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剛剛是你暗中幫了我的忙了吧?」
許致遠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迷迷糊糊地就打敗了一個高手,當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老三那雙拳砸過來的凌厲風聲,當時也就是抱著就是死也要拖著老三一起下地獄的想法。
沒想到老三那傢伙突然間就啞火了,就差臨門一腳了,這種時候許致遠自然毫不猶豫地抓住這一天賜良機來反擊,雙拳使盡了吃奶的力氣狠狠地轟在了老三的胸腹上。
現在想起來,許致遠都有些心有餘悸,不過,下場之後他就反應過來,肯定是二哥動手了,要不然的話,今天倒霉的就是自己了,受了老三那一腳至少也要躺上半個月。
「傻小子,你總算還知道自己的斤兩。」
許一呵呵一笑,摸出煙來點燃吸了一口,拍了拍許致遠的肩膀,「那個老三一看就是練了至少十多年的外門功夫,攻擊速度極快,下手狠辣,最後那一擊我要是不出手的話,你肯定要被他踹上一腳,至少要躺上半個月。」
「我就說了,那一瞬間老三怎麼就啞火了,還好抓住了機會。」
許致遠嘿嘿一笑,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對了,哥,剛才怎麼回事,你扎了一針之後,我只感覺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啊,似乎不打一架發泄一下身體就要爆炸了一樣。」
「人體有幾個地方能夠激發人的潛能,當然,這樣做的後遺症也很明顯,你這左胳膊至少也疼一個星期呢,一會兒回去我給你扎兩針,按摩一下應該就不會那麼疼的。」
許一吐了個煙圈,「致遠,我感覺今天這個勞榮軒就是針對我來的,咱家是不是跟勞家有什麼恩怨?」
「哥,也說不上什麼恩怨吧,爺爺當年跟勞榮軒的爺爺在一個部隊,兩人不大對路,後來勞家的那位進了政府,爺爺留在部隊……」
許致遠這才想起來二哥兩歲半就離家二十年沒回家,自然不知道家裡的一些情況,詳細地介紹了一番家裡的情況,以及京城中的一些家族勢力等等。
「哥,今天還是謝謝你了,那五百五給你吧,我有這輛車就夠了。」
許致遠呵呵一笑,將手裡的蘭博基尼車鑰匙拋了拋,「再說了,要不是你幫我,今天我沒被人打死就算是運氣了。」
「傻小子,這錢是你贏來的,我要他幹什麼。」
許一搖搖頭,吸了口煙,「再說了,你明年就畢業了,正式工作之後開銷要大很多了,這些錢你拿著花吧,行了,你去開你那輛蘭博基尼吧,這輛桑塔納就先給我用吧,等我從江南回來之後再去買新車。」
「哥,你要用這車就拿去吧。」許致遠咧嘴一笑,手裡把玩著車鑰匙,「不過,你手上有那麼多錢幹嘛不買一輛新車呀,你今天贏了勞榮軒一千萬大家都知道了,還開那輛桑塔納的話,會不會顯得太寒酸了?」
「致遠,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只要我們許家的實力強大了,即便是我開個破桑塔納出去,人家也不敢對我不敬。」
許一拍了拍許致遠的肩膀,「咱家距離這一目標還很遠呀,所以,還需要我們大家一起努力。」
許致遠用力地點了點頭,眼睛裡閃過一抹堅毅的光芒,「哥,我懂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地。」
「行了,走吧,我們吃飯去吧,下午我開車在城裡轉一轉。」許一掐滅了菸頭,一邊發動汽車,「你開車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別開快了。」
「走吧,吃飯去,我也有點餓了。」許致遠點點頭,伸手推開車門,只覺得左臂微微有些痛楚,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走吧,就近找個好一點飯店吧,我一會兒給你推拿一下,活活血,再扎一針就沒事了,快點走吧。」
許致遠點點頭,推開車門下了車。
許一轉動著方向盤,跟在許致遠的身後,將汽車停在了一個叫江南春的湘菜館前,此刻還不到飯店,可停車場的位子已經用得差不多了,可見這家飯店的菜是做得很不錯的。
「哥,這家湘菜館的菜做得很不錯的,上次我跟小成來吃過一次,味道很不錯。」許致遠笑著關上車門,回頭看了一眼蘭博基尼,「尼瑪,還是這種車開起來爽啊。」
他的聲音一頓,突然抽了抽嘴。
許一見狀眉頭一擰,隨手關上車門,「致遠,走吧,先進房間去給你推拿活血吧,拖的時間長了對你的身體不好,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好的,哥,我聽你的。」
許致遠咧嘴一笑,右手捏著左手臂,「還真的有點疼了,看來那個老三的力量很大呢。」
說罷,他疾步走進了飯店,跟服務員要了個包間,領著許一就往樓上走。
「致遠,把衣服脫了,躺在沙發上。」
許一將手裡的二鍋頭往桌子上一頓,挽起了衣袖,「快點,抓緊時間。」
許致遠點點頭,脫了衣服,看著又紅又腫的手臂,愕然地張大了嘴巴,「哥,這嚴重嗎?」
「小子,這就是你付出的代價,要不然的話,你會有五百萬進賬,還有一輛蘭博基尼?」許一呵呵一笑,雙手在許致遠的手臂上推拿起來。
