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改口稱為慕神皇了吧。」焚海神皇笑道。
金光神皇也意有所指的道:「這少天都被慕神皇輕鬆斬殺,慕神皇已經是當之無愧的西神陸第一人,甚至……」他有意無意的掃了換玥神皇一眼,訕訕一笑,後面的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原本,少天死後,四海神陸中的神族第一人,就應該是換玥神皇。
然,這次換玥神皇應邀而來,卻沒有出手的機會。少天,更是被慕輕歌追到,並斬殺。那麼,這神陸第一人,到底應該是誰?
金光的話,並非是挑撥什麼,只是他心中好奇,到底慕輕歌是如何殺了少天的。
慕輕歌淡淡一笑,對他道:「第一人不敢當,不過以後這西神陸,的確是九重天說的算!」這話,十分霸氣,沒有一定謙遜。
可是,在這掛麵人頭的血旗下面,卻又人人覺得,慕輕歌有資格說出這句話。
「慕神皇,九重天重建是大喜事,可有準備什麼時候,邀請我們上一趟九重天?」碎星神皇笑道。
慕輕歌道:「九重天重建,血仇也剛報,需要一段時間來休整。待一切準備妥當,九重天會昭告天下。」
「那好,我們就在各自的神域中,等候慕神皇的邀請了。」焚海神皇拱手抱拳。
哪怕,慕輕歌的年紀還不如他們的零頭。
哪怕,慕輕歌之前在他們面前,還只是一個晚輩。
但如今,經此一事,慕輕歌的地位,絕對可以與他們平起平坐!
「我先回去了。」換玥神皇對慕輕歌說了一聲,最新離開,返回了東神陸。
他一走,其他三位神皇也跟著離開。
好戲落幕,慕輕歌沒有去管那些跟隨而來的人群如何,而是下令九重天的所有人,全數返回九重天。
……
西神陸上的動亂,終於平息下來。
四大神域,到處都是一片狼藉,慕輕歌交由宋天極那群人,去善後。畢竟,他們曾在四神域中待過,有著足夠的經驗。
而四神域中的所有倖存者,都前後分批的被押入了九重天中。
慕輕歌抬手一揮,便讓這些人在九重天上做基礎建設,同時,在他們身上全部留下了奴印,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有了慕族的奴印約束,他們哪怕只是動了一絲反抗的念頭,都會被慕輕歌知曉。
其餘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慕輕歌就交由墨陽和銀塵等人處理,誰讓他們有著管理落星城的經驗?
四海神陸中的風臨夜渡,依然存在,他們是屬於慕輕歌的情報網,讓她隨時可以掌控四海神陸中的動靜。
將一切都安排下去之後,慕輕歌才有時間來整理,從少天的小世界中得來的東西。
萌萌的融合,減少了慕輕歌對九重天的陌生感。
裡面大部分的宮殿樓宇,都是空間中的。
就連修煉塔,也矗立在了九重天上,可以提供給慕族的弟子們修煉。
九重天重建,一切都是百廢待興。但是,等這一天,等了萬年的慕族遺民們,卻情緒高漲的投入到重建的工作之中。
一間密室里,慕輕歌盤膝閉目,她已經在這裡冥想打坐了好幾天。
她不是在修煉,而是在開闢新的小世界。
前世,她有著空間異能,這一輩子,萌萌從最初就陪伴在身邊。她早已經習慣了這樣一個隨身的空間,所以在閒下來之後,她第一件事,就是開闢小世界。
憑著對空間的理解,還有以前的經驗,慕輕歌開闢小世界的過程十分順利。
只是,這新開闢的小世界中,什麼都沒有,就像是天地初開時,鴻矇混沌,萬物都不存在。
慕輕歌睜開雙眼,唇角吐出一口濁氣,自言自語的道:「先這樣吧,好歹有個放東西的地方,日後再慢慢完善。」
收斂了神思,慕輕歌才把視線落在面前的幾件乾坤器上。
當日,從少天小世界中得到的東西,都被她放在了這幾件乾坤器里。
慕輕歌抬手一揮,乾坤器里的東西,全部出現在她眼前。這些東西,一個個被光團包裹,漂浮在慕輕歌面前,如同星辰一般。
慕輕歌站起來,慢慢走入其中,仔細的看著這些光團里包裹之物。
裡面有術法,有丹藥,有兵器,也有法器,還有神玉以及一些無法一眼辨認出的東西。
突然,慕輕歌的視線被其中一個光團吸引。
她撥開其他擋路的光團,直接走到了它的面前。在淡黃色的光團之中,漂浮著一艘小船。這小船做得十分精緻,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個細節。
這,應該叫樓船!
上面有著好幾層的船艙,層層堆疊,船頭船尾飽滿圓潤,甲板上還立著幾個小人傀儡,好似是控制船的船工。
「這是……」慕輕歌微微蹙眉,不知為何,看到這小舟,她居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這東西,是屬於她的,也一直在等著她來尋找!
不自覺的,慕輕歌的手向光團中的小舟伸了出去。
然,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慕輕歌的手指剛剛接觸到光團,就被一股吸力吸住,讓她身子猛地一衝,指尖接觸到了那小船的船頭。
這還未完,慕輕歌心中一驚,卻突然感到指尖刺痛,頓時,自己的鮮血不斷的從指尖流出,順著小船上的細密花紋流淌。
她的血液所過之處,船身上,都泛起了詭異的紅光。
而與此同時,在中古界的桑族,上沖桑舜王,下到桑族剛出生的孩子,人人身上都泛起了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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