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照顧過孩子這句話深深地刺傷了柔美人,她本來可以有個孩子的,可現在呢?想到這裡,她眼裡像是要噴火的瞪向姌卿。
可姌卿卻已經把目光轉走,她對周軒昶說:「皇上,到了如今,便派人搜一下小桃的房間吧,相信定能搜到證據!」姌卿餘光看到季昭儀和芙美人聽到她這句話後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垂下杏眸,蒲扇般的睫毛遮住了裡面的嘲諷。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趙公公便拿著一個包袱進來,他走上前說道:「回皇上,侍衛在小桃的房間內發現了一處暗格,打開後便發現了這個包袱,便拿來請皇上過目。」
「把包袱打開。」
「諾!」趙公公依言打開包袱,只見裡面放著一個小紅木箱子,上面上著鎖。
趙公公抬著頭看向周軒昶,見他輕點了一下頭,便著人將此鎖撬開。
隨著箱子的打開,周圍的人隱隱都倒吸了一口氣,這箱子了放滿了銀子,小桃一個三等宮女,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銀子!
小桃看到這小紅木盒子的時候臉色就煞白了,她偷偷看了季昭儀那裡,見她看都不看自己,輕輕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趙公公翻了翻那些銀子,卻發現下面放了幾張信箋,上面並未署名,另外還有一個小瓷瓶,便都拿出呈給周軒昶。
周軒昶打開小瓷瓶,倒出了兩個藥丸,他說道:「王太醫過來看看此為何物。」
「諾!」王太醫將藥丸拿出來放在鼻端聞了聞,便瞭然了,他說道:「回皇上,此藥丸含了大量的益母草。」
周軒昶聽罷不言語,只是將那信箋打開,取出裡面的紙,看著上面的內容,上面只寫著一句話。
「午時過後將皇后引到御花園。」他低聲念出上面的內容。
姌卿臉上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問道:「把本宮引到御花園?你想做什麼?」
小桃眼神閃爍,磕磕巴巴的說道:「奴……奴……婢不知道,那箱子不是奴婢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呵!不知道?」姌卿冷笑道:「剛剛不是還伶牙俐齒,怎麼這會兒便結巴了?到了如今地步你還不願說實話嗎?」
小桃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都到這個時候還嘴硬,果然是留不得了!想到這裡,姌卿眼裡閃過一絲殺機。
惠妃說道:「皇后娘娘不妨想想自您進宮來在御花園可遇到了什麼奇怪的?」
姌卿凝眉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說:「實在是想不到什麼。」
「莫非是因為那件事?」這時候熏兒喃喃自語了一句,聲音不大,卻足夠屋裡的人都聽到。
周軒昶冷聲道:「可是想到了什麼?」
熏兒一臉被嚇著的表情,哆哆嗦嗦地跪倒地上,說:「回皇上,皇后娘娘身子一向不大好,所以平日裡很少出門,去逛御花園的次數也不多,再加上皇后娘娘習慣睡午覺,故而午時過後去御花園就更少,但是奴婢剛才仔細回想了一下,只有一次是碰巧遇到了季昭儀,剩下的幾次就沒碰到過任何人或者事了。」
季昭儀看話題居然引到了自己身上,馬上跪了下來,一臉楚楚可憐的道:「臣妾那日是在御花園碰到娘娘,可一切只是巧合,絕和此事無關啊!求皇上明鑑啊!」
而姌卿在聽到熏兒的話後,便一臉大夢如醒的樣子,聽到季昭儀的話後更是一副懷疑的樣子,她對周軒昶說:「皇上,可否讓臣妾看看那張紙?」
周軒昶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將紙遞給了姌卿。
「謝皇上。」姌卿拿過那張紙後仔細看了看,說:「這字跡看著倒也很像季昭儀的。」
季昭儀更是一臉的委屈,哽咽著道:「皇后娘娘,臣妾的字跡本來就沒甚特別,極易模仿,若僅憑這點定臣妾的罪,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啊!」說著還拿著手帕抹著眼淚,仿佛真的受了極大的冤屈。
「既然如此,季昭儀可敢讓人搜寢殿,以證實自己的清白?」
季昭儀敢肯定自己寢殿沒遺留什麼可疑的東西,但是她又怕這是姌卿對自己下的套,可看著姌卿臉上只是一臉氣憤和懷疑的表情,仿佛是真的不知內情一樣,不過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她說不,不然就等同於認罪了啊,於是她咬咬牙,說:「臣妾問心無愧,皇后娘娘儘管搜便是!」
就這樣,趙公公又帶著人去搜了一番季昭儀的寢殿。
不一會兒,趙公公便臉色怪異的走了進來。
姌卿馬上迫不及待的問道:「可搜到了什麼?」
「回娘娘,確實是搜到了,不過……」趙公公吞吞吐吐地道。
周軒昶一臉不耐道:「搜到什麼拿上來便是!」
趙公公聞言不敢耽誤,馬上將手上的東西呈到他面前。
只見趙公公手上躺著兩個人偶,上面插滿銀針,中間還寫著字,周軒昶皺眉拿起其中一看翻看著。
柔美人用力地撐起身子,看向那他手裡拿著的那個人偶,不看還好,一看柔美人只覺得被氣得七竅生煙,她咬牙切齒道:「皇上!那人偶上寫得是嬪妾的生成八字!」
姌卿聽過便奪取趙公公手上的人偶,看到上面寫的字後,喃喃道:「另一個是臣妾的生辰八字!」接著轉向季昭儀,怒不可遏地說:「季昭儀!本宮自問待你不薄,便是你現如今的昭儀之位也是本宮幫你得的!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本宮?」
季昭儀此時臉上血色盡失,她搖著頭不可置信道:「不可能,那不是臣妾的!是有人栽贓嫁禍!」
這時候趙公公輕咳了一聲,說:「稟皇上,在季昭儀寢宮裡還搜到了這個。」說著便呈上了一個瓷瓶,和剛剛小桃房中搜到的一模一樣!
周軒昶向王太醫遞了個眼神,王太醫領悟,上前拿過瓷瓶,倒出裡面的東西,果然依然是藥丸,王太醫聞了聞,便說:「回皇上,此藥丸和剛剛的一樣,都含有大量的益母草。」
這下,便證據確鑿了,季昭儀渾身癱軟地坐在地上,嘴裡不停地說著:「不可能,不可能的。」突然眼神一亮,看向芙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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