「唉喲,哥,輕點起點。」許致遠疼得呲牙咧嘴,剛剛在酒吧的時候還不覺得疼,這會兒才覺得痛得厲害。
「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地推開,幾個年輕人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走在後面的一個是穿著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孩,高聳的胸部將她身上的警服繃得緊緊地,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把警服的紐扣蹦掉一樣。
「哇,流氓,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女孩突然尖叫一聲,伸手指著赤身裸體躺在沙發上的許致遠,許一正在按摩著他的手臂,後背等部位。
「呸,呸,想不到今天來吃飯居然碰到了死玻璃,居然這麼性急,在飯店裡就搞上了。」
「哪裡,哪裡呢,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盤裡耍流氓,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漂亮的女警叫嚷著擠了進來。
「流氓你妹,老子這是在按摩。」
許致遠疼得呲牙咧嘴,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躺下的沙發在靠裡面,中間有飯桌擋著外面的人只能看到他赤裸著身體,居然被人誤會成了同性.戀,這尼瑪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呀。
「我不歧視同性戀,不過,麻煩你們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兩個大男人在房間裡搞得這麼噁心,讓我們還怎麼吃得下飯?」
大胸警察妹妹冷哼一聲,威嚴地敲了敲桌子,「兩位,請你們站起來,我是警察。」
「滾。」許一眉頭一擰,右手捏著長針閃電般地刺了下去,然後,右掌一翻,一張拍在許致遠的手臂上,他可沒興趣跟這些女人們囉嗦,現在正是給許致遠施針的關鍵時候,他可不想被這些人擾亂了心情。
警察妹妹傻眼了,尼瑪,居然還有人這麼囂張,大庭廣眾之下有傷風化不說還敢吼她貢大小姐,看來本小姐不發飆,你丫的當本小姐是病貓。
「好了,致遠,你起來活動一下手臂,看一看還疼不疼。」
許一站起身來,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扭了扭脖子,回頭看了一眼一屋子的鶯鶯燕燕,不由得一愣,「喂,小姐們,這是我們吃飯的地方,你們進來幹什麼?」
「什麼,這是你們的包間?」
大胸警察聞言一愣,俏臉一紅,倏地轉頭看向最先尖叫叫一聲的女孩,「艷艷,你傻呀,連房間號碼都不認識啊?」
「啊,這不是我們的包間,不對,我明明看到的是二一三呀?」
「小姐,這裡是二一二呀。」
許致遠從沙發上站起來揮舞了兩下手臂,一根長長的銀針隨著他的手臂巍巍顫動,大胸警察愕然地看著許致遠,「你,你,你不是許致遠麼?」
「你認識我?」
許致遠聞言一愣,迅速轉過頭看著大胸女警,隨後目光轉向許一,「哥,真的,真的耶,不疼了,而且也消腫了。」
「一會兒我去給你開一副中藥回去,煎服兩次就徹底好了。」
許一呵呵一笑,目光轉向大胸女警,「致遠,這是你朋友嗎?」
「許致遠,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貢明珠呀,中學的時候你坐在後後面,總是拉我頭髮的那個啊。」
大胸女警興奮起來,「我記得你那時候學習成績特好,對了,你還有個弟弟叫何成的,比我們低一年級的。」
「想起來了,貢珍珠嘛,記得你那時候長得又黑又瘦,現在可比那會兒漂亮多了。」
許致遠呵呵一笑,迅速地拿起襯衣穿上,「我受傷了,我哥給我針灸呢,對了,你現在在哪個區做警察呢?」
「許致遠,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以前很醜了。」
貢明珠嫣然一笑,「我在西區公安局上班,你呢,大學沒畢業吧,我記得你以前的成績非常好的,肯定在非常好的大學吧?」
「明年六月就畢業了。」
許致遠呵呵一笑,「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哥許一,他的針灸水平很高的。哥,這是我初中同學貢明珠。」
「你好。」
許一微笑著向大胸女警點點頭,「既然是致遠的同學,那就一起吧。」
「算了吧,下次再說。」
貢明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轉身招呼她的姐妹們走了出去,剛剛一不小心在老同學面前發飆了,完全沒有淑女的樣子,哪裡還敢跟許一他們一起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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