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小女友啊,看來桃花還不少嗎?」
閆思琪眼神上下打量葉海,笑著打趣道。
「你就別挖苦我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想起江老的眼神,葉海就覺得後怕。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吃著鍋里,看著碗裡啊。」
葉海剜了閆思琪一眼,感情是自己在這兒糾結要死,倒是給別人笑料了。
葉海扯著嘴角,裂開了嘴,一步步的向閆思琪走過去,心裡蒙生了一個小計謀。
「要是對她們兩個我都不喜歡呢?」
葉海彎下腰,貼著閆思琪,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十公分,眼神曖昧的看著閆思琪,語氣輕呵。
閆思琪立馬紅了臉,別過臉去,兩人之間的溫度陡然上升。
「喜不喜歡那是你的事情,關我什麼事啊。」
「誰說不關你的事?」葉海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閆思琪,嘴巴更加貼近閆思琪的耳朵,熱氣不斷涌在閆思琪的耳朵邊上。
「隊長,你們」
副隊長看了一眼兩人曖昧的姿勢,頓時噤住了聲音,一臉尷尬。
「隊長,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閆思琪一把把葉海推到一邊,整了整衣服,平復了撲通撲通跳的心臟。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別磨磨唧唧的。」
「又有命案發生了。」
副隊長神情凝重,這案子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五起,川海市開始不太平了。
閆思琪聽到也是一臉嚴肅,立馬吩咐道:「出警,去命案現場去。」
「怎麼了?」
葉海一臉懵逼,對事情毫不知情。
「這事情是我們警方的事情,你還是別過問了。」對於這些命案,閆思琪不想把葉海牽扯進來,畢竟這案子是她進警局以來,遇到最棘手,也是最詭異的案件,至今毫無頭緒。
「看你也沒有頭緒的樣子,說來聽聽說不定我能解決呢。」
葉海拉著閆思琪的胳膊,堅持問道。從閆思琪一聽到有命案的那一刻,眉頭緊鎖,神情肅穆,一看就是被案件困擾很久了。
今天閆思琪一直暗中幫著他,雖然沒啥用。但是至少有這份心,如今閆思琪遇到這事,葉海覺得能幫一幫就幫一把。
見葉海執意要知曉,閆思琪只好點頭妥協,把事情的經過原委說了一番。
自從這個月的一號,已經是第五起案件了。每一起案件的的被害人,都是青春年華的少女,但死相都是一副乾屍狀。
經法醫驗證,這些死者死前,沒有受到過性侵犯,也就排除了被強的可能性。
但乾屍狀的屍體,一直是法醫解釋不了的。明明經過醫學證明,僅僅是死亡了幾個小時,可是為什麼會變成乾屍的模樣。
葉海一聽,這不是和楊山村那一帶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嗎?
難道是說,楊山村裡的怪物出來了,來到川海市害人吸人精氣了?
但葉海想想又覺得不應該,那個什麼周老頭,對這事情不應該坐視不管啊。
一時間也想不明白,葉海看著閆思琪,請求道:「能不能帶我一起去看看啊?」
閆思琪思索了一會兒,點點頭。
「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進去,但是要做好心理準備。到了現場,也不要亂摸亂走動,以防破壞現場。」
葉海雖然沒有親自去過案發現場,但是看了那麼多電視劇,對警察的辦案流程也是有所了解,當即點點頭。
葉海坐上了警車,車內氣氛很嚴肅,每個警察一言不發,眼睛直視著前方,心思重重的模樣。
車子一路開出了市區,直至到了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車子才停了下來。
閆思琪剛下車,就有警察急忙過來報告。
「隊長,這個死者是一名大一的學生,就讀於海寧大學,聽其室友說,周末出去做兼職就再也沒回來過,被一個拾荒者發現在這個廢棄的工場裡,和前面幾起案件的死狀相同,附近沒有監控,痕跡專家也沒有發現遺留的痕跡,可以說又是一撞懸案。」
閆思琪皺了皺眉,往廢棄的廠房裡走去,葉海緊跟了上去。
六月份,天氣早已經開始熱了起來,屍體上盯滿了一層蒼蠅已經蠕動的蛆蟲。
葉海看到後,立馬吐了出來。今早起來的遲,沒吃飯,這樣一吐連膽汁都快吐了出來。
「不行,就出去吧。」
閆思琪見葉海狂吐的模樣,出聲勸說道。畢竟這樣的場景,不僅對於葉海這樣,第一次進入案發現場的人急劇衝擊力,就連她也是有些隱隱作吐的感覺。
葉海擺擺手,忍住想吐的衝動,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屍體,雖然有些,但是葉海可以肯定,這絕對是被吸食了精氣致死後的模樣。
所以說,真的是陰靈門作怪。
葉海突然想到那天在楊山村的山頭上,聽到那對斷背師兄弟的談話,如今想來細思極恐。
理了理思緒,葉海算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想了清楚。
陰靈門有一弟子在川海市蟄伏,至於是什麼樣的身份,葉海暫時不清楚。也不清楚為什麼突然之間開始吸食人的精氣,但是葉海敢肯定的是,這事情一定是那位深的陰靈門門主重視的弟子所做的。
葉海把閆思琪拉倒一邊,見左右沒人,便低聲說道。
「這案件你怎麼看,你認為這是常人能夠做到的嗎?」
閆思琪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葉海。雖然覺得不是正常人做的,但是閆思琪所受的教育,告訴她,根本不存在什麼鬼怪。尤其是,她從事警察的工作,更是要有無神論的信仰,什麼鬼神都是扯淡。
見閆思琪一副既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模樣。葉海嘆了口氣,自顧自的把發生在余橋村周邊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是說是那個叫陰靈門的人做的?」
葉海點點頭,很肯定。
「那還說什麼,你帶我們去把他們捉起來。」
葉海搖搖頭,「你們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樹,沒有用的。」
「那該怎麼辦,現在已經發生了五起案件了,社會的輿論很大,而且這件事也不能再發生了。」
閆思琪說道著急處,緊緊的扯著葉海的手臂,抓得葉海疼得眉頭直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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