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供奉進了莊園。
嘴裡還客氣的說道:「花界主,眼下都這麼晚了,不會打擾到府上您的家人們休息吧?」
蕭逸飛搖頭笑道:「不會!木供奉請客廳里坐。對了,玥兒,時間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奔波一天,你也累了。」
「不,夫君,你不用管我,我不累的!你們商量你們的事吧,我去給你泡茶。」花容說著親自動手泡茶。
她現在一心想要搞清楚蕭逸飛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又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地離開蕭逸飛身邊呢?
要是因此錯過搞清楚真相的機會,那可就虧大了!
蕭逸飛將花容的心思一眼看穿,但是,倒也沒有說破。
她既然想留下來,那就留下來好了。
而此時的木供奉,已經在客廳里坐下,並且還有些急切的主動詢問關於給殿下治病的事情。
「界主,請問,關於殿下的病況,到底要怎樣治療呢?而到底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我幫忙的?」
蕭逸飛笑道:「木供奉不用心急,今晚時間還長著呢,不如等喝完茶之後,我再慢慢對你詳述吧!」
恰好這時花容已經將泡好的茶端了過來。
蕭逸飛笑道:「來,木供奉,請用茶!說起來,木供奉今晚可真是好口福,玥兒泡的茶,我都很少有機會品嘗,更不談外人了,所以,木供奉可以嘗嘗看,看看玥兒的茶藝如何?」
「好!謝謝界主,謝謝玥夫人!」
木供奉端起面前的茶杯,淺嘗輒止。
心裡雖然對玥夫人的茶藝不屑一顧,覺得這茶泡的還不如自家侍女泡的好喝,口頭上卻連連稱讚道:「好!這茶很好!而夫人的茶藝更好!能夠喝到夫人您親手泡的這麼好的茶,木某還真是榮幸至極啊!」
「木供奉謬讚了!」花容連忙謙虛的說道。
而且暗地裡還很是臉紅。
如果是真正的玥夫人,茶藝的確很好。
可是,換成她這個冒牌貨之後,就完全不同了。
她自己的茶藝,自己非常清楚。
因此,更加清楚眼前這位木供奉的稱讚,到底有多口是心非。
而且,她還清楚蕭逸飛稱讚自己的茶藝,純粹就是想要故意看自己丟臉。
只是,花容純粹就是誤會了蕭逸飛。
蕭逸飛哪裡是想看她丟醜,而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而且,他說的也是事實。
無論是真的玥夫人,還是花容所扮演的假玥夫人,她們泡的茶,蕭逸飛的確是很少,不,甚至是從未喝到過。
當然,這件事完全不重要。
蕭逸飛此時的注意力,也不在花容的身上,而是看著已經放下手中茶杯的木供奉。
笑著問道:「木供奉,你的毒術,當真如大供奉所說的那樣,能夠在妖魔界排在前幾位嗎?」
「哈哈!這是大供奉謬讚了,木某的毒術,只能說是馬馬虎虎,差強人意,至少與修真界毒皇宗的毒修相比,那是差遠了,哪裡有大供奉形容得這麼誇張呢!不過,在咱們妖魔界,還真是沒有太多擅長毒術的高手,連那區區毒門,也不過如此。有時候,木某就算想要找一些同行交流一下毒術方面的經驗,也苦於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呢!」
木供奉這番話,聽起來像是在謙虛。
可實際上,分明就是在進行自誇。
什麼找不到交流的對象,分明就是在說,在妖魔界內,找不到幾個比他更擅長用毒的高手。
就連他自稱比不上修真界的毒修,其實也是一種自誇。
因為,他將他自己拿來與修真界毒修進行比較,就是一種自誇的行為。
而蕭逸飛聽著對方自吹自擂的話,笑著說道:「既然木供奉的毒術如此厲害,那麼,眼下是否發現了,在這茶裡面,含有某種毒呢?」
木供奉頓時一愣。
「什麼?毒?這茶裡面有毒?」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聽。
又懷疑這是不是花界主在和他開玩笑。
這茶里怎麼可能會有毒呢?
而且,裡面又為什麼會有毒呢?
至於一旁的花容,也是差點驚呆。
這茶裡面有沒有毒,她自己最清楚。
因為,她可是壓根就沒有在茶水裡面下毒啊!
因此,這茶裡面怎麼可能會有毒呢?
這完全就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嘛!
蕭逸飛他擺明了就是在誣陷自己。
不過,也許蕭逸飛純粹就是在和木供奉開玩笑吧!
而木供奉此時也已經趕緊對茶水進行了一番檢測。
結果根本沒有檢測出任何毒素。
因此,立刻放下心來。
笑著說道:「花界主真是喜歡開玩笑,木某還真是被嚇了一跳,不過,這茶裡面好像並沒有任何毒素的存在嘛!哈哈……啊!什麼?」
木供奉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並且被強烈的驚愕所替代。
口中更是發出失聲大叫。
仿佛遇到了什麼極其震驚的事情。
花容頓時在毫無準備之下,被木供奉此時的反應給嚇了一跳。
正準備開口朝著木供奉進行詢問,看看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花容卻立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只因為這木供奉的臉上,此時呈現出完全不正常的青灰色。
這副模樣,讓人很容易就能猜到事情的真相。
花容頓時張大了嘴,差點完全驚呆了。
難道說,這木供奉竟然是中毒了嗎?
難道說,自己所泡的茶裡面,的確存在著劇毒?
可是,自己之前明明什麼都沒做。
也根本沒有往裡面添加任何毒物啊,這裡面的毒,到底是從何而來?
總不至於是憑空出現的吧……啊!
此時的花容,忽然嬌軀一震。
終於想明白,那茶裡面的劇毒,到底從何而來。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想到了蕭逸飛身上那許許多多神奇無比的靈絲!
更加想起了這些靈絲,所擁有的透明能力!
很顯然,肯定就是在她之前泡茶的時候,蕭逸飛便利用透明的靈絲,將劇毒輸入了茶水裡面。
而正因為靈絲是透明的,所以,無論是她,還是那木供奉,至始至終,都未能察覺到任何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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