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這不是什麼大事,所以我也就沒說。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陸然放下筷子,微微一笑,如果不是為了振興中醫,他真不想當這個會長,實在太浪費時間,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救治幾個病人。
哼!
「一個破會長,得意個什麼勁!」
葉霜看了報紙,冷哼一聲,不過嘴角卻微微翹起,勾起一絲微笑的弧度。
陸然的事業獲得巨大成功,她當然替陸然高興,但嘴上卻不屑一顧。
同時她沖自己老媽翻了個白眼,到底誰才是親生的,老爸老媽都向著這個許文杰說話。
自己才是他們的親生閨女好不好!
京城西郊,許家豪宅的客廳里,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看著報紙,上面刊登的正是陸然當選沐洲中醫協會會長的新聞。
嘶拉!
中年男人站起身來,雖然臉上面無表情,但他的動作卻彰顯出內心的不平靜,他把報紙撕得粉碎,好像這份報紙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的個子很高,身材也很魁梧,國字臉不怒自威,身上帶著淡淡的上位者氣勢。
他就是許家的現任家主許國霆,也就是許文杰的二叔!
當初許文杰的父母意外身亡,緊接著他爺爺也抑鬱而死,爺爺臨終前把家主之位傳給了許文杰。
可惜這並不能改變什麼,許文杰爺爺去世當晚,許國霆就把許文杰逐出許家,並順理成章成為許家之主,也為許文杰的自殺埋下了伏筆。
當初的許文杰連續十次都沒通過醫生資格證考試後,他心灰意冷之際,悲憤自殺,靈魂或是轉世投胎或是煙消雲散。
陸然這才得以附身其肉體之上,並且達到今天的這個高度。
陸然畢竟不是許文杰,他可能是沒有那種切膚之痛吧,所以始終沒想過要重回許家,奪回許文杰曾經失去的東西。
陸然覺得現在過得挺好,憑著精湛的醫術救死扶傷,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更何況家裡還有一個美嬌妻,這日子真是美滋滋!
可惜!
樹欲靜而風不止!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當初許國霆篡奪家主之位,把許文杰逐出許家,這兩件事都辦得非常不光彩,為了維穩許家大局,所以他沒對許文杰斬草除根。
事後他得知許文杰已經自甘墮落、頹廢不堪,也就斷了殺他的念頭,就讓他自生自滅,也省得落人口舌。
但是!
這條臭鹹魚居然要翻身了?!
許文杰當上了沐洲中醫協會會長,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如果日後,他對許家家主有了覬覦之心呢?
如果他要回來找自己報仇呢?
當然許文杰也可能沒這個心思,但許國霆可不會坐以待斃,他信奉的原則只有一個。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
一定要把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
許國霆在大廳里來回踱步,他的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隨後他拿起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讓許文杰身敗名裂,必要時讓他徹底消失!」
「好。」
電話里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回答簡單明了,隨即掛斷電話。
「不要怪二叔無情,要怪就怪你生錯了地方!」
許國霆點了顆煙,在煙霧繚繞中,低聲自語,好像在為自己的無恥行為辯解一樣。
此時希爾頓國際酒店裡,林致遠和田國鋒正在一個包間內與謝兆林夫婦吃著飯。
「謝總,您看這塊地如何?這是我們沐洲最好的地塊,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是我特地給您這個項目預留的。」
林致遠指著桌子上的地圖興沖沖的跟謝兆林說道。
「還行吧,就是位置有些偏。」
謝兆林瞥了眼地圖上的位置,面無表情,有些愛答不理。
林致遠知道,謝兆林這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呢。
錦安提供的地塊林致遠早已打探到了,比自己提供的這個地塊還要偏呢,謝兆林這麼說,明顯就是在雞蛋裡挑骨頭。
本來謝兆林的投資意向就偏向錦安,結果昨晚被陸然這麼一鬧,沐洲這次徹底涼涼了。
再加上謝兆林的夫人就是錦安人,想要讓謝兆林投資沐洲,更是難上加難啊!
「謝總啊,這個地塊可好著呢,雖然現在它的發展還有些緩慢,但是我們已經向上面提交了規劃申請,以後這個地方將是我們市重點發展地區,而且我們考慮十年後把市政府也搬過去。」
田國鋒趕緊笑呵呵的打著圓場,本來這個項目一直是林致遠負責,不用他這個市委記出面,但出了昨天那一檔子事,他就不得不出面幫一把了。
「是啊,謝總,這個地方可是個風水寶地,要不吃完飯您跟我們去實地考察一下?」
林致遠擦了擦汗,急忙說道。
要是謝兆林連地塊都不去看的話,那可就真的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這個嘛……」
謝兆林有些猶豫,其實他就算不在沐洲投資,也是要去看看這個地塊的。
畢竟來都來了,過場總是要走的,更何況他在沐洲還有其他投資,如果同時得罪了市長和市委記,那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想起了陸然昨晚的話,陸然很明確的囑咐了他,如果不想遭遇橫禍,這幾天就待在酒店裡不要外出。
其實他本來對陸然的警告不屑一顧,畢竟這個玉墜自己戴了這麼多年,只有好運沒有霉運,他不可能被陸然三言兩語給騙過去。
但想起陸然臨走前說的那句「寅虎充斥,財溢命殞!」,他心裡卻不由一顫,這句話應大師也跟他說過。
正因為他財運不濟,應大師才贈予了他這塊血佛陀,讓他定時供養,逆天改命!
像他這種生意人,一向謹慎慣了,所以縱然不信陸然的話,心裡還是有所忌諱。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謝總?您意下如何,大老遠來一趟,總不能連地都不看就回去吧?如果這樣,我和老田這兩張老臉,可真沒地兒擱了。」
林致遠笑呵呵的說道,看到謝兆林的神情明顯有些鬆動,他趕緊加把勁兒,語氣中帶了一絲壓力。
相信謝兆林也不想和沐州的父母官徹底撕破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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