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衣著暴露的陪酒女,看到來了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知道來者不善;
既然已經得到小費,忙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
包間裡就剩下葉東、劉金狗、丁少和張偉;
丁少看到葉東,眼中出現了濃濃的震驚;
這個姓葉的,不是被株式會社安排的臥底給弄死了嗎?還給自己看了大東國家研製的最新藥品;
無色、無味,但卻是劇毒無比,吃了之後能把一個人的武功盡失,喪失抵抗能力;
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再想到,株式會社被警察包抄這件事,丁少心中一陣絕望;
完了;
這件事被人發現了;
事情敗露了!
於是強自鎮定下來;
「你,你,你不是
怎麼回事?
你踏馬的想幹什麼?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丁少說話語無倫次,帶著極大的驚恐,盯著葉東問道;
葉東找了個包間正中的位置坐了下來;
抬頭望了一下張偉,眼中爆射出森冷的殺意;
包間內的溫度瞬時降低了十幾度;
被盯著的張偉,感覺好像是被一頭猛獸圍獵一般;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是誰?幹嘛還不滾出去?」
葉東問了一句;
說著便把玩著桌上放置的兩個茶杯;
「我和丁少是好朋友,我們倆曾經說過有福同享有禍同當,還說過有那個啥,同操」
葉東覺得有些好笑,一個生瓜蛋子而已;
最好讓他知難而退,不要讓他牽涉進來;
但見茶杯在葉東手上並未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卻被葉東抓成了粉末!
慢慢地飄落在地上;
同時大喊一聲;
「滾!再不滾,你得死!」
張偉何曾看到過如此場面,嚇得手腳發抖,忙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
丁少知道今天大難來臨,嚇得臉色蒼白;
想要奪門而逃,但見劉金狗凶神惡煞地站在門口,根本沒有逃脫的機會;
像是一尊門神,同時眼露凶光地望著自己;
強作鎮定地大聲喊道;
「姓葉的,你想幹什麼?知不知道我是誰?」
「知道,但是你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碰到了我!
哼!想幹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
葉東端起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
邊品嘗,邊面帶微笑,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白牙;
但是在丁少看來,無異於青面獠牙的猛獸一般,盯得人渾身汗毛倒豎;
「姓葉的,你可不能亂來;
我是丁家少爺,從京城來的;
我爺爺曾經位列中樞,我父親現在是某省的封疆大吏,我叔叔資產過千億;
我們家的背景勢力不是你一個地下江湖組織的頭頭兒能惹得起的?」
葉東聽到這裡,頓時有了興趣;
嗯?既然有這麼龐大的家族勢力,說不定也和二十多年前圍殺父親葉浩天的風波有關;
沒想到送上門來了;
嗯,就這麼辦;
除了讓這個丁少付出代價,順帶著一起把二十多年前的利息一起收了;
「丁少,你說你的家世背景這麼厲害,我怎麼能相信你呢?
不是吹牛的吧!」
「京城來的少爺,怎麼可能跑到我們濱海一個二線城市來瀟灑?京城的天上人間不好嗎?」
聽到這裡,劉金狗也笑了起來,露出滿口的大黃牙;
丁少一聽,有門兒;
說不定,這個姓葉的,知道我的身世背景之後,嚇破了膽,會放過自己一把;
更說不定,會將自己的老婆乖乖地奉上,也未可知;
他太了解這些所謂的地下江湖老大了,哪個不是無利不起早,為了金錢不擇手段;
還有的說不定會獻上自己的女人,只為巴結那些豪門貴族;
於是丁少稍微放下心來;
「這樣吧,姓葉的,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讓他給你說,怎麼樣?」
聽到這裡,葉東瞬間眼睛中迸射出一股殺意;
丁家爺爺?說不定就是丁家二十多年前參與為啥父親的主謀;
「什麼狗屁爺爺?
你只要問清楚一件事即可,問他是否參與了二十多年圍殺葉浩天的風波即可!
其他的,敢多說一句話,保准你就像剛才的那個茶杯一樣;」
「你,你,你竟敢侮辱我爺爺?」
丁少氣得滿臉漲紅;
正要站起身來;
劉金狗走了過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
打掉了丁少的幾個牙齒;
混著血沫吐了出來;
疼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想幹什麼?老老實實坐下;
讓你問什麼就問什麼?!
敢多說一個字,老子弄死你!」
劉金狗惡狠狠地說道;
同時心道;
跟著老大混真爽啊!
