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賭桌周圍的人都在關注著許一的一舉一動,畢竟,一下子扔十五萬去買「和」的人並不是能夠經常見到的,此刻見他臉上一變,大家的興趣也被提了起來。︽
「開牌,開牌。」
「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早就說了不可能又開「和」的了,錢多也不是這麼花的吧?」
「就是啊,敗家子呀,一扔就是十五萬呀,這錢就是扔進海里還能聽哥響兒吧。」
「也不一定呢,說不定人家的底牌是張十呢?」
也有人反駁道,不過,那諷刺的語氣誰都能聽得出來。
人群議論紛紛,而且說的大部分都是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雖然說的都不標準,天南地北的口音都有,不過,許一還是能投聽得明白意思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這幫人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呀,自己這個當事人還沒怎麼的,倒好像這十五萬是他們的一樣,也不知道他們看到了自己這張底牌後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呢?
「你是什麼底牌,我來幫你開。」
勞倫斯也很想知道許一手裡的底牌是什麼,見許一一臉震驚的模樣,立即伸手抓起許一的底牌重重地摔在賭桌上。
「啊,這怎麼可能?」
勞倫斯的目光觸及桌面上許一的底牌,不由得愕然地張大了嘴巴,連聲怪叫,「上帝呀,難道幸運女神真的如此眷顧他?」
好在勞倫斯說的是英語,周邊能聽懂的人並不多。不過。桌面上那張紅桃十大家都認識。也都知道許一的明牌是九,也就是說,許一砸十五萬買「和」居然又中了!
「天啦,居然真的讓他買中了!」
「你奶奶的,居然接連出現兩次「和」,這他媽太邪門了!」
「最邪門的是,這小子居然接連買中了兩次「和」呀,不行。一會兒我必須跟著著小子走了、」
「對,對,讓他給我們當明燈吧。」
人群又一次喧囂起來,一個個張大了眼睛瞪著許一,倘若目光可以吃人的話,許一此刻已經被他們撕成了碎片。
荷官也傻眼了,顯然他也從沒看到過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可賠出來的話,那可是一百二十萬呀。
「小六。你去休息一下,這邊交給我了。對了那籌碼來賠付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漢子走了過來,拍了拍荷官的肩膀,然後目光轉向許一,「這位先生,貴姓?」
「免貴姓袁,我叫袁毅。」
許一呵呵一笑,把玩著手裡的幾個籌碼,「接下來,你們是不是該說懷疑我出老千了,然後請我到一邊去談一談了?」
「袁先生說笑了,你的雙手一直放在賭桌上,從來沒有離開過攝像頭,你要是出老千的話,我相信肯定逃不過我們的監控系統的。」
中年人呵呵一笑,搖了搖頭,「不過,袁先生,我建議你去樓上玩,那邊更適合你,也更刺激。」
「其實,我今天只是想來試一試手氣的。」
許一搖頭苦笑一聲,右手攤開,「我買了十個籌碼,本來打算就輸完這十萬塊就走人,想不到居然沒花出去。」
附近的人聽了這話目瞪口呆,尼瑪,人比人氣死人呀,人家是準備好了來輸錢的卻贏了,自己是一門心思來贏錢的,卻輸得這麼徹底。
索菲亞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目光飛快地掃了一眼許一,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與此同時,賭場的監控室內,幾個負責監控的技術員仔細地分析著錄像里的一幀一幀的畫面,最終得出了結論,沒有出老千。
當然,最終做出結論的是賭場的技術總監,也就是鎮場子的賭術高手。
「真是個幸運的傢伙。」
賭場的技術總監是一個金髮碧眼的西方老人,他的手指頭夾著一顆拇指粗的雪茄,身上穿著一身寬大的t恤,「任何高手在這種高速攝像機面前都會無所遁形,這小子就是純粹的運氣好而已。」
他的聲音一頓,搓了搓手,「當運氣遇上了精湛的賭術,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工作人員面面相覷,大家都知道這位總監大人退休之前是拉斯維加斯有名的賭王,不過,卻很少看到他有興致勃發的時候。
而且,說的還是這麼一番話,難道賭王想以賭術來跟好運氣來一場好賭?
