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露加了下油門,很快來到三叉路口,迅速一拐便拐了過去停在那裡。
羅亮則突然加速往前開。
羅亮的前面就是個拐彎的地方。
他一加油門就拐了過去,然後便也把車剎在那裡停著。
果然,不過一會兒,後面便傳來了引擎聲,一輛汽車開了進來。
羅亮從車裡下來,手裡拎著那兩顆已經被他拆除的炸彈,站在車旁等著。
後面的車聽不到前面車的聲音,加速開來,剛一拐彎,猛地看到羅亮站在那裡,手裡拿著兩顆定時炸彈朝他晃著,嚇得趕緊剎住車,掛了倒檔往回開。
羅亮見了一笑:果然是這個混蛋,這回看你還往哪裡跑。
他再次上車,也掛了倒檔,加速倒了過去。
那巷子沒辦法掉頭,那車只能倒著走,看到羅亮的車也倒出來逼他,嚇得趕緊加速。
可這時,卻發現三叉路突然滑出一輛車,將去路給堵得死死的。
韓露從車裡下來,也不知道從哪裡撿了塊大石頭抱在手上,作勢要朝那車砸去。
那車只得停了下來。
羅亮的車已經倒過來,將那車給頂死了。
羅亮從車上下來,走到了那車旁,朝韓露招了招手道:「老婆,過來,交給你玩了。」
「好。」韓露聽得興奮地應著,手一揮,砰的一聲將手中的石頭砸進了那車裡。
那車裡的人嚇得探出頭想罵人,見到羅亮手裡的定時炸彈,吞了口口水,把頭又縮了回去。
韓露走了過來,手伸進車內將車門打開,然後一手就揪著那人的頭髮,將他從車裡一把給揪了出來。
「你們想幹什麼?幹什麼?」那人驚慌地叫了起來。
「叭——」
韓露一腳朝那人膝蓋處猛踹了下去,那是孔雀教她,可以一腳將人給踢跪下。
那人果然膝蓋一軟跪到了地板上。
「說,為什麼給我們車裝炸彈?是誰指使你的?」韓露攥著拳頭,揪著那人的頭髮怒道。
「我……我我沒給你裝炸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說什麼。」那人狡辯著。
韓露道:「不知道是不是?老公,把炸彈給我。」
羅亮笑著把炸彈遞給了韓露。
韓露拿過炸彈,直接就吸在了那人的車上,然後揪著那人,將他推回車裡,把車鑰匙給拔了,將車鎖鎖死,然後才又說道:「我現在給你定時三分鐘。要是一分鐘內你不說,我們就撤了。你不是會裝炸彈嗎?我就用你的炸彈把你給炸飛了。」
韓露說著,就有模有樣的地給那炸彈上起了發條,然後鬆開手道:「好了。你現在只有三分鐘時間。但我們一分鐘後就會離開這裡,你要是一分鐘內不肯交待,就只好等著炸死了。老公,一分鐘後,我到前面,你到後面,堵著路,別讓人過來。等這裡爆炸了,我們再撤。」
「好。老婆,我看一個炸彈不夠啊。這一個也給裝上吧。」羅亮把另一個炸彈也遞給了韓露。
「好。要玩就給玩個大點的,刺激點的。等會炸了,肯定會連骨頭都找不到了。」韓露興奮地接過羅亮手裡的另一顆炸彈,再次吸附在那車上,又有模有樣地去設置了定時。
「我說,我說,你們趕緊把定時炸彈拆了。」車上的人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吞著口水趕緊求道。
韓露看著他道:「我可只會裝不會拆。你先交待了,我就把車門打開,讓你出來自己拆。」
「是是是東桑鎮警局的人讓我乾的,炸彈也是他們給我的,教我安裝的。我要是不干,他們就會把我抓進去坐牢。我坐牢已經坐怕,再也不想進去了。」那人說得都哭了出來,「我真的是被逼的。他們把我抓進去後,就往死里打。我受不了啊。」
「東桑鎮警局的人?老公,這怎麼回事?我們沒得罪過東桑鎮警局的人吧?」韓露聽得一臉茫然地看著羅亮。
羅亮卻立即明白了,對韓露道:「我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就通知司徒英他們來處理吧。」
「到底怎麼回事?」韓露奇怪道。
羅亮道:「我先打完電話再詳細告訴你。」
羅亮說著,便給司徒英拔出了電話:「小老…….」
他順口就叫起小老婆,突然看到韓露的目光盯著他,猛然醒悟過來,趕緊改口道:「司徒局長,向你報告一件重要的事。」
司徒英在那怔了怔,便格格格大笑了起來道:「你老婆在你身邊吧?」
羅亮不敢回答司徒英的問話,直接接著說道:「我們抓到了一個人。他交待說今天在我們汽車下裝了定時炸彈。」
司徒英在那頭聽明白了,吃驚道:「有這樣的事?」
「現在人就被我和我老婆堵在東區小巷子裡。你帶人過來抓他回去吧。」羅亮道。
司徒英忙問道:「知道有人指使嗎?」
羅亮道:「他說是東桑鎮警局裡的人讓他幹的。上次東桑鎮警局裡的內奸,你們是不是還沒有揪出來啊?」
「還沒有。我們一直在查,可是查不出來。」司徒英道。
「你們怎麼這麼笨啊。東桑鎮不過就是一個鎮,警察很多嗎?這麼長時間了,連個內奸也挖不出來?」羅亮不高興道。
司徒英在那頭尷尬地說道:「這事我跟我局長匯報了。他說他會讓人去查,我也就不好再插手,沒想到一直沒查出來。我現在先帶人過去把人帶回來,好好審他。」
「估計他都不知道是哪個人讓他幹的。要不然,我們已經審出來了。看來,這事還得我幫你們去查才行。要你們自己查,恐怕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查得出來。我可不想三天兩頭被人給裝個炸彈的。」羅亮微微嘆了口氣道。
司徒英趕緊說道:「好。我把人帶回來後,這事我馬上跟局長說,讓他把查東桑鎮警局內奸的事交給我來處理。到時候,你就來幫我一起查。」
「好吧。你先過來再說。」羅亮說著,掛了電話。
韓露見羅亮打完電話,便看著他問道:「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什麼時候得罪了東桑鎮警局裡的人了?他們怎麼這麼狠,竟然想把我們倆都炸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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