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雙手握劍,凌空一劍帶著劈開斬海的氣勢,劍刃直衝川崎凌子而來。
這一劍對於陳瀟來說,那就是必殺的一劍。
以陳瀟對於川崎凌子武道修為的了解,這一劍必能取她性命。
川崎凌子此刻已經避無可避,她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橫拿在手。
陳瀟的風蕭還沒劈下來,她整個人心肝兒都在發顫。
叮!
火花四濺。
陳瀟這一劍竟然沒有劈在川崎凌子身上,而是劈在了一把血紅色的瀛國上。
風蕭和這各自濺出火花,但兩者的刃口都沒有開裂或者髮捲,足見風蕭和這把血紅色的瀛國都是一等一的神兵利器。
陳瀟整個人穩穩地站在地上,而拿刀接下陳瀟這一劍的,則是一名瀛國忍者。
他穿著一襲暗紅色的忍者衣,整個人在地上就勢滾了一圈才卸掉陳瀟這一劍之力。
陳瀟看著眼前這個紅衣忍者,紅衣忍者也單手持刀看著他。
在紅衣忍者臉上唯一露出那雙眼睛之中,陳瀟看到了血紅色的瞳孔,和罕見的雙瞳。
也就是兩個瞳孔。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瀟的錯覺,他感覺到這個紅衣忍者的眼睛似乎帶著一股奇異地吸引力。
它吸引著陳瀟的注意力不斷陷入其中,甚至隱隱約約的有神志模糊的現象。
好在陳瀟靈台一清,意識突然清醒了一下。他奮力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那尖銳的痛感令陳瀟及時醒悟過來。
陳瀟後背冒出一絲冷汗,身為一個武者他很清楚自己剛才那不足一秒鐘的恍神究竟有多可怕。
真正的高手之間對決,那一個恍神已經足以決定生死。
不過好在紅衣忍者並沒有抓住剛才那個機會出手,他在陳瀟清醒過來的這一刻,突然往地上甩了一顆黑色鐵球。
鐵球「砰」的一聲炸開,一道帶著甜味的白煙瀰漫開來。
陳瀟懷疑這白煙有毒,所以直接屏住了呼吸。
在白煙還沒消散之際,那個紅衣忍者動了。
他血色忍刀猶如從虛空中劈出來一般,目標直取陳瀟的頸部。
陳瀟手中風蕭一挽,劍影直接將這血色忍刀籠罩住。
可是令陳瀟驚駭不已的是,血色忍刀身後竟然沒有人。
這刀好像只是一道猶如實質的殘影一般,陳瀟一劍下去它立刻消散。
於此同時四把血色忍刀從四個不同的方向攻向陳瀟,陳瀟長劍一揮,一招雪落千殤悍然使出。
劍氣四溢,連四周的地面都留下了深深的劍痕。
可血色忍刀後面還是沒有人,四把血色忍刀全身殘影!
陳瀟眉頭微皺,他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詭異的武功。
當然,嚴格來說這已經不屬於武功的範疇了,而應該是江湖中所謂的幻術。
陳瀟的武學來自於家傳,所以像忍術這些東西。他雖然見得少,但不代表他一點兒都不了解。
在陳瀟的親人當中,他還有一個二叔就極其擅長此道。
所以陳瀟很清楚,此刻和他對戰的這個紅衣忍者不是真的會隱身,或者是影分身。
而是陳瀟和他目光對視時,他藉助什麼手段把陳瀟而催眠了。加上他剛才這道白煙裡面帶著強烈的致幻藥粉,所以陳瀟現在才會陷入這樣的情況。
陳瀟念及如此,心中想起了他二叔曾經跟他說過的話。
「天下幻術,萬變不離其宗。無外乎欺其目、亂其智、惑其心。破解之法只需一門,即一力降十會!」
陳瀟長劍一收,整個人調集體內的真氣聚於掌間。
他凜然冷喝:「穿!雲!掌!」
砰!砰!砰!
陳瀟無形的掌風猶如風刃鋼刀一般,直接帶著破空之聲四處激射而去。
瀰漫四周的白煙瞬間被陳瀟驅散,等陳瀟再定睛一看時。
川崎凌子。紅色忍者。甚至是川崎凌子帶來的那些下屬。
此刻全都不見了蹤跡。
陳瀟敏銳的聽力捕捉到不遠處就警報聲傳來,他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後腳尖踏著牆壁直接翻牆離開。
機場不遠處的一片栽種著不少樹木的花園之中,川崎凌子扶著紅衣忍者疾跑幾步後停了下來。
紅衣忍者摘下自己的蒙面巾,張口就吐了兩大口鮮血。
他把蒙面巾戴回去後這才看向川崎凌子,川崎凌子有些不敢面對他的目光,哪怕這個人是她的親哥哥,有著「妖忍」之稱的川崎凌風。
川崎凌風深呼吸一口氣後,聲音略顯虛弱地說道:「這個陳瀟,一定不要讓他活著離開瀛國。不然的話,瀛國未來將面對的是一個比陳天南強十倍的人。」
「比陳天南強十倍?」川崎凌子驚的聲音都有些變音。
川崎凌風點頭,「沒錯,強十倍。」
「十年前我曾經接過陳天南一劍,那一劍也是像現在這樣,內息真元通過劍身強行迫入我體內。
可陳天南的內息只是讓我氣血不暢,而陳瀟的內息卻直接令我五臟六腑都受了傷。
我根本不是陳瀟的對手!」
「可是哥哥,三天後是你和陳瀟在川崎武館的比武啊。你現在受這麼重的傷,那到時候怎麼面對他?」
「沒事。」川崎凌風直起身體,他妖異的紅色雙眼散發著異樣的紅光,「這個陳瀟雖然武道修為很厲害,但是他沒有很忍者對戰的經驗。
我會去求我的老師親自出手,反正忍者露在外面的只有一雙眼睛,外人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柳生未久老師,他……他出手能戰勝陳瀟嗎?」川崎凌子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
「你說什麼?」川崎凌風狠狠的一眼瞪向川崎凌子,川崎凌子頓時嚇得臉色慘敗,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
「我錯了,我錯了……請哥哥責罰。」
川崎凌風沉默良久,他咬著牙道:「既然你不信任老師,那你就想辦法把那個陳瀟找出來吧。
如果他在比武之前就已經死了,那即便是我上,我也是贏家。」
「是!」川崎凌子跪在地上點頭,「哥哥請放心,凌子一定全力以赴,讓那個陳瀟死在比武之前!」
華燈初上,晚風微涼。
陳瀟坐在一棟名宅的屋頂之上,他推算著時間,嘴裡自言自語道:「清珺、池子、文杰他們那三個傢伙,應該也到了吧?
看來是到該鬧事的時候了。
顫抖吧,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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