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文婷無語的點了他額頭一下,哼道:「你還真是要面子,就不能跟我姓嗎?」
「跟你姓幹嗎呀,你不是我老公我嘛,當然是跟你男人姓了。讀字閣 m.duzige.com」葉楚說。
在葉楚的傳統觀念中,孩子跟女人姓,那要不就是兩人離了婚了,分開了,跟母親姓。
要不就是女強男弱,自己入了她女方家了。
晴文婷說:「我自小便是一個孤兒,沒有自己的家,所以我想孩子跟我姓。」
「這樣……」
葉楚猶豫了一下,然後對晴文婷說:「要不這樣吧,老婆你也改姓葉,以後叫葉文婷算了。」
「去你的……」
晴文婷有些鬱悶,還以為葉楚一心軟答應了,沒想到出這麼一鎪主意。
葉楚笑著攬著她:「你就別怪我了,晴這個姓我真是不喜歡。」
「呵呵,不就是有一個晴天嘛……」
一旁的葉靜雲打趣葉楚:「怎麼著,你還沒信心贏過他?」
「我不是沒信心……」
葉靜雲還真是看穿了葉楚,他之所以不喜歡這個姓,就是因為有一個晴天。
他冷笑道:「一個從墳墓里爬出來的傢伙,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死了的人了還出來招搖撞騙可就不好了。」
他對晴天的成見確實是有,當年七彩神尼與晴天有些關係,慕容雪又與他有些關係。
這就讓葉楚最不爽了,雖說她們沒與晴天有什麼別的關係,但是好歹她們是自己女人,與別的男人有些即使只是子烏虛有的事情,也讓他不爽。
「呵呵……」
二美笑了笑,哪能不知道,葉楚就是因為晴天這個人,更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姓晴了。
晴文婷也沒有勉強他,本來就只是和他開個玩笑,孩子一定得姓葉,她就是葉楚的孩子,誰也代替不了。
只是這名字方面,葉楚還是妥協讓步了,可以讓她們提供一些名字,讓自己來選擇,不過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自己手裡。
不過葉靜雲卻問葉楚:「你就不想見見白清清和弱水嗎?」
「她們?」
葉楚皺了皺眉道:「有什麼好見的,自己老婆還照顧不過來呢……」
他當然知道,那兩位早就去了無心峰,之後便和白萱她們在一起生活了。
而且也聽白萱說過,弱水與自己的淵源很深,白清清呢,怕是也有一些淵源在這裡。
只不過自從將白萱的封印解開之後,那兩位卻一直在白萱的乾坤世界中閉關,本來大家正好團聚的,她們也不出來出出關。
葉楚覺得她們可能是不好意思見自己吧,又或者是有什麼別的想法,所以乾脆就由著她們了,出不出來隨她們了。
倒是自己,很想見見她們,可是這些年感覺也淡了。
自己還有一大堆事呢,老婆,孩子,要照顧,自己的事情還得忙活,可沒空還專門去哄那兩位。
尤其是那位白清清,狐皇,葉楚更是頭痛。
在她那裡哪能討到什麼好的,即使現在修為比她們強了,超越了她們了,也總不能自己還去嘲笑她們吧。
所以最好還是她們自己想開了,出來與自己見面。
「你就是大男人。」
葉靜雲也沒辦法。
晴文婷苦笑道:「他可不就是大男人嘛,一點面子也放不下。」
「葉楚,你就進去見見她們吧,其實我覺得弱水等你等的挺久的,也挺可憐的。」葉靜雲也嘆道。
葉楚楞了楞後問道:「可憐?」
「恩,她們與晴天的事情,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葉靜雲道。
「白萱姐姐和我說過一些。」
葉楚點了點頭,那兩位與晴天的關係,自己也了解。
當年七彩神尼與晴天只是朋友的關係,慕容雪也只是仰慕過晴天幾天,可是那弱水卻險些還嫁給了晴天。
她一直認為晴天是她的情種,所以當年還主動的跟隨過那晴天一段時間,可是後來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就遠走了。
而且晴天也被封印在了神域的無量山上,在無量山上的那個神墟之內,藏身於那口神棺之中。
弱水後來發現,自己的情種不在晴天的身上,應該是在葉楚的身上。
所以一直在等葉楚,這麼多年,也一直是獨身一人,就和楚宮的眾美呆在一起,想等著葉楚回來。
可是當年的她,修為遠遠超過葉楚,又因為晴天的事情,怕葉楚會介意,所以一直也不好意思出來,這些年在白萱的乾坤世界中,恐怕過的並不好吧。
而白清清呢,做為弱水當年的生死姐妹兒,當年是很反對弱水跟著晴天的。
也曾經試圖阻止這一切,不過當年卻被晴天給打傷了,後來就遁走了。
所以後來白清清還與弱水置過一段時間的氣,上千年都沒有往來過,而且白清清也受到了重創。
後來兩人在別的地方,也算是重歸於好了,至於和葉楚有沒有什麼情種之間的關係,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看那樣子好像對葉楚是沒什麼感覺。
只是一直因為弱水的事情,對葉楚還有些耿耿於懷,這些年葉靜雲她們進白萱的乾坤世界中,與她們聊天的時候,也能聽出來這白清清對葉楚的責怪之意。
既然回來了,時隔這一千多年了,都沒有與弱水見面,現在回來了也不主動和弱水見一面。
白清清對葉楚的成見不小,再加上本身就與葉楚有些不清不楚的過節,更是他怨氣很深。
「等過幾天吧。」
葉楚聽完之後,也覺得有些無奈。
葉靜雲和晴文婷都勸他:「有些事情不必想多了,我們看得出來,弱水是真心愛你的,當年她不顧浮生宮的宮規,將浮生紋悄悄的傳給你,也是證明。」
「後來她也為了你的事情,還幾次上過無量山,險些被那晴天的屍身給斬殺,都是為了你。」
「可以說,她這些年所做的事情,都是在為你做的。」
葉楚道:「過幾天,等孩子的事情安排好了,我就進去與她見一面。」
他想想也是,一個女人能這樣子待自己,也不容易。
自己當年與她,也不過只是有一小段時間的相處,也沒有什麼別的經歷。
當年她去堯城城主府的時候,在外面還將那浮生紋,以及別的東西傳給了自己,後來便分別了。
總共與她也沒見過幾回面,那時的自己還是那樣的螻蟻,她一隻手也能輾死吧,可是她還是幫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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