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默默接過衣服穿上,並沒有對雲瑞說道謝的話。而是站起來走到像蝦米一樣弓在地上不斷哼叫的西門虎衛面前。
&也有今天。」女子淡淡說道,忽然猛的撲上去,一口咬住西門虎衛的喉嚨。
&西門虎衛喉管被咬,發出半聲嚎叫就拼命掙紮起來。可是女子死死咬住他的咽喉,鮮血立刻飆射而出。隨著血液激射,西門虎衛的掙扎越來越弱。
雲瑞對這女子的有仇必報性格倒是有些讚賞,他沒有阻止她,西門虎衛這樣的人根本死有餘辜。
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切,他們想不到這女人這麼狠。尤其是其中幾個上過她的人,更是感到一陣寒意。西門虎衛堂堂一個金丹後期的真人,卻被一個女人活活咬死,這算什麼?
直到西門虎衛徹底不動了,那女子才鬆開口,擦擦自己滿是鮮血的嘴唇,然後抬起蒼白的臉依次向幾個男子看去。這幾個男子被她看的渾身發毛,他們幾個都是強暴過她的人。
&人,老子弄死你!」其中一個男真人被激怒了,獰笑著就向女子撲來。雖然現在像凡人一樣不能使用真元,可是一個弱女子也不可能是他對手。
&死!」雲瑞冷哼一聲,一腳就把這傢伙踹翻一個跟頭。本來他現在就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這傢伙還在他面前作惡,雲瑞能忍得住才怪。
&動老大的女人,霍南你作死不是!」東野風立刻喝道。接著又對雲瑞露出諂媚的笑容。
霍南身子一縮。躺在地上裝死。雲瑞搖搖頭。說起來都是真人,就算被真元鎖鎖住,真人的思維意識還在的,怎麼一個個像是狗屁倒灶的下三濫?簡直丟盡真人的臉面。難道沒了真元法力後就連尊嚴人格都沒了?
那女子向雲瑞走過來,嗓子沙啞著:「道友救命之恩,蘭台七娘至死不忘。」
此時雲瑞才看清她的模樣,雖然身材很不錯,但她長的只能說眉清目秀。還真算不上一個美女。不過雲瑞體內有器元經的元念,他能很微弱的感知到蘭台七娘是戴了假面,只是這假面級別很高,一般人很難看出來。
&台道友客氣了,我叫雲瑞。」既然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出於禮貌,雲瑞也介紹了下自己。
蘭台七娘微微一鞠躬,就坐在雲瑞身邊不說話了。
&大,我的指環都被西門虎衛這傢伙搶走了。」東野風指指西門虎衛的屍體說道。
&門虎衛的指環給蘭台七娘,其他的各人拿回各人的。」雲瑞也立刻端起「老大」的架子。在這樣地方。能當老大總比被欺負強的多。
頓時,大多數人都對雲瑞投以感激的目光。看雲瑞的眼神也不同了。顯然雲瑞這個新老大比西門虎衛這個舊老大好得多。
蘭台七娘沒有接西門虎衛的指環,而是很執意的交給雲瑞。雲瑞沒有再拒絕,不要白不要。
雲瑞心情惡劣,想到今天的事就鬱悶到極點。還是實力不夠啊,不然的話怎麼會被那個元嬰巡城使抓到私牢?要是自己有元嬰修為,就是斬殺對方離開野望城又如何?以覃國之大,他哪裡去不得?快意恩仇才是大丈夫所為啊。可是現在,卻落到這個鬼地方。
不知道櫟陽無忌會不會幫忙,要是指望不上,只有想辦法逃出去了,他有太元六經,要是時間允許,他還是有把握解開真元鎖破開陣法逃走的。
&位是雲瑞雲都尉?」忽然,一個金丹真人進來問道。
雲瑞一喜,趕緊說道:「正是在下。」
那金丹真人掃了掃了雲瑞,很勉強的笑道:「把雲道友抓進來真是個誤會,現在誤會解除,請雲道友出來吧。」至於地上西門虎衛的屍體,他連看都沒看。顯然這樣的命案在這裡實在不新鮮。
雲瑞立刻就知道櫟陽無忌插手了,不然的話對方根本不會這麼客氣。雖然他不想和櫟陽無忌有太深的交往,更不想成為他袖籠中的人物,可是現在,他欠下了櫟陽無忌的人情。
眾人包括蘭台七娘都羨慕的看著雲瑞,他們想不到雲瑞剛進來半天就要出去。尤其是東野風,臉上的表情完全像個哈巴狗,那意思分明是讓雲瑞帶他出去。
可雲瑞又不傻,怎麼會幫東野風這樣的小人?要是真能帶一個人出去,他寧願帶蘭台七娘,用腳想也知道自己一走她會有什麼樣的遭遇。
蘭台七娘臉上露出慘然之色,她很清楚雲瑞走了等著自己的會是什麼。不過她還是對雲瑞點頭說道:「道友走好。」
雲瑞嘆息一聲,對那個金丹真人說:「道友,我想帶走這個女人,你看如何?」
金丹道友一愣,隨即說道:「為什麼?」
&是在下的舊相識…」
