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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錢,什麼錢?」
許一呵呵一笑,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地搖搖頭,「你不是已經知道我要找你麼,怎麼會沒算到我不是來救你的。」
劉兵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然後目光迅速地轉移到李四海的臉上,「四海,你怎麼跑來了,還是跟許一一起過來?」
「你他媽的早上給我打電話了,我還能不來救你?」
李四海哼了一聲,從口袋裡摸出了三刀百元大鈔扔在了劉兵的身上,「就帶了三萬,最近我也手頭緊就只有這麼多了。」
「狗子,狗子,有錢了先把我解開。」
劉兵扯起嗓子叫了起來,頓時就有個矮胖子走過來拿起拿那三刀鈔票進了房間,然後就出來一個小弟幫劉兵解開了繩子,「劉兵,老大說了,剩下那一萬一個星期內還回來了,要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的。」
「放心,老子只要隨便跑兩趟錢就來了。」
劉兵哼了一聲,很不滿意地拍拍屁股就走,經過許一身邊的時候哼了一聲,「你就老許家的那個孫子吧,你也不要怨我,人家出大價錢找我做事,沒理由有生意不做吧,再說了,動手之前我也不知道那是你老許家的祖墳。」
許一眉頭一擰,目光飛快地掃了一眼院子裡的幾個人,拔腿走了出去,剛剛劉兵一來就叫破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院子裡的人並沒有什麼反應,按道理說自己前不久在祁溪縣鬧出這麼大動靜,這些人應該聽到過自己的名字吧?
「行了,快走吧。要不是許總在這裡,你以為他們會放你走?」
李四海一腳踢在劉兵的屁股上,「你他媽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然的話,蛇哥會不出來給你點厲害看一看。你又不是第一次里這裡玩?」
劉兵嘿嘿一笑,拔腿就沖了出去,三個人一出院子,就聽見「砰」的一聲,大門就重重地合了起來。
「哇,好漂亮的車呀,許總你這法拉利得好幾百萬吧?」
劉兵激動地打量著面前這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雙手一拍。「許總,讓我過一過手癮吧?」
「上車。」許一沒有理會劉兵的話,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坐了上去,這是台跑車,只有兩個座位,自然是讓劉兵和李四海兩人疊羅漢了。
許一迅速發動汽車,紅色的法拉利一溜煙地飛馳而去,顛簸了十來分鐘之後,汽車慢慢地停了下來。
「李四海,你下去抽根煙。我跟劉兵聊一聊。」
許一停了車,向李四海擺擺手,劉兵馬上推開車門下車。隨後李四海跟著下了車,他拍了拍劉兵的肩膀,「劉兵,聽哥一句話,許總問你什麼你最好老實回答,千萬不要有僥倖的想法,他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劉兵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四海,他可是知道李四海的來歷。作為陽明山清陽觀的弟子,李四海在風水術上的修為高深莫測不說。還有一身很厲害的功夫,一向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呀。怎麼會這麼害怕這個許一?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上車,上車。」
李四海呵呵一笑,拍了拍劉兵的肩膀,拉開車門,將他推上車。
劉兵一愣,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聽得身後一聲輕咳,慌忙轉過身,就見許一的兩眼之中閃過一抹寒芒,似乎這目光能看透自己的心思,心頭不由得一跳,「許總,你既然找到李四海了,應該知道那風水陣不是我布的,我也沒那個能力。」
「劉兵,我知道你們做地仙這個行當是給人堪輿風水,也算得上是行善積德。」
許一摸出一顆煙點燃吸了一口,「但是,在人家祖墳布風水殺陣這可是傷祖上陰德的事情,會影響到你自己的運程,你最近的運氣很不好走了吧,這還只是開始呢。」
劉兵聞言一愣,愕然地張大了嘴巴,最近一段時間他的運氣的確很不好,「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劉兵,我想知道是誰找你去我家的祖墳上布風水陣的?」
許一彈了彈菸灰,「你最好老實交代,是你先在我家祖墳上布風水陣的,你現在應該清楚我的身份,我一個電話就可以將你扔到監獄你去。」
劉兵臉色一沉,旋即緩緩地搖搖頭,「不行,當初我答應過那位朋友,不暴露他的身份的,而且,我這是搞封建迷信而已,沒有哪條法律能判我坐牢,頂多是拘留一段時間。」
「而且,你現在不是也把風水陣破了嘛。」
許一眉頭一擰,看來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意念一動,一縷陰寒真氣飛快地注入到右手指尖,隨後右手閃電般地點再來劉兵的所處的璇璣穴上。
劉兵眼前一黑,下意識地一揮手,只不過他的右手才揚起,就再也顧不上了,因為他感覺到喉嚨往下鎖骨處突然又一下刺痛,似乎有一股冰水正慢慢地在他的胸口向四周散開,他的身子一抖,漸漸地感覺到整個胸口似乎浸入了冰箱裡,而且,這種冰涼刺骨的感覺還在向全身蔓延。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劉兵感覺到自己的意識特別敏銳,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血管里的血液流動速度都降低了很多。
難道我要死了麼,劉兵的腦海里第一時間閃過這一個念頭,目光無神地掃過許一的臉頰,突然想起來剛剛就是許一在自己身上點了一下,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弄出來的?
