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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走後,寫真館的老闆馬上打了一個急救電話,讓救護車過來把姚慶弄走。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至於他們幫姚慶、孫佳欣二人拍照的費用,他壓根就不打算要了。
二十分鐘之後,姚慶的父母接到了院方打來的催款電話。
得知兒子被打,兒媳被搶,姚慶的父母非常憤怒。一開始,他們鐵了心,要跟打人搶親的兇手打官司。
可是後來,一個知情者好心的告訴他們,他們的兒子已經得罪了衛家的二少爺,若是他們還想上告,那他們即將承受的後果,就不止是兒子被打這麼簡單了。
姚父姚母立即就被嚇住了,然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提,怎麼打官司的事情。
與此同時,高原、上官斌等四人,驅車趕到了金壇縣。
他們是在婚禮舉辦的前天傍晚,趕到金壇縣的。為了不給姚慶家增加負擔,四人隨便找了一家賓館,將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都換了一身乾淨的正裝,帶上他們為姚慶準備的新婚賀禮,前往明珠大酒店。
姚慶的婚宴,就定在這家酒店舉辦。這家酒店,也算是金壇縣數一數二的大酒店了。
姚慶曾告訴高原等人,中午十二點,他的婚禮正式開始,酒店的一樓大堂,也被他給包了下來。
沒想到,高原等人十一點半趕到酒店,卻發現酒店的一樓大堂,並沒有絲毫,將要舉辦一場婚禮的跡象。
「難道老四的通知有誤,他的婚禮並不在這家酒店舉辦?」雷軍說道。
高原也有這樣的猜測。於是他走到服務台,衝著前台小姐問道:「美女,我想問一下,姚慶先生的婚宴,是不是在你們這裡舉辦?」 那個前台查都不查一下,就賠笑道:「哦,是這樣的,的確是有一個叫姚慶的人,在我們這裡訂了四十桌婚宴,不過昨天下午,他的家人打來電話,把婚宴取消了。我們老闆也沒有為難他們,他們交的
定金,我們也全都退了。」
高原等人吃了一驚,這結婚可是一件大事,怎麼能說不結,就不結了呢?
難不成,是女方突然被查出了什麼隱私,所以男方要悔婚?
為了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上官斌掏出手機,給姚慶打了一個電話。
打了一次,沒人接。
再打一次,還是沒人接。
直到第三次,電話終於有人接聽。但是接電話的人不是姚慶,而是姚父。
「喂,請問你是哪一位?」
「呃,您是姚慶的長輩吧?我是姚慶的大學室友,受邀來參加他的婚禮。」上官斌說道:「可是我們趕到明珠大酒店之後,才知道婚宴已經取消了。伯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你們……你們真是小慶的大學室友?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上官斌,是寢室長。」
「啊,我聽我兒子說起過你。」姚父苦笑道:「對不起啊,婚宴取消了,讓你們白跑一趟。」
「原來您是姚伯父啊。您好您好。」上官斌笑道:「請問姚慶在家嗎?我們幾個和姚慶,好久不見了。這次我們來金壇,就是想和他,重續舊日的友誼。」
「他不在家……他在醫院。」姚父說到最後,居然帶上了哭腔。
「姚慶住院了!」上官斌驚叫道:「這是怎麼回事?他住在哪家醫院?」
姚父猶豫了一會兒,才把那家醫院的名稱和地址,說了出來。
然後上官斌掛斷電話,帶著其他人,趕往姚慶入住的那家醫院。
金壇縣只是一個小縣城,所以四人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趕到了那家醫院,闖進了姚慶所住的那間病房。
此時的姚慶,雙手雙腳全都打著石膏,就連他的腦袋,也被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就像一個木乃伊似的。
「老四,你怎麼被人打成這樣?」脾氣最急躁的雷軍,大聲道:「究竟是哪個王八蛋乾的?」
「你小點聲!」查房的小護士嗔道:「病人已經睡著了,有什麼話你們出去說!」
一旁的姚父趕緊拉著雷軍,小聲道:「這個護士說的對,你們跟我一起出去吧。」
幾個人跟著姚父,離開病房,站在走廊上說起話來。
據姚父所言,姚慶的四肢全被南都衛家的人給打斷了,尤其是姚慶的右腿,傷勢最重。
「醫生說,就算小慶的傷痊癒了,他的右腳,可能會留下殘疾。」
說到此處,姚父當場淚流滿面,不能自己。
高原等人見狀,無一不是義憤填膺。
上官斌率先怒道:「這個衛家的二少爺,也太囂張了!就算那個孫佳欣是他以前的女友,他也不能搶親啊!孫佳欣現在可是姚慶的老婆!」