「謝謝了,事實證明我今天的運氣非常好。」
許一微笑著搖搖頭,「我今天只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有很好的運氣而已,現在,我知道了。」
「那你請便吧。」
中年人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伸手一指買籌碼的地方,「在那裡就可以多換籌碼,可拿現金,也可以拿支票。」
「好的,謝謝。」
許一禮貌地點了點頭,捧著一堆籌碼轉身走向籌碼兌換處,現在已經不用證明自己的好運氣了,接連買中兩次「和」就已經足夠證明了這一點,既然已經證明了這一點,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賭下去了。
要是再賭下去的話,今天說不定要贏很多很多,必然要名聲大震,引起很多人的關注,這不僅會影響許家的聲譽,搞不好還會引響到任務的執行。
「為什麼不繼續,你這麼好的運氣啊?」
勞倫斯跟在許一的身後,「我們大家都知道,運氣這種東西可不是輕易來的,一旦來了就一定要抓住了,絕對不能錯過。」
這一次來香江,一個是為了給勞倫斯針灸,一個是為了幫趙勇去跟人對賭,並不是為了來賭錢的,不能因為這點小錢而影響了大事。
「不好,因為我今天還要給你針灸。」
許一淡淡一笑,將手裡的籌碼往窗口一送,「勞倫斯,你覺得錢重要,還是你的男人雄風更重要?」
勞倫斯聞言一愣個,臉上迅速地湧起一股狂喜之色,忙不迭地點點頭,「對,對,錢當然沒有身體重要,錢是永遠都賺不完的嘛。」
他的聲音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玩百家樂的索菲亞,「咦,你怎麼不跟索菲亞打招呼呢,難道你沒認出她來?」
「索菲亞,她在哪裡?」
許一接過窗口裡面遞出來的支票,隨手塞進口袋裡,「對了,勞倫斯,你住在哪裡,我先給你調理一下身體,針灸的話要回到陸地上才能做。」
「因為我沒帶銀針。」
「好,好,我帶你去。」
勞倫斯大喜過望,立即拉著許一的手就跑向他的房間,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男性功能似乎已經徹底蛻化了,雖然看了很多的醫生,但是都沒有治癒,甚至也吃了不少藥物,也沒有任何效果。
這時候,他才想起了許一說的話,立即打電話來試探一下,沒想到許一居然一口應承下來,他當即買了機票飛到香江來,沒曾想居然碰上了公主號遊輪訪港,更沒想到會在船上碰到許一。
許一也很驚訝這樣的巧遇,其實,勞倫斯之所以不能正常勃.起,那是他的那一縷真氣作祟而已,當然,這傢伙的女人太多了,他的身體已經被過多的房.事給掏空了,給他紮上幾針,調理一下也算是對這個惡作劇的一個補償。
當然,這些事情,許一不可能告訴勞倫斯的。
「許一,我該怎麼做?」
兩人進了房間,勞倫斯給許一拿了瓶啤酒,然後絮絮叨叨地將他最近那方面不行的狀況詳細地說了一遍。
「這樣吧,先脫了上衣,我去上個廁所。」許一一口喝光了啤酒,隨手將空罐子一扔,疾步走進了衛生間。
等許一從房間裡出來,勞倫斯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啦,不由得一愣,隨後扭了扭脖子,勞倫斯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挺起了胸膛,「來吧,來吧,我準備好了。」
許一深呼吸了一口氣,意念一動,並指如刀,閃電般地刺了出去,一連在勞倫斯的身上連戳了十多下。
勞倫斯雙手緊握,心頭非常緊張,一動都不敢動,這段時間了解了一些有關東方神秘巫術的東西,越是了解就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許一會怎麼做呢?
就在勞倫斯思索間,只覺得背心一陣刺痛,然後一股熱流突然出現在體內,那種暖洋洋的感覺非常舒服,只不過他還沒反應過來,一下接一下的刺痛傳來,緊接著全身都勇氣了一股暖洋洋的感覺。
而且,這種暖洋洋的氣流在他的身體裡面到處亂躥,突然掉頭向下,一齊湧向他的命根子。
有感覺了,有感覺了,勞倫斯心頭一陣狂喜,顧不得許一就在身邊,迅速地脫下褲子,看著那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讓它雄風再起的肉蟲,這會兒居然慢慢地有了感覺,慢慢地甦醒了過來!
勞倫斯大叫一聲,轉過身,張開雙臂向許一撲了過來,「親愛的許,你太厲害了,你們東方的巫術太神奇啦!」
「停,停。」許一嚇了一跳,伸手撐在勞倫斯的胸前,不讓他靠近,對於這種西方人的熱情實在是有些無福消受,「對了,現在還只是初步恢復,在針灸之前,絕對不能碰女人!」
「什麼,這還不算復原了?」
勞倫斯嚇了一跳,低頭看了一眼已經怒氣勃發的怒目金剛,一臉期待地看著許一,「那我們什麼時候針灸?」(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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