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其實已經記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再加上周圍的議論聲,也知道自己可能誤會了蕭逸飛。
但是,他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更不想承認蕭逸飛救了自己。
他厚著臉皮裝傻。
「什麼?你說他救了我?這不可能,你都說了我剛才已經死了,他又這麼可能救醒我呢?你別告訴我,他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萬豐冷笑:「沒錯,就是我師傅讓你起死回生了。」
「哈哈!真是一派胡言!」高守大笑起來,道,「算了,你小子別胡說八道了,你不就是想忽悠我,索取好處嗎?行,等回到江城,你們去找我,我給你們安排工作。」
萬豐被高守的態度給氣樂了,冷笑道:「看你整天把夢想地產掛在嘴邊,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個牛叉工作。那你知道,夢想地產的總裁夢千里,是我什麼人嗎?」
「什麼人?別告訴我,你是夢總的兒子。據我所知,夢總可是只有一位女兒。並沒有兒子。難道你是夢總的私生子?」
「呵呵,你口中夢總的女兒,那是我表姐。你說我是夢總的什麼人?」
「什麼?不可能!你吹牛吧!」高守並不相信萬豐的話。可是,心裡還是砰砰亂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萬豐冷冷一笑,懶得再開口解釋,直接拿出手機,打開圖庫,找出了在夢千里的壽宴上,他與夢千里的合照。
看到這張合照,高守立馬懵了。
萬豐冷笑著繼續補刀道:「你知道救你的這位是誰嗎?他是我師傅!你知道我師傅和你口中的夢總,又是什麼關係嗎?你知道我表姐,跟我師傅……」
就在這時,蕭逸飛乾咳著打斷了萬豐的話。
「好了,萬豐,這位病人剛剛醒來,身體還有些虛弱,你別繼續刺激他了,免得他暈過去。」
話音剛落,這高守就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大家看著蕭逸飛的眼神,顯得非常奇怪。
「真是說暈就暈啊!這位蕭神醫真是厲害!他說這高守要暈過去,這高守就真的暈了!簡直神了!」
也有人甚至懷疑,蕭逸飛這位神醫,擁有著出口傷人,一語成鑒的異能!
連蕭逸飛也無語了。
自己難道有烏鴉嘴的屬性嗎?
其實,他知道這高守明明是身體太虛,受不了刺激才暈過去的。
蕭逸飛口上說不給那些劫機犯治病,但是,最後他還是在空少的請求下,給那些劫機犯進行了救治。
這些劫機犯只有活著,才能接受審訊。
其實,這些劫機犯本來就是被蕭逸飛毒傷的,所以,蕭逸飛很快就將這些人全都治好了。
這下,大家更是覺得蕭逸飛醫術神奇。
就連貝安吉,也徹底相信,蕭逸飛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名神醫。
正因如此,想到蕭逸飛之前說的那些話,她心裡就倍感糾結。
她很想找機會再問問蕭逸飛,但是這個時候,飛機已經到達了機場。
雖然中途出現了意外,但是,飛機還是順利到達了昊明市機場。
飛機剛剛停下,就被特警團團包圍。
很快,所有劫機犯,以及乘客,機組人員,都被帶下飛機進行調查。
連蕭逸飛和萬豐,也免不了接受了調查。
不過,他們本來就問心無愧,所以面對調查,直接據實相告。
而其他乘客的證詞,也證明了蕭逸飛和萬豐與劫機犯沒有什麼聯繫,甚至蕭逸飛在飛機上還救活了一名傷者。而且,正是因為蕭逸飛的提醒,大家才抓住了其他的劫機犯。
所以蕭逸飛有功無過。
於是,在接受了幾個小時的調查之後,他和萬豐便洗脫了嫌疑,恢復了自由。
恢復自由之後,萬豐低聲問蕭逸飛。
「師傅,剛才那些劫機犯,都是被你出手解決的吧?不然,他們怎麼會突然全都暈倒了呢?還有商務艙的那名劫機犯,是不是被小冰咬傷中毒的?」
「對!」蕭逸飛笑著點頭。
「我就知道!」萬豐嘿嘿笑道,「師傅,剛才明明是大出風頭,立大功的好機會,你怎麼就偏偏選擇了低調,結果把出風頭和立功的機會,都讓給貝安吉了呢。」
此時的萬豐,算是徹底醒悟了,發誓不再當貝殼。
不是他開始討厭貝安吉了,事實上,他比以前更加欣賞貝安吉。
只是他忽然意識到,就算貝安吉再厲害,但是真正比較起來,更厲害的人,還是自己師傅啊。
有這樣一個牛逼師傅,自己不去抱大腿,還跑去追星,實在是不長眼啊。
難怪師傅之前會鄙視自己了。
換做是自己,要是遇到一個這麼不長眼的弟子,還不氣的將他逐出師門啊!
「低調不好嗎?別忘了我們這次是去幹什麼的。要是太高調,現在我們還能這麼自由嗎?還能去正常參加翡翠公盤嗎?」蕭逸飛問道。
萬豐點頭道:「說的也是啊,劫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轟動了。要是剛才立下大功,那我們就慘了,不說官方和機場方面的態度,就說我們肯定要被媒體給盯上。到時候身邊都是記者,那還怎麼去參加翡翠公盤啊!咱們這次可是準備去騰城大殺四方的,不能為了立功出風頭,而錯失這個絕佳的機會啊!」
他越說越覺得師傅實在是太明智。
看來師傅就是師傅,剛才,在那麼緊急的情況下,師傅居然能夠考慮到這麼多,連出風頭的後果都考慮到了。
換做自己的話,肯定只想著出風頭,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等到真的被媒體記者纏上了,那就苦逼了。
後悔都來不及。
「不過,師傅,剛才你明明可以很輕鬆的解決那些劫機犯,何必跑出去裝成貝安吉的粉絲呢?」萬豐對此還是感到不太理解。
蕭逸飛解釋道:「那是因為,那些人手中的鋼筆,不知道是用什麼特殊材料製成的,居然能夠阻斷毒皇母樹的感應能力。難怪他們能夠通過安檢。」
「也就是說,當時除了主動現身的劫機犯之外,我並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乘客,身上藏著類似的鋼筆。也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
「如果他們還有同夥的話,就算我輕鬆解決了他們,卻不能防止他們的同夥傷害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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