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艷女人咯咯一笑,「哎喲,何公子呀,奴家還未嫁人哎。」
汗,明眼一看就是女人,竟然還沒嫁人……
「奴家靳寶兒。」
靳寶兒……
噫,這名字聽著有點兒耳熟吶……
何小羽心頭猛然一跳,靳寶兒,不正是水憐月的二師姐麼?
舒雨柔曾經告訴過他,靳寶兒因修練了可采陽補陰的奼女神功,一日無男不歡,變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
舒雨柔自已也偷練至第二重,發覺不妙,立時停止了修練。
「呃,原來是寶兒姐……」
靳寶兒又是咯的一聲低笑,對他直拋媚眼兒,「哎,何公子嘴巴可真是甜,難怪把奴家的大師姐弄得神魂顛倒的,嘻嘻。」
何小羽老臉一片脹紅,碰上這個臉皮比他厚的靳寶兒,他只有乖乖閉上嘴巴。
風飄血等人坐在茶樓里喝茶,見何小羽與九公主這麼久沒有回來,感覺不妙,都尋了出來,見到地上發黑的死屍,皆露出不安神色。
何小羽不會解穴,把被制了經脈穴位的九公主交給風飄血,後者並指在九公主後腰點了幾下,解開了她的禁制。
九公主一恢復自由,立時抬腳朝地上的死屍踏去,不過又嚇得連忙縮回腳。
女倭寇死狀極慘,面部稀爛,腦袋都破了,腦漿都流出來,血是黑色的,非常怪嚇人。
靳寶兒堅起兩根如蔥玉指,吃吃低笑,「何公子,想不想再欠奴家第二個人情哎?」
人情債,誰想欠吶?
何小羽搖頭,又無奈的點頭。
他發覺靳寶兒懷中那隻小白貓不見,難不成跟蹤那個男倭寇去了?如果那隻小白貓真有這麼神奇的本事,那肯定能夠跟蹤那傢伙,找到倭寇藏身的巢穴。
這些該死的倭寇留著是大禍患,剛才挾持九公主就是最有力的證明,不把他們在皇都剷除乾淨,還真是一個大威脅。
靳寶兒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媚笑一聲,「小寶可不是貓哎,是貓與狐雜交的產物,只吃蠍子、蜘蛛、蛇等毒蟲,偶爾吃些毒草,奴家若被它咬上一口,也只有到閻王爺那報到,嘻嘻。」
何小羽聽得頭皮陣陣發麻,敢情,靳寶兒自已也沒有解藥吶,被小寶咬上一口的話,只有等死的份兒……
對妖里妖氣的靳寶兒,九公主早就看不順眼,若是別的女人,她早就發作,不過看了女倭寇的死狀,再聽了小寶的厲害,她也不禁打了個寒顫,縮到何小羽身後。
風飄血等幾個近衛則神情緊張的看著四周,生怕小寶突然竄出來咬人,惹得靳寶兒又是一陣咯咯盪笑。
汗,這鬼女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勾人魂魄的妖冶,令正常的男人都莫明奇妙的生出一股想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的邪惡念頭與欲望。
說話的當兒,左面房頂上似乎有一道銀白色的閃電一閃即逝,小寶又捲縮在靳寶兒懷中,探頭好奇的看著何小羽等人。
靳寶兒豎著兩根如蔥手指頭,笑得很開心,「刺客的巢穴,小寶探到啦,何公子呀,你說罷,該如何感謝奴家呢?」
她那猛拋媚眼的曖昧神情,不說男人,連女人都受不了。
九公主雖然懼愉小寶,但仍是極不爽的發出一聲冷哼。
靳寶兒的意思,何小羽豈會不明白,本來,按他行事的原則,有美女送上門,肯定是不吃白不吃。
靳寶兒確實是個大美女,甚至比舒雨柔更漂亮一點點,但想到她一日無男不歡,全身不禁雞皮暴起,頭皮陣陣發麻。
xx你老母的,老子可不想得愛死病!
他乾笑幾聲,裝傻作揖,「多謝寶兒姐仗義相助,在下感激不盡,寶兒姐儘管開口,千把兩黃金,在下就是傾家蕩產,也一定奉上。」
在朝中跟那幫老油條混了一些天,咬文嚼字的功夫,多多少少學會了一點。
一千兩黃金,這是我的極限,你獅子口張得再大,我也無能為力了。
靳寶兒頗為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分明是在說——哎,何公子,你這不是跟我裝瘋賣傻嘛?錢,我可不缺!
xx你老母的,你的條件太苛刻了!
何小羽只覺腳底發寒,恨不得一槍把她給斃了。
想到槍,心中倏然一動。
他從腋下掏出一把短槍,晃了晃,「這個怎樣?」
靳寶兒不屑的撇撇小嘴兒,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在他身上打轉,那曖昧的神情,不用直說也讓人明白。
靠,放一槍讓你見識見識,不信你就不動心?
