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鐵護衛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之時,已經晚了。
他也算死而無憾,因為他是死在了最崇拜的「絕代妖姬」機關器之手。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真的好懸,最終無辜的鐵護衛成了犧牲者。
我們之前也說過了「絕代妖姬」是一款智能的機關器,她有自己的思想,有人居然敢動她的獵物,這是對她的藐視,更是對她的能力的懷疑。
所以這個找死的人必須死!鐵護衛可是戴著鐵頭盔呢!應該有個幾十斤重,帶這種東西護頭雖然每天很吃力,但一定很安全,如果你有這樣的想法就錯了大錯特錯了!
白小千等人幾乎都沒有看清,悲劇慘烈的一幕就發生了,鐵護衛的鐵頭盔瞬間被絕代妖姬彈出的機關給夾爆了。
鐵護衛的鐵頭瞬間成了一張鐵餅!他已經死了,可是身子還在立著。
絕代妖姬任性的「嘣」的一聲,自動關閉了。
意思很明確,要麼開2檔。「老娘」搞定「獵物」一擋確實不行。
姐喜歡你,因為你跟我一樣任性。
白小千將鐵夾器掰開,自救出來,偷偷鬆了口氣。
這會兒犯難的就是蕭堂主了,自己最得力的幹將鐵護衛就這麼白白冤死了,到頭來還是輸的一敗塗地,這傳出去他的臉還往哪擱?!
這次哪怕要失信於兒子,也該開啟2檔,解決這個女人,挽救一切聲譽。
他真的大大的失算沒有想到眼前女人能毫髮無傷的抵擋「絕代妖姬」第一擋的攻擊。
蕭堂主大腦在飛速的運轉,顯然他在極度的糾結之中。
下一刻一副熟悉的面孔直接擋在這冰冷的機關器面前。
蕭遠新搖著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哽咽低哀道:「爹,我出生以來都很敬重你,可是——你怎麼變得連信義都丟失了——」
「你讓開——你還不讓開!你真的以為爹不會動手殺你!——」
突然,蕭遠新發瘋了一樣想要直接自己開啟機關器。
這一旦開啟。他的肉身就是目標,而且必死無疑。
蕭堂主用力將兒子推開,本來還想狠狠打他一巴掌,可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怒火又強壓了下去。
因為兒子此刻的表情已經是哀莫大於心死,打與不打顯然沒什麼區別,兒子如一個丟了魂的行屍走肉。
「爹不會再殺她,輸的徹底——你們贏了——」
白小千看到不遠處的公孫貴貴和青滄溟二個人的身影,瞬間明白了是他們把蕭遠新帶過來的。這不是添亂嗎,她真的不想離間他們的父子關係!
「離天亮只有一個時辰了,蕭堂主你差一點就失去了你的兒子,我差一點也失去了我的朋友。你現在要對付的主要敵人真的不是我!好吧我再一次大大的讓步,只要你不傷害遠新。你之前的一切過往我都既往不咎,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蕭堂主有些灰頭土臉,他也只能賭一次,相信眼前這個女人,不會報復。
至少她對蕭遠新的關切之情是真的,為了顧及遠新的感受。就相信一次,也許白老闆真的會放過蕭夏霹靂堂。
躲在暗處觀戰某位黑影,雙眼眯起,陰險一笑,心道:「明日還有更加精彩的好戲等著你們呢——」
「蕭遠新,你真的決定要成親?」
「是,這不光是我的家族使命,也是我想要的結果。」
蕭堂主惴惴得離開,只要兒子不衝破底線和那女人私奔,那就隨他們鬧吧。反正已經鬧成這樣了!
女人總算度過了一個難關,可是白小千心裡清楚,還有更大的難關在等著她們。
白小千無奈的嘆了口氣,怔怔的轉頭看著那條瀑布。粲然一笑,對蕭遠新繼續說:「好吧,尊重你的決定!我下次再來這裡,一定要穿越那條瀑布看看,因為瀑布那頭應該有秘密,你有興趣陪我嗎?」
「不好!我不會和一個『騙子』再約定任何事。」
「別這樣啊。我可以向你道歉的!剛才的情況如果換位處之,你也會把我打暈的,是吧!所以你應該能體諒我的不得已啊!」
此刻蕭遠新滿心淒切悲怒,甚是是痛苦的,臉上努力的掛著一絲涼涼的笑意,那份目光藏著傷痛與迷惑,視線仿佛穿破寂靜的黑夜望向更遠更深處。
他就是賭氣一眼都不看女人,一眼都不看!
「白小千,我不會接受你的道歉,也不會原諒你,更不會原諒我自己!」
「你真的不原諒我,那好,那我現在就死給你看!」白小千也變得衝動了直接就要往瀑布里跳(其實只是裝裝樣子,不然她怕蕭遠新永遠都不原諒她!等她離開這裡,二個人更沒有機會和好了。)
蕭遠新完全上當了,他激動得臉色慘澹,緊緊拉住白小千:「你不能再胡鬧了——我是恨我自己太沒用,恨我沒有能力保護你——」
男人緊緊抱著女人的腰,緊張得渾身微微顫動,生怕她會賭氣跳下去,而女人不斷輕拍男人的後背,不斷的安慰他!
「好了好了,發泄出來就好了——對不起!遠新——沒有你,我不可能還活著站在這裡。正因為有和你的約定,我才有堅定的求生信念啊!」
「我現在毫髮無傷,你還在難過計較什麼?!如果你不能原諒自己,那就是在拿刀刮我的心,我情願你恨的人是我——」
「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再對我那麼溫柔——就不要再撩撥的我的心——不要再關心我,求你!徹徹底底放棄我吧,我好難受——好痛苦——嗚嗚——」
男人徹底的爆發了,他在女人溫暖的懷中,微微顫顫嗚咽著……
「哈哈……嗚嗚……」深夜之中這大笑大哭聲顯得傷感又悲哀,仿佛是一隻受傷的雄性小獸在哭泣,在痛苦中掙扎!
白小千眼睛眨了眨,一絲後悔在腦海中閃過,難倒她真的不該來?!她從未想過自己來這裡,帶給蕭遠新更多的原來是傷害,只是傷害,只是痛苦而已……
她難堪,愧疚,尷尬……總之,如今心裡只剩下滿滿難受……
女人的眼睛酸澀一片,臉色煞白,語氣很輕,可是忽地笑了出來,是那般的蒼涼:「好吧,你竟然那麼痛苦,那我放棄你,看來我們真的沒辦法再做朋友了,對嗎?」
……
聞言蕭遠新一驚,身子一顫,恍若置身在冰寒地窖中瞬間被冰封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不是正希望女人徹底的放棄自己嗎?!可心為何還會如此抽痛!他捨不得女人從此離開他的生命……真的捨不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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