可以隨便欺負人;
又不會付出任何代價;
當然,吃香的喝辣的更是不在話下,說不定,哪天老大高興了,還能讓自己出去玩上一把;
要知道,老子可是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
劉金狗似乎摸透了葉東的脾氣;
只要對老大忠心耿耿,真心為老大辦事,就有數不清的好處;
只見丁少怒氣衝天,指著劉金狗,含混不清地喊道;
「你,你,你敢打我?
是不是不想活了?」
啪!
劉金狗又是一記耳光呼了上去;
嗨!
打人的感覺真踏馬的爽;
怪不得長白山全真教的老東西,那麼喜歡扇自己的光腦殼;
「小子,打得就是你!
怎麼?不服氣?」
劉金狗作勢又打;
丁少連忙躲避,怨毒地看了一眼劉金狗,這才老老實實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爺爺」
「小春,你在哪裡?我這幾天怎麼沒見到你?」
原來丁少大名叫丁小春;
「我在濱」
濱海二字尚未說完,只見葉東眼中的寒意掃射過來,連忙改口;
「爺爺,我在濱城,和幾個朋友一起玩呢;」
「噢?昨天你不是在濱海嗎?今天怎麼又去了濱城了呢?
濱海那個地方儘量少去,免得給我找麻煩;」
丁家爺爺告誡道;
「爺爺,我問您一件事情,京城二十多年前是不是發生了一樁大事?」
聽到話筒中丁少的問話,爺爺若有所思,沉默了一會兒;
丁少連忙又解釋道;
「就是圍殺葉浩天的那件風波,爺爺我們家參與了嗎?」
丁家爺爺有些驚疑,這孩子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件事;
這件事雖然對葉家的人,要嚴格保密,但是在京城豪門貴族無不以參與這件事為榮;
好像不參與圍殺葉浩天,就進入不了京城的豪門貴族圈似的;
這小子八成是想給他那些狐朋狗友們炫耀些什麼吧;
於是丁家爺爺溫和地說道;
「小春,二十多年前圍殺葉浩天的風波,我們家是參與的了,但是現在是多事之秋,此事儘可能地不要張揚出去」
聽到這裡,葉東燦爛的笑容浮現出來;
收穫不小喲!
連這件事都能打電話問出來;
丁小春掛斷電話,眼睛望向葉東,小心謹慎地說道;
「爺爺說了,二十多年前曾經參與過圍殺葉浩天的風波」
「嗯,很不錯;
小子,你可以去死了!」
葉東還是笑著說,只是在丁小春看來,這個笑容陰森恐怖到了極點;
丁少正在愣神之際,但見劉金狗掏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二話不說一下子插入到了丁少的前胸;
鮮血噴涌而出;
濺了劉金狗一身;
但是丁少猶自尚未徹底死去,兩隻充血的眼睛瞪著葉東,恨不得將葉東一口吃了下去;
「你,你,你;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鮮血從丁少的口中流了出來,兀自口齒不清地問道;
「行,將死之人,讓你死個明白也好;」
「你個大傻比,口口聲聲喊著姓葉的,難道都想不起來,二十多年前,丁家參與圍殺葉浩天的那場風波;
葉浩天,不也姓葉嗎?」
當說到葉浩天的時候,葉東的語氣加重了一些;
「難道葉浩天和你之間,有什麼關係嗎?你是葉浩天的什麼人?」
說到這裡,丁少已經奄奄一息,鮮血兀自汩汩地從口中流了出來;
「小子,你沒猜錯,葉浩天是我的父親;
這也是你們丁家必須付出的代價;」
丁少萬萬沒想到,這個電話更是加重了自己的死亡;
「但是這事件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那時還沒出生」
丁少用殘存的意識,還是想不明白;
「關係?
丁少,那我告訴你;
凡是丁家的人都要付出代價,既然你承載了丁家的血脈,享受了丁家的榮華富貴,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這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報應!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只是你提前一步,走到了今天!
原因是小子,你招惹了我的女人;
凡是打我女人主意的人,必須去死!」
「丁少,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哐當!」
丁小春倒在了地上;
眼睛掙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臨死之前,估計丁少還想到了一件事情,電話中告訴爺爺自己在濱城,但這裡是濱海;
爺爺怎麼能找到自己,給自己報仇呢?
葉東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藥瓶;
遞給劉金狗;
「金狗,把這個撒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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