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很強!但你註定要死!」對戰許久,見僵持不下,柳生太煌決定施展最強的忍術!
「呵呵,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e1xiaoshuo」
聲音一落,柳生太煌手印再變,將軍魂出現在身前。
將軍魂的出現,讓得四周陷入一種死氣沉沉的氛圍。
隨著柳生太煌拔出腰間的太刀,將軍魂也是緩緩拔出陰刃。
「哦,弒神能跟隨召喚者的動作嗎」
夏流算是看明白了,這豈不是說要和兩個人戰鬥嘛。
「是魂技,這個華夏豬要死亡了!」
「哈哈哈!華夏豬就是華夏豬!怎麼可能打得過族長!」
看到柳生太煌召喚出將軍魂,並且是以這樣的形勢,柳生族眾人瞬間笑了。
「受死吧!」嘶吼一聲,柳生太煌強勢沖向夏流。
看著對方越來越近,夏流眼皮一抬,手同時慢慢向胸前靠攏。
金為光明的象徵,對付弒神這種魂魄體,既是克星般的存在。
「讓你們見識華夏武者的強硬!」
呢喃一聲,夏流手印一結,一股浩蕩正氣宣洩方圓。
現場,那些凝聚出雛形弒神的忍者立即大睜雙眸。
因為他們在夏流的身上感受到一股無端威脅。
仿佛靈魂都顫抖了!
夏流凝聚金靈氣於指尖,手印加成,隱約中帶有一股凌厲的劍意。
柳生太煌也是感受到弒神的顫抖,但已經衝到這一步,他不可能放任夏流離開!
哪怕是拼盡性命,他也絕對要絞殺夏流!
來了!
「金靈劍!出鞘!」但聞夏流怒喝一聲,手印點向柳生太煌。
話語落下,狂暴的金靈氣在指尖迸而出。
無形中,金靈氣竟然凝聚成了一把碩大的劍影!
劍刃所過之處,空氣直接被斬爆。
咻咻咻
徹響一霎,金劍刺在將軍魂的胸襟上。
噗哧!
非常清脆的聲音,在場眾人都有聽到。
當金劍穿透將軍魂的一瞬間,柳生太煌瞳孔猛縮。
一股來自靈魂痛楚充斥他的全身。
「啊!」
將軍魂慢慢消散,柳生太煌的聲音越加淒涼痛苦起來。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夏流僅僅是用內氣化形點一指,竟然讓族長重傷,連弒神都不知所蹤。
柳生太煌嘶吼一番便停止下來,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好像都空虛了。
但他並沒有死亡,也就是說,弒神還沒有完全破滅。
「沒死?你是想肉身先死還是弒神先死?」夏流不客氣的說道。
夏流認為剛剛自己那一劍應該消滅弒神了,誰知道這貨竟然拿沒死。
「柳生草如!」就在夏流疑惑的時候,柳生如煙沖夏流高喊起來。
嗯?
所有人都被柳生如煙的聲音吸引住了。
她可是柳生家族的小公舉,怎麼會認識敵人?
「挺可愛的女孩,你是在叫我?」
「你騙不了我,你就是柳生草如!」
柳生如煙凝視著夏流,她不能看著爺爺在自己面前倒下,不然整個家族都要陷入危機。
她更是有些後悔,如果剛才做的時候罩掉夏流臉上的面罩,或許自己就能看清他的臉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流擺了擺手說道。
「你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爺爺。」
「是啊,無冤無仇,我只是來要一瓶櫻毒的解藥,誰讓你爺爺這麼吊,不運動一下,真當華夏武者好欺負?」
夏流毫不客氣的說道。
「爺爺!快給他解藥。」聽完夏流的話,柳生如煙立刻催促爺爺。
「涼平,快給他拿解藥。」在生命和家族未來面前,柳生太煌選擇低頭。
既然孫女認識這個華夏人,那麼等以後再報仇也不遲。
柳生涼平回神之後,顫抖的走到夏流面前,把一個晶瑩的小瓶子交給他。
「特麼的,剛才有這麼乖不就好了,你們的族長也不會受傷了。」
「是是,是我的不對。」柳生涼平哭喪著臉說道。
「對了,走之前我說明一下,我暫時不住在華夏,如果你們膽敢到華夏去,那麼柳生家就會消失,另外我的名號叫做冥帝,有膽到中東找我。」
臨走之前,夏流再次震懾。
他其實也挺擔心的,自己雖然能滅殺這群人,可妹子們不行。
要是去幾個玄階忍者,那事情絕對麻煩。
「不敢不敢!您請慢走。」做為未來家族的繼承人,柳生涼平點頭哈腰恭敬的送走夏流。
「如煙,他是怎麼回事?」
夏流離開之後,柳生太煌雖然虛弱,但他想立刻知道關於夏流的一切消息。
柳生如煙沒有隱瞞,把自己的猜測全都說出來。
「你是說他有可能是破你身子的人?」柳生太煌目中閃過一道精茫,如果是這樣,那報仇的機會來了!
「是!」
「很好,回去準備一下,後天開始進入魂塔修煉!」柳生太煌說完就讓人扶走了。
都說華夏人重情義,特別是這種男女之間的情義,如果讓柳生如煙悄悄過去華夏,到時候或許能在不知不覺中暗殺夏流!
這是柳生太煌和柳生涼平商議的結果。
沒等柳生太煌休息,山本一族那邊就打來電話,和他說了一下大廈遇襲的事情。
「什麼!大廈被襲擊!什麼東西丟失了?」
「魔石,以及那份絕密文件!」電話那頭傳來肅然的聲音。
「混蛋!」氣空的柳生太煌咒罵一聲。
「父親,生什麼事了?」柳生涼平見狀立馬詢問道。
「大廈遇襲,損失慘重!」
「啊!那弟弟他」
「死了,弒神破碎,身軀破損。」
聽到這個消息,柳生涼平頓時心灰意冷起來。
「等等,櫻毒解藥!剛剛那個年輕絕對是襲擊大廈的人,你立刻過去山本一族!」
回顧剛剛的戰鬥,柳生太煌立刻指揮道。
櫻花市某棟房屋內,臉色蒼白的歐陽凌天正盤膝地上,體內功法運行,不斷的輸送內氣去壓制侵蝕五臟的櫻毒。
「夏流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生意外了吧。」
看著痛苦模樣的歐陽凌天,彥民心中的擔驚越加的濃郁了。
「不行,我要過去看看!」木子同樣擔心,但她更多的是擔心夏流。
因為她是打心底改變對夏流的看法,像那種情義放心中的人,如果生意外,對華夏來說,絕對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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