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那徐三肯定被水憐月的魔眼迷惑住,糊裡糊塗的跟別的女人上床,這小子還當是跟水美人兒春風一度,經常拿這個跟他炫耀吶,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這麼說來,水美人兒還是處子之身了!
可惜,可惜,這麼嬌滴滴的大美人兒,竟然要獨守空房,虛渡大好青春,簡直是個超級大浪費吶……
他滿腦子的胡思亂想,面上表情突而咬牙切齒,突而喜笑顏開,突而又愁眉苦臉,讓舒雨柔看得茫然不解。
這當兒,二皇子對著走廊上的太子一拱手,微笑道:「皇兄請盡興。」
說罷,不理會對方的表情如何,大搖大擺離去,靖王爺、文仲勛緊隨身後。
何小羽還在胡思亂想,直到舒雨柔扯了他一把才回過神來,連忙跟著出門。
聖女追殺水憐月去了,舒雨柔的武功又太高,剛才交手的聖門弟子都吃了她的虧,沒人敢阻攔,眼睜睜的看著她扭動豐臀,大搖大擺的離去。
一路上,舒雨柔纏著何小羽,讓他說出與小師妹結識的經過,何小羽含含糊糊的說了一遍,惹得她笑得花枝亂顫。
美女當街大笑,笑得身體都抖動起來,某處地方更是波濤洶湧,把過路的行人看得不小心摔倒的有,相撞的有,讓人忍禁不住。
何小羽突然記起聖門弟子的那個劍陣,便詢問舒雨柔,那個劍陣叫什麼名字。
舒雨柔面現不屑表情,「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三才劍陣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原來叫三才劍陣,何小羽若有所思的點頭,回去之後,跟莫言、林宛等人商議一下,看看能不能把這三才劍陣應用到鸞衛營女兵的身上?
「對了,那個……聖女叫什麼名字?」
何小羽突然記起重要的事情,連忙詢問。
「池寒煙。」
舒雨柔隨口回答,突然吃吃低笑,「大人想打她的主意?」
何小羽嘿嘿的低笑幾聲,不知是默認還是否認。
舒雨柔咯咯笑道:「何大人可要小心哎,這朵花兒非常扎手,不小心被扎得命都沒了,嘻嘻。」
何小羽胸膛一挺,理直氣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到黃河不死心吶!」
舒雨柔眨著水汪汪,勾人魂魄的桃花眼兒,吃吃低笑不已,「哎喲,何大人還真是風流得緊呀,家裡頭三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蒼悟那邊訂了一個杜大小姐,又與斐左相的千金眉來眼去,跟孝珠郡主藕斷絲連,還釣上一個九公主,嘖嘖嘖,果真是少年風流呀。」
汗,啥時候跟孝珠郡主藕斷絲連了?
何小羽心頭突突直跳,孝珠郡主確也是極品大美女,不過斐若瑄警告過他,不許打孝珠郡主的壞主意,人家可是未來的太子妃,年內就要成親,這讓他心裡頭有點兒肉痛。
他不否認自已好色,「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嘿嘿。」
舒雨柔飛了他一記勾魂奪魄的媚眼兒,吃吃低笑,「好一句人不風流枉少年,姐姐倒是想你怎麼個風流法,嘻嘻。」
汗,這不是吃果果的挑逗嘛?
何小羽心中一盪,腳下一慢,拉下半步,伸手在她那誘人的豐臀上掐了一把。
反正是你主動挑逗的,揩油吃豆腐,不吃白不吃。
他承認自已好色,但不象那些狼友那樣喜新厭舊,有了新人,就把舊人拋至腦後,對每一個老婆,他都一視同仁的疼愛。
好色,本來就是男人的本性,對於主動送上門的美女,他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偶爾打打野外,也無關緊要嘛。
當然,前提是不能讓老婆們知道,否則醋罈子乒桌球乓的打破,那個就可麻煩了。
舒雨柔吃吃盪笑不已,對他大膽的揩油動作沒有絲毫的反感,僅是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這畢竟是在大街鬧市上,大眾廣庭之下,再淫蕩也害羞吶。
兩人落在後邊眉來眼去相互挑逗,二皇子與靖王爺看在眼裡,皆露出會心的笑容。
只要你有弱點,那就容易把握了,他們有意加快腳步,拉開距離,好讓兩人有更多的親近機會。
不過,文仲勛卻是極不滿的發出一聲冷哼,讓二皇子與靖王爺俱都直急皺眉頭。
這傢伙不僅野心大,貪婪,且又無容人之肚量,實在不可取,若不是需要藉助鬼宗的力量以抗衡聖門,這種小人,實在不可留!
聽到文仲勛的那聲冷哼,何小羽不禁咬牙切齒咒罵:x你老母的,老子泡妞,關你鳥事,吃毛醋啊?有本事你來搶啊!
這傢伙實在可惡!
舒雨柔吃吃低笑,飛了他一記盪人心魄的媚眼兒——哎,你理他幹嘛?讓他氣死了更好!
何小羽看了她一眼,低聲道:「你不會是……」
下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也讓人明白,你們是不是有過一腿?