雲瑞還沒說完,金丹真人就擺擺手,「可以是可以,不過這女人本來是要打上『忠魂契』當奴隸賣掉的,價值兩百真玉,雲道友願意出錢的話就可以帶走。」櫟陽無忌給城主府發了消息,他們不能不買櫟陽無忌的面子。雖然櫟陽無忌個人的門客和櫟陽世家的客卿不是一回事,可那也不是好欺負的。
雲瑞恨不得一腳踢死這個金丹真人,二百真玉,你們怎麼不去搶?這幫人的心實在都被野狗叼走了。可是雲瑞無論哪個身體都是孫小慧生的,他其實是地地道道的地球人,內心早就認同了地球的普世價值,讓他為了二百真玉不管蘭台七娘他實在做不到,那樣會影響他的道心。
蘭台七娘聽到雲瑞想帶她走先是極度驚喜,等聽到自己本來要被打上『忠魂契』賣掉又悲憤不已,可是最後聽到對方要二百真玉。就又變成絕望了。別說雲瑞不一定有二百真玉。就算真有。這不是小數目,他憑什麼為自己這個非親非故的人花這個錢?而她自己現在也沒錢了。
誰知,她錯了,他清清楚楚的聽雲瑞說道:「好,二百就二百。道友現在就帶我們出去吧。」
頓時,蘭台七娘就顫抖起來。從小到大,她就是宗族中的明珠,身份非同一般。不知道受到多少人的所謂關心,但她從來很冷靜的沒有被感動過。可是現在,她終於知道感動是什麼滋味。而且,她知道雲瑞的幫助沒有摻雜任何雜質,自己戴了假面掩飾了本來面目,身子又被摧殘過,他不可能是為了色相幫自己。
直到走出呆了多日的城獄,被去除真元鎖,蘭台七娘才知道這不是做夢,自己獲救了。
雲瑞雖然破費了兩百真玉。但是離開這晦氣的地方,心情還是很舒爽的。「總有一天。我要砸了天下所有這樣的狗屁真獄。」雲瑞默默說道。接著,他就收到了櫟陽無忌的通訊,還附帶了櫟陽無忌的影像。
&哈,雲小都尉,想不到你還進了野望城的城獄。要是你隨本少君來櫟陽大城,哪裡還有這樣噁心的事?你冒充本少君的門客,可不能白冒充啊!」影像上櫟陽無忌笑得有點幸災樂禍。
雲瑞謝過了櫟陽無忌,又答應他一年之後就去櫟陽大城。雲瑞感覺櫟陽無忌應該是有什麼事需要金丹真人去做。但現在承了對方的情他也不好拒絕。
此時去掉真元鎖,雲瑞才發現蘭台七娘竟然是金丹圓滿的修為,而且他感知到她實力很不弱,要是不戴真元鎖,估計之前牢房中的金丹真人沒一個是她對手。
&師兄,感謝的話小妹就不多說了。只要小妹不死,一定報道雲師兄的恩情。」蘭台七娘很誠懇的說道,但是臉上的落寞怎麼也掩飾不知。換了任何一個女子遭遇到這些事情也難以淡然的。
&台師姐,都是天涯淪落人,就不要客氣了。」雲瑞根本沒指望她報答。
蘭台七娘露出苦笑,「天涯淪落人?或許是我不該來獨身覃國大陸,可是我並不後悔。」
&不是覃國大陸的人?」雲瑞多少有點奇怪,她一個金丹真人,獨自來到覃國大陸,必定是通過傳送陣來的,不然根本無法通過危險的大漠大丘大海。能用國際傳送陣說明她的背景很不簡單,非富即貴。
蘭台七娘搖搖頭,「我是濋國大陸的人,來覃國曆練幾年了,可惜我把外面的世界看得太簡單。雲師兄,我現在也回不去了,想去找『芳華軟藕』和『月荃花』。要是雲師兄不離開覃國,小妹一定前來拜謝。」
雲瑞有點同情她了。他知道她為何要去找『芳華軟藕』和『月荃花』,這兩種超品真花草是用來重新塑造身體的。只要魂魄完好,就可以塑造出和原來一模一樣的身體。她是嫌自己在獄中被好幾人強暴,想重塑一個乾淨的身體。可是這兩種東西都是極其難得的頂級真花草,價值難以衡量,要想找到何其艱難?
雲瑞沒有勸止她,因為如果她不去做反而會影響到她的道心。兩人互相留下通訊牌道了別,之後蘭台七娘就祭出一架飛車離開野望城。
雲瑞以最快的速度回洞府,還沒走近,神覺就捕捉到真元的波動,很快就看到孟宜人和張揚在洞府和一個金丹真人並兩個青丹真人苦戰。而防護陣法已經被轟開了,王含等三人也都被制住。
孟宜人已經受傷不輕,兀自和那個金丹真人對抗。而張揚一個青丹初期卻被兩個青丹中期不要臉的聯手夾攻,對方還一副貓戲老鼠的樣子。而另一個金丹後期的真人,正笑嘻嘻的站在一邊觀戰,說道:「好好炮製這小東西,別弄死他。還有這女人,長的很不賴,別殺了。」從他衣襟上的茶樹圖案可以看出他們正是靈茶宗的人。
&死!」雲瑞怒不可遏,身子還在空中,刀影已經帶著凌厲的殺意劈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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