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露心裡驚訝不已:這怎麼可能?這混蛋會這麼厲害?他可是剛從警察局被放出來,剛才也只發了條簡訊,這樣就能知道西門全的位置?
難道有天眼還是感應能力?竟然不到幾秒鐘就能查出一個人的下落。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聯想起剛才看到羅亮在警局門口,那麼多省市頭頭腦腦的人物竟然爭著排隊與他握手的事,韓露心裡翻江倒海起來了。
「小露,我說我們應該相信亮子嘛。你就不信,你看他說西門全在咖啡店,就真的在咖啡店。我說小露啊,媽是不會看錯人的。媽這一輩看走眼的,就只有一次,那就是看錯了西門全那畜牲。你以後就別總懷疑和看不起亮子了。」
唐迪美聽到韓露證實了西門全此時確實在咖啡店,也是感到極為震驚,更加認定羅亮不是一般的人,一定能幫到他們,把女兒嫁給羅亮是正確英明的決定了。
韓露這次沒有反駁,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加大油門朝咖啡店駛去。
正好把西門全給截在咖啡店門口。
羅亮下去不由分說,一拳將西門全給打萎了,然後就像抓小雞一樣,將他給拎上了車,對韓露道:「到麻子的洗車店去。」
韓露不敢再問為什麼,她心裡對自己看人的能力已經產生了懷疑了,對羅亮的行為越來越震驚,立即照羅亮的話,將車開往洗車店。
到了洗車店,羅亮拎著西門全下了車,見到幾個看場在那裡,立即道:「我是你們的老闆。我現在命令你們馬上關門,全都到辦公室里來。」
洗車店老闆聽到聲音,從辦公室房間裡跑出來看,見羅亮拎著像瘟雞似的西門全,頓時想掉頭往後跑。
「麻子,給我站住。」羅亮厲聲道。
洗車店老闆嚇得不敢再動。
「讓他們把店門關了。」羅亮又命令道。
麻子無奈地朝那些看場的揮著手道:「沒聽到羅老闆讓關店門嗎?快去關了。」
看場的趕緊跑去把店門關上。
「你們所有人都到辦公室里去,外面發生什麼事都別出來。要是誰敢出來偷看偷聽,我馬上開除他。」羅亮接著下令道。
麻子趕緊與那些看場的都躲進了辦公室里。
「老闆,我們這麼多人,你幹嘛怕他?」有看場的人不服地問。
「你特麼的還說。知道警察都拿他沒辦法,把他抓進去,還得把他恭送出來嗎?西門全是什麼人,現在在他手裡,都像只瘟雞似的,你們想找死啊。」麻子又氣又惱地說。
「老闆,這麼說。他贏了我們的四百萬,你真的算他入股了?」一個看場又問道。
麻子苦著臉道:「不認還能怎麼樣?看這形勢,恐怕以後我還能不能呆在這裡都是問題了。」
「這麼說,以後羅亮真的成了我們洗車店的老闆?」另一個看場說,「那我們還是乖點。聽他的吧。」
「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他再牛,警察應該不會看著他把人打死吧?」
……
洗車店辦公室外面,羅亮將西門全拎到一間自動洗車房裡,對唐迪美道:「媽,你現在可以問他。要是他不說,你可以打他,可以用洗車的高壓水槍射他,就是想弄死他都沒事。這裡不會有人發現,裡面的人更不敢亂說。你愛對他怎麼樣就可以對他怎麼樣。」
這麼狠?這混混不是一般的流氓啊。
韓露聽著羅亮的話,心裡咯噔了一下。
唐迪美似乎早已經憋不住對西門全的怒火了,聽羅亮這樣一說,立即過去揪起西門全的頭髮,揮起手叭叭叭地打了一連串的耳光,直打到上氣不接下去,才盯著他問道:「說,你偷拍我的那些照片和視頻都放哪兒了?快給我拿出來。」
西門全在咖啡店門口被羅亮一拳打得到現在還沒有緩過氣來,只覺得全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被唐迪美給狠抽了一頓耳光,嘴角血都流出來,又見羅亮撿了一根鐵棍在手裡轉著棍花,盯著他看著,哪裡還敢不說實話?
「全沒了。我裝有那些照片和視頻的電腦手機儲存卡全都燒了,別說你那些照片了,就是我其他的東西,也全都被毀了。」西門全耷拉著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叭——」
唐迪美又狠抽了西門全幾下耳光,逼問道:「你敢騙我?信不信我用高壓水槍沖你?」
說著,真的過去抓起洗車的高壓水槍,打開了水頭,刷地打在西門全的身邊嚇唬著他。
「這樣沒用,看我的。」羅亮突然揮起手中的鐵棍呼地朝西門全小腿上打了下去,道,「敢惹我丈母娘和老婆,下半生就讓你坐輪椅。以後要是再敢打我家人的主意,我就要你的命!」
「啊——」伴著一聲喀嚓的骨碎聲,西門全殺豬般地嚎叫了起來。
……
「媽,怎麼樣,相信我了吧?」半個小時後,羅亮看著完全嚇癱了的西門全,笑著問唐迪美。
唐迪美長長地鬆了口氣道:「看來這個畜牲說的是真的。偷拍我的照片和視頻都已經被銷毀了。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老實。亮子,你真行。」
羅亮又笑著問道:「打得解氣嗎?」
「解氣,太解氣。這段時間來憋在我心裡的委屈、憤怒和羞辱全都打出來了。我以後再也不擔心他們威脅了。亮子,你太棒了。」唐迪美轉身看著韓露道,「女兒,怎麼樣。媽沒看錯人吧?你嫁給亮子,絕對錯不了的。你以後要對他好一點。」
這能一樣?就算他真的能打人,能整人,可婚姻是什麼,是愛情啊,能因為這樣就嫁給一個自己什麼都不了解,也不知道哪塊石頭裡蹦出來的人嗎?
韓露對羅亮真的能做到把西門全抓來給她媽狠狠治了一頓,還把西門全偷拍她媽的照片和視頻都銷毀了,確實感到震驚和刮目相看,也跟她媽一樣,非常的解氣,可到了婚姻這檔事上,她還是無法接受羅亮。
韓露便不屑道:「媽,西門全不過就是曹丹的一條狗。我們打了狗,能打得了人家主人嗎?曹丹知道我們修理了西門全,打了他的狗,一定會惱羞成怒,對我們採取更大的報復的。曹氏家族在東海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以後不但我們,恐怕連我們公司可能都要遭殃了。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值得高興的。」
「哎,女兒。你就是對亮子有偏見。反正我不管你喜歡不喜歡,亮子這個女婿我要定了。」唐迪美看著韓露輕輕地搖了搖頭,「我相信亮子能對付得了西門全,也一定能對付得了曹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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