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曾經,他一出小區就會立刻去找老大與他們會合,可現在他不會,也不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曾經的他們戰力可以在世界排名,現在的他們,在面對異能者,面對那些聞著味就能撲上來的無數喪屍來說,似乎已經不算什麼了,尤其是面對著七夜,他能感覺到,他和小七就是加起來,在她手下過不了兩招。
【可憐的娃,被打擊得太狠了,走進了誤區,剛覺醒的異能者,像他這樣能用火來融了好幾把鎖還不累的,已經是很強的存在,只是因為是面對著七夜,所以這點強就有點不夠看,又沒見過其它攻擊型的異能者,所以路文語只當是攻擊型的異能有著不少七夜那樣呢。】
因此他選擇跟著七夜他們走,生命有保障,等出了城聯繫老大他們,然後在城外等老大。。。完美。
路文語的這種算計,七夜無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都不會放在心裡。
不要說是末世了,就是和平時代,這樣的算計也是層出不窮,只要對方對他們本身沒抱什麼惡念,看在十輛悍馬的份上,七夜就允許他們跟著受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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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建在靠西方向的郊區,這兒一大片的地方有個共同的名字——貧民區。
b市的孤兒院,按理應該是由國家在供養著,因為它是公家的孤兒院而非個人。可在七夜三歲開始,國家有沒有再供養七夜不知道,但孤兒院再沒有拿到國家發過的一分錢。
院長媽媽就是從那時開始,賣賣賣的,把所有能賣的全賣了。銀行存款空了,房子賣了,但凡值點錢的東西她全換成了吃的塞進了他們這些孩子的嘴裡。
包括院長媽媽的婚姻,都被院長媽媽給賣沒了。
後來無意中,孤兒院的慘況被一個路過的女記者看到,她看到孩子們吃的只是稀粥配著鹹菜,那位女記者當時非常的憤怒,她以為是院長他們在剋扣孩子們的食物,所以暗中私訪,在了解了實情後,因為對於院長媽媽誤會的愧疚,她把真實情況進行大肆報導。
隨著被報導,不久後國家又再次開始向孤兒院撥款,院長媽媽的房子國家也換了一套給她,還有社會上不少的好心人向孤兒院捐款。
孤兒院從那時開始,孩子們的日子就越過越好了,那年她十歲。從十歲起,她就能每天都吃得飽飽的,身上經常能有新衣服穿,整個孤兒院的孩子們只要年齡到的全都可以上學。
車停在孤兒院門口,七夜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坐在車上一動不動的想了許多。
其實老張說的沒錯,裡面的孩子們,那些老師,還有院長媽媽,全是她認識的人。
她。。。真的下得了手?
老張與素月都沉默的坐著,沒有人出聲催她。
老張現在更多的是擔心,孤兒院裡的人,尤其是院長媽媽,那可是比七夜的親人還要親,等下七夜如果看到什麼。。。她承受得了嗎?
重重的抓了下方向盤,七夜開門下車,拍了拍後座的門。
老張秒懂,開車先將寶寶遞了出去,然後把綁寶寶帶給了素月,素月開門下車繞到七夜後面為她將綁寶寶背帶給穿好。
寶寶側靠在七夜胸前,剛好腦袋的位置對著七夜心臟,耳朵里是媽媽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聲,讓他安心得就像依舊在媽媽的肚子裡一樣。臉上帶著知足,舒服的大拇指塞進了嘴裡閉上眼繼續享受著他的睡眠。
後面車下來的路文語與達文娜全程默默的看著,七夜的懷中綁好了孩子後,母子二人像是連體了一樣的站在車前,這時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眼睛有些酸。
他們一直都因七夜的強大而忽視了其它,其實她才是最該受保護的人。年紀不大,看上去才十六七的樣子,還是一個瞧著出生沒多久的孩子的母親。
身後還拖著一個不知道有沒有實力的老頭,還有一個只會收東西的小姑娘。
她是不得不強大吧!
因為她是他們所有人的支柱,她若是一但倒了,倒下的就同時四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她剛出生不僅的孩子。
為母則強嗎?
可真正能做到這四個字的,又有幾人?
孤兒院的門前空空如也,除了他們幾個外,沒有人類沒有喪屍,更奇怪的是,孤兒院的大鐵柵門,此刻是開著的。
「七夜,情況不對。」路文語走了過來。
手裡不知道從哪摸出根棒球棍的老張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屁話,傻子都看得出來不對好不好?
路文語:「。。。。。。」
摸了下鼻子退後一步,好吧,他是說了句廢話。這不是調節下氣氛嘛,大家一個個這麼嚴肅,他很不習慣好不好?
達文娜的視線,卻是盯在老張手裡的棒球棍上,依她的眼光,這可是純精鐵的高端貨,因為過重,一般都是那些有錢人拿來擺著裝b用的,不過現在對於他們這些身體經過改造的異能者來說嘛。。。
她沒成異能者前,那身體也是沒說的,掄這樣的棒球棍她絕對要比眼前老張要順手。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口,在這末世,手裡有個好武器相當於多了條命,搶人的武器就和搶命差不多的概念,她做不出來這種缺德事。
只是等看到素月也從車裡拉出根一樣的棒球棍時,達文娜再也難忍心癢了。
「那個,這棍子,你們還有嗎?能不能借我根。放心,上車就還你們。」這裡很不對勁,她拿個東西防身,真的,一出來就還。
老張看了眼站在門口默默看著孤兒院裡面的七夜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便又從車裡拖出來兩根,給路文語和達文娜各一根。
「你們其實不用陪我們進去,七夜小時候是在這裡長大,院長媽媽對她很好,她必須進去看看。」
達文娜很想問『那你們跟著幹嘛?你們連自保都難。』
張了張嘴,終還是沒問出聲。
老張似乎知道她想問什麼,朝著七夜看去,臉上儘是慈愛的笑容:「她是我女兒,她在哪,我在哪。」就是死,也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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