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在凌晨一點多的時候,徐艾緯起身離開。
這個女人身上有太多的疑點了,就這樣讓他走掉的話那我哥哥的線索不就斷了嗎?
我穿著拖鞋慢慢的跟在徐艾緯的身後,為了安全起點我決定還是要打個電話給阿軍,如果萬一發生什麼事情也好有人知道我是去做什麼,不至於像哥哥那樣消失的那麼徹底。
一陣電話接通後的嘟嘟聲大概響了五六聲後電話被接了起來,啊軍著傢伙居然還沒睡覺,我邊跟蹤徐艾緯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和阿軍說了一下,電話那邊的阿軍叮囑道:「一定要小心,別讓她發現你跟蹤她,等跟到了地方,馬上告訴我地址,我來和你匯合。」
掛了電話後,我緩緩的跟在徐艾緯的身後,一陣海風吹過來,我打了一個冷顫,雖然是夏天,可是穿著一件背心和大褲衩還真的有點冷,被著海風一吹,我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噴嚏過後,走在前面的徐艾緯停下腳步,轉頭看來看四周,然後就一直盯著我藏身的地方看了大概十來秒。
就在我以為她已經發現我,我就要要從黑暗的垃圾箱後面走出來的時候,徐艾緯忽然轉身向前走去。
她是發現我了嗎?還是從一開始早就知道我在跟蹤她,又或者剛才她只是無意識的向後看一下?
忽然我手上的手機震了起來,我蹲到垃圾箱後點開一看,原來是阿軍發來的微信。「跟到地方了嗎?」
我快速的回了一條「還沒,到了馬上通知你。」
大概十來分鐘後,徐艾緯走進了離出海的碼頭不到500米距離的一間賓館,和她告訴我自己住的賓館名字是一樣的,看來在這點上她沒有騙我。
這間賓館是我們這座旅遊小城裝修的比較有特殊的情侶酒店,我每次看到這家賓館,就會幻想著裡面的那些情侶們狂熱的夜晚。而我所在的外面卻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我把酒店的名字通過微信發給阿軍,很快阿軍就回過來「等我,十分鐘後到。」
十來分鐘後,一輛寶馬三系停在賓館前面,阿軍和加輝和文斌一起從車上下來,我超他們走過去,到了車邊,發現珊珊也坐在車裡。
「你們這麼都來了。」我好奇的問道。
「我通知他們的。」阿軍說道。
「著賓館我熟,我認識這裡的夜班經理,你知道那個女人住在幾號房間嗎?」家輝問道。
「如果她沒騙我的話,她應該住在這裡。」我把徐艾緯給我酒店名片上寫的房間號遞給加輝。
「你們在外面先等我一下,我進去問一下情況。」加輝拿著名片進了賓館裡面。
阿軍看了我一眼,打開汽車後備箱,從後備箱裡拿了一件外套扔給我。又從後背箱拿出一根在淘寶上買的伸縮式警棍放到口袋裡,我還在他外套內口袋裡放著一把匕首。
阿軍是我們幾個里唯一已經混社會的人了,只要他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放棄,他不管什麼理由不理由的。
「阿軍,你這麼還帶刀了?」我拉住阿軍緊張的問道。
阿軍轉頭向我微微一笑輕鬆的說道「笨蛋,要威脅的話還是刀子最有效,今天晚上我一定讓那個女人說出實話。」
這時阿軍已經從賓館的大堂走了出來說道:「你提供的這個房間號是三天一個漂亮女人住進去的,那個女人剛剛回到房間沒多久。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他住的房間隔壁剛好沒人住,而且兩個房間都是有陽台的,我們可以通過陽台進入她的房間。房間我已經開好了。」
「出發,我們就去揭開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我們五個人進了大堂,一個略微有點瘦弱穿著一套黑西裝的男人走過來搭住家輝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家輝跟我們介紹道:「這個是周威,剛才多虧了他的幫助。」
加上周威一共六個人上了賓館的電梯,電梯在九樓停了下來,加輝拿著房卡走到908開了門,我們六個人進了房間。
到了房間,阿軍對珊珊說道:你坐在房間裡什麼地方也別去,知道嗎?」珊珊點了點頭,接著阿軍又對文斌說道:」你留在這裡照顧珊珊。」
文斌推了一下眼鏡說道:「放心吧!」
我和阿軍加輝三個人走到陽台上,我們房間的陽台和隔壁徐艾瑋房間的陽台中間隔著大約有一米左右,要是腳一滑那可就直接從9樓直接摔倒地面。
阿軍二話不說,抓著欄杆一步就跨了過去,慢慢的蹲在陽台上,向我招手。
我雙手抓住欄杆,身體翻出陽台,一手抓住自己這邊的陽台欄杆,一腳踩在陽台邊緣,另一隻腳去夠隔壁的陽台,等身體爬出陽台一以及掛在九層樓高的陽台外面的時候,我這才發現我一直穿的是拖鞋,我低頭向下一看,身體毫無保護的情況下穿著拖鞋掛在九層樓高的陽台外面,我的頭忽然有點點眩暈感,我發現我tm恐高。
現在往會爬以及不可能了,我深呼一口氣,把腳上的拖鞋踢掉,光著腳一步跨了過去,以及在對面陽台的阿軍一把接住我。
接住加輝也顫顫巍巍的爬了過來,剛剛到的時候一屁股坐到地上,我都能看到他的額頭上以及冒出冷汗了。
阿軍從口袋裡拿出警棍,耳朵貼著陽台的玻璃窗戶上小聲的說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我也把耳朵貼著玻璃仔細的聽著,房間傳出一陣女人的聲音
「恩···嗯···嗯···」似乎很痛苦的呻吟聲。
我小聲的對阿軍說:「沒錯,就是那個女人的聲音。」
阿軍輕輕的拉了一下窗戶,落地穿跟著輕輕的動了一下,原本封閉的窗戶漏出了一絲縫隙,阿軍用手輕輕的撥開窗簾往裡看去,緊接著阿軍向我招招手,示意我也去看。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阿軍的身邊,蹲下身體,往房間裡看去,房間裡的大燈沒看,只開著床頭上的閱讀燈,光線很微弱。
只見一個女人坐在床邊,手緊緊的抓這床上的被子,一個長發男人站在女人面前,雙手抓著女人的肩膀,頭放在女人的脖子上,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好像一男一女正在**似的,那個女人還一直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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