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床上的白玉姣,陳天發著呆。
丫的,每次帶她回來,居然都是為了救她不行,得索取一點什麼,陳天可不是能吃虧的主。
大步走到白玉姣的面前,望著她曼妙的身段,有些情不自禁。
糾結片刻,始終又放棄了。
想著白玉姣高高在上的神色,陳天不得不失去興趣。
因為他不想看見白玉姣醒來之後,那扭曲的面目。
不過,白玉姣被唐昊的一腳踢傷,需要給她正骨包紮。
陳天蠻橫的拔掉她的衣服,大肆欣賞起來。
白玉姣沒想到,她已經被陳天看過一次,那也是她接受了很多天,才放棄找陳天算賬的。
可是舊傷剛剛好轉,新傷又起,陳天毫不客氣的將她拔了。
然而,陳天剛剛準備將白玉姣翻身,白玉姣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陳天頓時感覺自己做賊心虛了,忍不住縮了縮手。
「我在哪裡」白玉姣迷迷糊糊地問。
「我床上。
」陳天道。
白玉姣聽見這話,倏地一下清醒過來,本想撐起來,才發現尾椎骨傳來一陣劇痛,根本坐不起來。
意識清晰起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上竟然是光的「啊…………我殺了你!」白玉姣驚慌失措的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
陳天故作平靜,嗤之以鼻:「幹什麼呢又不是第一次看。
」「陳天,我滅了你!」白玉姣心底的怒氣都被激發出來。
陳天站起身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以為我願意帶你回來」「你想走,立馬給哥出去,哥懶得救你。
」白玉姣:「………………」空氣很是沉寂,擦根火柴好似都可以點燃。
不知道沉寂了多久,陳天才站起身道:「你到底走不走」「我……走……」白玉姣拼命爬動。
噗通…………然後四仰八叉的掉在了床下,頓時更加無法蔽體。
白玉姣爬在地上,十分屈辱,雙眸中瞬間就淚光晶瑩了。
忽然之間,那種羞恥的感覺消失,她的心裡難受到了極點。
陳天坐在旁邊的板凳上,不理不睬。
白玉姣爬動了一會兒,也沒有爬到門口。
而且她身上沒有任何衣服,這要是出了門,還如直接死了。
她閉上眼睛,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你是在救我!」「不然呢,你以為哥想管你,不要自戀了好不好」「要不是你爺爺非要將你塞到我的手裡,你以為我想將你帶過來」白玉姣閉著眼睛,又沉寂很久才問:「你出手救了我,還打了唐昊」「你知道還問」陳天翻了翻白眼。
「我知道,你是在救我,我白玉姣一定會報答你。
」聽見這話,陳天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笑道:「那很好啊,你告訴我,你想怎麼報答我」「我可以給你做一件事,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或者滿足你的生理,都可以。
」陳天二話不說,就將白玉姣抱起來。
她都沒有準備好,但她知道,遮擋是多餘的。
因為她沒有醒的時候,陳天可能早就看夠了。
她閉上眼睛,強制讓自己忘掉這種羞辱。
陳天將她放下,又給她翻了一個身,白玉姣痛得哼了一聲。
陳天用自己熟練的手法,在她的後背上,沿著各大骨頭按壓了一遍。
「果然,尾椎脫臼了,如果不及時糾正,你可能大小便要失禁了。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腹部特別難受」「嗯!」「這是因為尾椎壓迫了你的腸道,你即便想入廁,你也沒有這個能力。
」「我,我很想!」白玉姣情不自禁,幾乎是無法自控,她的臉頰變得羞紅。
她堂堂女將軍,每天談論的都是國家大事,生死情懷。
可是此刻,她沒想到,自己會因為拉不出粑粑而痛苦。
甚至,她就是被這種痛苦的感覺給憋醒的。
可是,她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又是在陳天面前,被陳天這麼一提,整個人都恨不得鑽進泥巴裡面去藏著。
陳天不以為然的道:「想拉你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我動不了!」白玉姣羞愧的回答,可是再忍,她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爆炸了。
陳天無奈的搖搖頭,突然在她尾巴根的位置一拳。
白玉姣痛得咬緊牙關,整個人都不行了。
與此同時,她感覺自己某個地方傳來一陣酥麻,奇怪的感覺直擊心臟,她的臉又紅了。
陳天用被子將她裹住,然後將她抱起來放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後,白玉姣終於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她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想法,人如果痛苦起來,竟然會被自己的排泄物憋得痛不欲生。
即便是死,她也不想這種死法,可又擺脫不了人的普通。
重新躺下之後,陳天解釋道:「接下來,我會幫你正骨。
」話還沒有說完,手已經落下。
白玉姣點頭道:「我準備好了。
」陳天翻了翻白眼,「已經結束了。
」白玉姣:「…………」她心裡又是一陣無語,即便這麼簡單,為什麼剛剛入廁之前,他不一起幫自己但是,她沒有問。
剛剛還動也無法動彈的她,此刻突然恢復,除了動起來還是會痛,所有的動作都沒有問題了。
白玉姣爬起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飛快的套上了自己的衣服。
陳天望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很是得意。
他就是故意整整這個女人,其實,根本都不用解掉衣服的。
也不知道白玉姣知道之後,會不會想殺他陳天走到桌子前坐下,將準備好的藥材調製好,裝在瓶子裡。
「躺下吧!」他嚴肅的道。
白玉姣皺眉,「不是結束了,還要做什麼」「你被唐昊踢中的位置都已經腫了,你若是不想以後留下什麼肉瘤,或者疤痕的話,你可以不用管。
」白玉姣:「…………」她反覆打量了兩眼,質問道:「你故意讓我丟臉」「行醫治病,從來不分男女,在醫生眼裡什麼地方都是肉。
」白玉姣:「…………」停頓了幾秒,她才好奇的問:「這個藥怎麼用」「塗在皮膚上就可以了。
」白玉姣一把抓過藥,側過身道:「我自己來就行,不勞煩你了。
」說完這話,她就準備離開。
陳天當即喊住她,無語的道:「不是說了,幫我做一件事麼」白玉姣轉過頭:「說。
」「之前不是讓把嚓呲的資料給我了麼其中有一些我的疑惑,你幫我應證一下。
」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白玉姣點頭道:「你說的幾乎就是真相。
」「那就好辦了,這是屬於我這部分的經過,給你看看。
」陳天道。
白玉姣看了之後,吃驚的道:「嚓呲的真實目的,竟然是去你們省城抓這個叫做溫終南的人」「是的,我可以將溫終南的一些事情告訴你,你幫我查清楚,他究竟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引」「相信調動警督的資源,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吧」白玉姣有些吃驚,「就這件事」「是的,對我來說很重要,你可能需要去天王殿查。
」陳天點頭。
白玉姣毫不在意,「天王殿我知道,他們早就消失了,不過我之前因為另外一起事接觸過他們,三天之後我就可以給你答案。
」「從此之後,我們兩清。
」陳天不耐煩的擺手:「兩清兩清!」然後,他忽然看見,白玉姣噗通一聲被絆倒在門外。
陳天:「哈哈哈!」..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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