何小羽微微一笑,彎腰撿起女倭寇遺棄地上的短刃,插進牆壁,退後十步,舉槍瞄準。
汗,這么小的目標,脫靶的機率至少有百分之六十以上……
靳寶兒那雙勾人魂魄的桃花眼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
突然間,轟的一聲巨響,如晴空打雷,把她驚得退後一步,捲縮在她懷裡的小寶喵嗚一聲,鑽進她的大袖裡躲藏。
那把插在牆壁上的短刃被子彈擊中,一分為二,掉落雪地上。
靳寶兒與九公主皆被震耳欲聾的巨響聲震得俏面發白,目瞪口呆的看著還在冒煙的槍口。
何小羽微微一笑,傲然道:「任你練就金剛不壞神功,照樣經不起這傢伙的轟擊!」
「羽哥哥,我要,給我!」
九公主歡呼一聲,飛撲上前,嚇得何小羽連忙把槍收起,哄道:「別鬧,回去再說。」
九公主嘟著小嘴兒,滿臉不爽的表情。
這個時候,為了與靳寶兒談妥條件,只有暫時把她涼在一邊了。
何小羽看著靳寶兒,微微一笑:「一槍在手,群雄叩首,江湖唯我,靳寶兒也!」
靳寶兒咯咯一笑,媚眼兒亂拋,「哎喲,何公子嘴巴可真是甜死人啦,奴家喜歡,嘻嘻。」
九公主滿臉不爽表情,在一旁撇著誘人的小嘴兒。
何小羽不理會滿臉不爽的九公主,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道:「這個足夠了吧?」
靳寶兒低著頭,玉頰突紅突白,內心顯然在進行激烈的爭鬥。
足有半柱香的時間,她才唉的發出一聲幽幽嘆息,面露左右為難的表情,「兩個都是無價之寶,你叫奴家好生為難呀……」
一個無價之寶,自然是指那把短槍,另一個無價之寶嘛,除了九公主,風飄血等人都明白,臉上都不禁露出曖昧的神情。
何小羽老臉一陣發紅,乾咳幾聲掩飾。
敢情,舒雨柔把什麼事兒都告訴靳寶兒吶,否則她豈會知道是無價之寶?
該死的,他不禁咒罵了一聲。
靳寶兒考慮良久,面露極心痛的表情,破不情願的豎起兩根手指頭。
江湖中人,誰不想練就一身絕世武功,成為江湖之王,群雄臣服膜拜?
她一身武功已足以傲視江湖,但仍不滿足,希望成為當世無敵的高手。兩個無價之寶,對於她來說,這可是一生中最艱難的一次抉擇了,最終還是名利占了上風。
何小羽斷然搖頭,」這可是無價之寶,天下只有兩支!」
這謊話說得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
風飄血突然轉頭,劇烈的咳嗽起來。
汗,他身上就藏有兩支短槍吶,幾個兄弟身上也都每人一支,魔主這話說得……
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
「唉……」
靳寶兒發出一聲嘆息,勾人魂魄的妙目投注在何小羽身上,露出極心痛的表情,破不情願的伸出手。
何小羽怕她反悔,掏出那支剛才放過的短槍,塞到她手上,悄悄的喘了一口大氣。
靳寶兒好奇的把玩著手中的短槍,臉上仍然是一副極心痛的表情。
九公主卻瞪著發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那表情,就好似心愛的玩具被別人搶走一般。
生意談妥,何小羽倒是爽快之極,拿著裝著尖頭子彈的小布袋,還有裝著火藥的小牛角,一併遞到靳寶兒手上,簡略的說明了一通。
這舉動,卻讓風飄血等幾個近衛欽佩不已,剛才閉著眼睛說謊話,那是迫不得已,如今生意成交了,卻沒有半點藏私,只一點,就足以讓人佩服不已。
靳寶兒裝填好火藥,朝著牆壁試放了一槍,看到牆壁多了一個幾寸深的小洞,這才露出開心的笑容,裝填好子彈後,小心翼翼的貼身收藏好。
有了「槍」這種殺傷恐怖的厲害武器,任你神功蓋世無敵,也經受不起一槍轟擊,這下,她將成為天下無敵的高手了!
全身熱血,她忍不住想狂笑幾聲以發泄內心的狂喜。
「寶兒姐……」
何小羽的叫喚聲讓她在白日夢中甦醒過來,飛了他一記媚眼兒,「好罷。」
她拍拍小寶的頭,「小寶,帶路。」
小寶似乎聽懂她的話,喵嗚一聲,從她懷中跳下,向前奔去。
靳寶兒看了何小羽一眼,扭動腰肢,迎風擺柳前行。
何小羽則看了風飄血一眼,又瞟了氣鼓鼓的九公主一眼,舉步跟上。
九公主繃緊俏面,嘟著小嘴兒不肯走,風飄血走到她身邊,低聲對她說了幾句話,小妮子這才破涕為笑,高高興興的跟在後邊。
由小寶帶路,靳寶兒、何小羽等人跟著它轉了三條小巷,左轉進入另一條胡同,遠遠看到它坐在一間民房的房頂上。
靳寶兒對它招了招手,小寶如飛奔來,跳入她懷中。
靳寶兒輕輕撫著它的頭頂,低聲道:「刺客便藏在那間民房裡。」
眾人轉到前面,倭寇藏身之處是一家普通商人的大宅,前門偶爾有一兩個家奴進出,搬運著貨物。
看來,裡邊有不少倭寇吶。
看看天色還早著,何小羽對著一名近衛吩咐一通,讓他趕回去通知游江調派軍隊。
這不能怪他心急,這些倭寇一天不除掉,危險就一天存在,只怕大年過得都不安心,鬼知道那些死倭寇會不會突然來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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