「他搶了老四的女人還不夠,居然還讓他的跟班,把老四的腿給打殘了,真是無法無天!」雷軍怒道:「姚伯父,你為什麼不告他?」 「唉,不是我不想告,而是我根本就不敢告啊。」姚父嘆氣道:「這南都衛家,有錢有勢,我們姚家只是小門小戶,根本就惹不起衛家啊。而且我也不想惹事,只要小慶的右腳沒有留下殘疾,我就謝天謝
地了。」
「這也太便宜衛少勇那個混蛋了!」雷軍罵了一句,又道:「對了姚伯,你那個準兒媳回來了沒有?她有沒有,來看過姚慶?」
「沒有,自從她被搶走之後,我們根本就聯繫不上她。」
姚父剛說完這句話,姚慶虛弱的聲音就從病房內傳了出來:「爸,我想喝水?」
高原等人連忙跟著姚父,閃進了病房。然後姚父倒了一點水,慢慢的餵進了兒子的嘴裡。
「讓你們看笑話了。」姚慶喝了點水,衝著高原等人苦笑道。
「你打算怎麼辦?」高原問道。
「我還能怎麼辦?」姚慶說道:「衛家財雄勢大,我若和他們硬拼,不僅是以卵擊石,還會連累我的父母親友。」
「那你就這麼算了?」雷軍有些怒其不爭。
上大學時,他就覺得姚慶的性格有些軟,每次大家出去和別人打架,姚慶總是躲在隊伍的最後面。
沒想到姚慶在社會上歷練了兩年,性格卻變得比以前更加軟弱了。就連奪妻之恨這種奇恥大辱,他居然也能忍得下來。 錢嘉樂卻不想讓姚慶太過難堪,便道:「雷軍,你不要添亂,姚慶也有他自己的苦衷。除非咱們能把衛家搞垮,否則咱們一旦和衛家開戰,肯定會遭到衛家的報復。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姚慶
在金壇有家有業,他們可走不掉。」
聞言,雷軍張了張嘴,卻連一句硬氣的話,都說不出口。
反倒是姚慶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我現在只想見佳欣一面,如果她願意放棄一切跟我走,那我就帶著她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了。」
哪知他剛說完,姚父就怒道:「混賬東西,你若是遠走高飛了,那我和你媽該怎麼辦?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不顧爹娘的死活!」
姚慶面有愧色,姚父接著罵道:「兒啊,你醒醒吧,那個孫佳欣可是大豐園超市的老闆,她能捨棄這麼一個大超市,跟你去過浪跡天涯的苦日子麼?」
老姚這句話真是一針見血,一下子就點中了姚慶的死穴。
見兒子無言以對,老姚又嘆氣道:「唉,其實楊潔那丫頭,才是最適合你的。可惜你小子心氣高,非要跟那個孫佳欣攪和在一起,現在好了,你這腿……唉!」
想起兒子的右腿,可能會留下殘疾,姚父忍不住直抹淚。
高原等人連忙悄悄的退出了病房,畢竟這是姚慶的家事,他們不好插手。
不料這四人剛剛回到走廊上,一個戴著墨鏡、身段高挑又正點的女人,提著一堆營養品,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女人徑直走到姚慶的病房前,看都沒看高原等人一眼,就推門走了進去。
高原等人正在猜測,這女人和姚慶到底是什麼關係,就在這時,姚父居然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高原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把姚慶的爸爸趕出來。難道她就是那個孫佳欣?」
其餘幾人也是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姚父。
姚父長嘆一聲,道:「她說,她要單獨跟姚慶談一會兒。」
眾人默然。
大概過了十分鐘,病房的門再度被打開,戴著墨鏡的孫佳欣從病房裡走了出來。她對姚父只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後她就急匆匆的走了。
高原等人再度闖進病房內,只見姚慶半躺在病床上,雙手抱頭,十指緊揪著頭髮,似乎十分痛苦。
「兒子,她都跟你說了一些什麼?」
姚慶沉默了半天,一個字都不肯說。
其實他不說,高原也能猜到。那女人肯定對姚慶說了一些,你鬥不過衛家,我們有緣無份,你忘了我吧……此類廢話,經常在苦情劇里出現,沒想到今天,居然發生在了姚慶的身上。
就在這時。雷軍突然指著孫佳欣送來的果籃,說道:「咦,這裡面還放了一張銀行卡。老四,要不要我追上去,把卡還給她?」
聞言。高原心道:「這明顯就是分手費嘛,看來那個孫佳欣,真的是來跟姚慶說拜拜的。唉,這年頭,哪有那麼多的貞潔烈婦?」 沒想到,姚慶突然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流淚:「哈哈,這卡里有兩百萬呢,若是還給她,那我不是白被她玩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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