這個念頭還沒過去,突然間劉兵就感覺到一陣那中刺骨的冰涼慢慢地向下,徑直衝向他的心臟,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血液幾乎已經停頓下來的感覺。
「許總,對不起,求求你放我一馬,我什麼都聽你的。」
劉兵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一句話。隨後他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似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許一右手一翻。一巴掌拍在劉兵的腦袋上,劉兵只感覺到一股暖流如潮水般地席捲而至。整個人頓時就感覺到輕快起來,說不出來的清爽舒適。
「好了,劉兵,老實把那個人找你談話的經過說出來,一個字都不能漏。」
許一摸出香菸扔在劉兵的身上,「千萬不要妄圖騙我,我的手段你剛剛已經領教過了,要收拾你這種角色。比捏死一隻螞蟻更容易。」
「許,許總,不敢,不敢了。」劉兵顫抖著手點燃一顆煙吸了一口,「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來找我的人是什麼來頭,只聽見他通行的人叫他宋哥,然後他在我面前出現了兩次,每次都戴著一副很大的墨鏡,幾乎遮擋住了半邊臉。」
「詳細點。把那個宋哥見你的經過,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
許一的眉頭一擰,不耐煩地擺擺手。
「那是在六月份的時候了。有一天我就在剛剛的那個賭場裡玩牌,那天我的運氣不錯,一直在贏,後面贏了差不多兩萬塊了,後面來了個戴眼鏡的傢伙……」
劉兵詳細地把宋哥找到他的經過敘述了一遍,原來還是那老一套,劉兵跟戴眼鏡的傢伙賭,輸得一塌糊塗,最後那傢伙說起想找個懂風水的朋友做場法事。價錢隨便開。
劉兵自然就動心了,主動將這活兒攬了下來。接下來劉兵就去了這個叫宋哥的眼鏡男的車上去談話。
對方一來就開出一百萬的天價,目的是在一個墓園上布一個法陣。劉兵本來沒有這個本事,他的風水堪輿的本事都馬馬虎虎,更不用說這種布風水陣了,不過,財帛動人心,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提出一個密碼箱,裡面多事一刀刀地嶄新百元大鈔。
他頓時就想起了他的朋友李四海,陽明山清陽觀的弟子,道法修為高深,布風水陣這種小事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大不了把這一百萬分他五十萬。
於是劉兵就坐著對方的車來到了一個叫龍頭村的小山村,那個宋哥有個手下似乎也會看風水,他勘察了半天然後畫了一幅圖出來交給劉兵,讓劉兵按照那張圖來施工就行了。
接下來的事情,許一就知道了,劉兵這小子假裝一個商人,來給許家修築墓園,當然,老宅那個風水陣是李四海那天晚上偷偷摸摸地設下來的。
「劉兵,你剛剛說那個宋哥有個手下懂得風水堪輿?」
許一將香菸塞進嘴裡吸了一口,眉頭一擰,「既然他們自己懂得風水,而且還畫出了風水法陣圖,那他們為什麼還要花這個冤枉錢請你們來做?」
「這,這,這我就不知道了。」
劉兵臉色慘白,剛剛那一陣雖然只有短短地幾分鐘,在他看來那就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而那種痛苦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都毛骨悚然。
這個許一的手段太狠了。
「對了,那個宋哥說話是什麼口音?」許一看著劉兵的眼睛,「想一想他們還提到了什麼人的名字或者事情沒有?」
「讓我想一想。」劉兵用力吸了一口煙,低頭沉思了良久,突然抬起頭來,「對了,我想起來,他們都是北方的口音,還有宋哥有一個手下提到了一個名字就被他扇了一個耳光。」
「哦,提到了一個什麼名字?」
許一的心裡一動,這個名字很關鍵。
「軒少,反正就是這個讀音,我也不知道是哪個名字。」
劉兵咳嗽一聲,「最後,那個宋哥就讓我保密,誰都不能說。」
許一聞言一愣,眉頭一擰,牙關緊咬,軒少,軒少,不是勞榮軒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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