舒雨柔玉頰飛紅,呸了一口,狠狠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以為是我那二師妹呀?練了咤女神功,整日飢不擇食,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都上呀?哼!」
後面那一聲冷哼,表露出心中的不滿。
何小羽嘿嘿一笑,「好姐姐,是小弟錯了,等會一定好好表現,讓姐姐很滿意。」
汗,話都吃果果的說到這份上了,跟上床已沒有什麼差別。
舒雨柔吃吃盪笑,飛了他一記風情萬種的媚眼兒。
「姐姐呀,我可不想皇子府或者靖王府吶。」
何小羽搔著頭,他倒不是怕皇上或者康王爺懷疑,而是他現在太出名了,萬一不小心請老婆們知道了,醋罈子鐵定要乒桌球乓的打破,安落舞、布晶兒不要緊,莫言可是個大醋罈吶。
舒雨柔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放心啦,有安全的地方讓你樂。
兩人跟二皇子等人的距離越拉越遠,舒雨柔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前行,自已折向,往另一條街道行去。
何小羽此次出門,只帶上鐵六叔一個人跟隨,另有幾個喬裝成普通平民的近衛遠遠跟在後邊,暗中保護。
他與舒雨柔的調情,鐵六叔全看在眼裡,心中一時緊張不已。
魔主泡女人的本事,那是厲害得沒法子說了,這個他絕對的佩服,只是舒雨柔是魔宗華驚漣的大弟子,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若一不小心,必被她看穿,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故意拉後幾步,打了幾個手勢,有個挑擔沿街叫賣的貨郎趕上幾步,來到他身邊。
鐵六叔低聲道:「通知兄弟們跟上,發覺不對就宰了那鬼女人!」
鬼女人是指舒雨柔,一旦魔主的身份泄露,立刻毫不猶豫的把她幹掉!
對鐵六叔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魔主的安全更重要的了,在他們心目中,魔主的行事作風、手段,雖然比以前改變了不少,但所表現出的才能,令他們驚嘆,真心折服,頂禮膜拜。
魔門數百來所企盼追求的大業,肯定能在魔主英明神武的領導下完成,所以,魔主決不能有任何的閃失,哪怕丟掉性命,也要絕對保護魔主安全!
何小羽往行人稀少的小巷胡同里鑽,一輛馬車駛來,停在他身邊,車簾掀起,露出舒雨柔滿是蕩漾春情的俏面。
鑽進馬車裡,舒雨柔迫不急待的滾進他懷裡,兩條玉臂如蛇一般纏住他的頸脖,紅唇主動湊上,完全表現火辣十足。
馬車向前行駛了一小會,停在一處幾乎無人行走的小民宅旁,衣衫不整的舒雨柔拉著何小羽下車,匆匆鑽進宅房裡。
這間民宅是她的其中一處秘密藏身之所,表面上看,與普通的民宅沒什麼兩樣,甚至院子、中堂都一樣,直至進到寢室里,才會讓人疑置神仙洞府。
不算很寬大的寢室里,從布置到擺設,都極豪華,粉色宮紗錦帳,雕花大床,大紅龍鳳錦被,布置得極有情調,令人想入非非。
何小羽還在打量這個裝飾得如神仙洞府一般的寢室時,舒雨柔已迫不急待的撲入他懷中,扯脫他的衣裳。
「噫,這是什麼東東?」
摸到他佩掛在腋下的短槍,舒雨柔一臉的好奇。
「呃,保命的東東而已……」
何小羽含糊解釋,兩隻手賣力的工作,以引開她的注意力。
……………………
何小羽從房裡出來的時候,已接近傍晚。
回到家裡,莫言正剛替典敬換完藥,他跑到典敬的房間,把三才劍陣的事一說,莫言低頭沉思。
半靠躺在床的典敬低聲說到,「這主意不錯。」
他身上的傷並不嚴重,大多是皮外傷,沒有傷及筋骨,這大半是追殺他的鬼宗弟子手下留情,至於暈倒,那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要算最嚴重的,是他臉上的劍傷,說話吃東西都牽動到面部的傷口,痛得他冷汗直冒。
莫言瞪了他一眼,「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典敬伸手,做了幾個手勢,安落舞拿來筆墨,他接過筆,在紙上畫起來。
何小羽等人都看得出來,他畫了一面盾牌,兩旁是長矛。
莫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錯,盾牌手突前,長槍手居左右兩則相配合,不錯。」
嘿,這小子有一手。
何小羽問道:「典敬,你可會操練兵馬?」
典敬用筆在紙寫了一個會字。
何小羽哈哈一笑,「這下好了,不用麻煩言玉了,哈。」
莫言白了他一眼,嗔道:「看把你樂得,人家答不答應還不知道呢。」
典敬在紙上寫到:在下的命是何大人與夫人救的,救命之恩,當泉涌相報,以後,典敬的命就交給何大人了!
他看著何小羽與莫言,眼睛裡儘是激動、感恩的神情,若不是全身被繃布包紮得象棕子難以動彈,只怕真要爬起來叩頭謝恩了。
何小羽與莫言對視一眼,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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