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君!天仙宮弟子!
葉修盯著東陽君,都天仙宮弟子個個不凡,下山歷煉的弟子都是力壓各大派的絕世天才。
嗯,真的是天才,竟然只是略輸於自己。
葉修心中想道,卻是有些得意,這麼自己不是比天仙宮的弟子還要天才嗎?
「你姓東?」葉修問。
「姓東陽,名君,沒文化。」東陽君鄙視道。
葉修伸出摸了摸下巴,東陽這個姓,聽著很熟悉啊。
就在這時,葉修想起了之前答應老鬼的一個條件,如果遇到一個叫東陽沁雪的女人,要泡她,上她,蹂躪她。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東陽沁雪的?」葉修問。
「東陽沁雪?不認識。」東陽君想了想,搖頭道。
不認識就好,葉修鬆了一口氣,還真怕東陽君東陽沁雪是他祖宗什麼的。
想一想,老鬼那個時代的人,到現在起碼幾百歲了吧,泡她?上她?
葉修心裡突然哀嚎一聲,就算那東陽沁雪到了升元境,估計也和那梅花姥姥一般了吧。
想一想要泡她上她,葉修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媽蛋的,當時怎麼沒有想到呢?現在想想那畫面,簡直臘月寒冬一盆冰水當頭澆下,從頭寒到腳啊。
死老鬼,盡給老子挖坑。
葉修離開了葉家,打了個電話給姨。
「看到東陽君了?」葉修還沒開口,慕思就問道。
「看到了,的確是個天才,就是比我差了那麼一點點。」葉修笑道。
「他沒用劍吧。」慕思道。
「用劍他更比不過我了。」葉修道。
「難,東陽君修的是天劍訣,他的劍道才是最恐怖的。」慕思道。
「姨,你這胳膊肘怎麼盡往外拐啊。」葉修不滿道。
慕思輕笑了起來,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你雖然在開元境可以橫著走了,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間天才多不勝數,開元境的天才根本不能叫天才,只有到最後達到了升元境,才可以稱之天才。」
「我姨,你話怎麼和琴婆婆一模一樣。」葉修笑道。
「臭子,欠抽是吧。」慕思道。
葉修嘿嘿一笑,看來年紀是所有女人的禁忌話題啊。
「對了,那墨靈砂上有沒有查出來什麼蛛絲馬跡。」葉修問。
「倒是有一點,不過現在還不能確定,你放心吧,黑袍人這事姨會跟進的。」慕思道。
葉修掛了電話,突然感覺到輪迴大殿修羅道之門一陣顫動,一道血光出現,柳筱悠出現在副駕上。
「筱悠,怎麼這麼久?」葉修問。
柳筱悠嘻嘻笑了笑,道:「我的修羅道與你的鬼道相融合後,我發現我可以在修羅道之門裡多呆一會兒,裡面的血煞之氣十分濃郁,當然是抓緊機會修煉了,在裡面修煉這麼一會兒,可以抵得上在外面修煉幾天時間了。」
「是嗎?不對啊,那我的鬼體為什麼不可以。」葉修道,他好歹是輪迴之主,沒理由鬼體只能在輪迴大殿中吧,一定是哪裡不對,得找個機會研究一下。
葉修駕車出了帝都,開往了吳省浙水方向。
而就在這時,葉家掌控的一個集團軍兵臨天山山腳下,十餘輛導彈發射車對準了天山山頂上的天山派。
天山派雖然也有如同青雀門一樣的封禁術,也有護山大陣,但是再強的陣也擋不住核彈頭啊。
天山派上下如臨大敵,天山派掌教緊急與各大長老商量對策。
或許大部份都能猜到,葉家此舉可能就是威懾,不太可能當真用核彈頭夷平天山。
但是面對這樣的威懾,任誰都不得不慎重對待。
一個翩若驚鴻的曼妙身影踩著一柄一面金色一面銀色的法劍瞬息而入。
這是御器飛行,竟然是會是一個凝元境強者?
「仙芝,你的天山飄浮術是愈加精湛了,雖然不是真正的御器飛行,但納元境可以憑此飛行數里路,已經是了不起了。」天山派掌教天蘊真人道。
陳仙芝腳下日月劍化為一道光芒收入她的手中,而她則落在地面上。
這陳仙芝一到,有幾個長老都有些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一絲一絲男人都懂的神色。
天山當代七劍之一的日月劍陳仙芝,可是號稱天山派第一美女,她一頭秀髮盤著,鵝蛋臉,眉如遠山含黛,眸若星辰,瓊鼻挺拔,唇若丹霞,長相當真是驚艷。
若拿雲若雪與之對比,美貌兩人相當,一個帝都第一名媛,一個天山第一美人。只是雲若雪更孤傲,而陳仙芝卻是一種萬事不為所動的淡然。
「不知掌教喚我前來所謂何事?」陳仙芝問道。
「梅長老的事你聽了吧,現在葉家大軍圍困天山,導彈鎖定山門,情勢緊急,聽你與葉家老夫人有點香火情份,可願意代表天山去與葉家交涉。」天蘊真人沉聲道。
陳仙芝想了想,點頭道:「仙芝願前往一試,不過掌教要明白,梅長老公然對葉修下死手是犯了大忌,憑我一張嘴破天都無濟於事。」
「這樣,我們天山派確也有責任,我給你一個底線,底線之上的要求都可以答應。」天蘊真人道。
「這就好辦多了,弟子現在就下山。」陳仙芝道。
……
葉修與柳筱悠駕車下了高速,進入了浙水市,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就在這時,葉修突然將車停在一條偏僻的道上。
「怎麼了?」柳筱悠問道。
葉修突然湊過身子,衝著柳筱悠壞笑。
柳筱悠芳心猛地一跳,縮了縮身子,嗔道:「到底幹什麼嘛?」
「筱悠啊,你記不記得你還欠我賭注沒還啊。」葉修伸出手指,在柳筱悠嫩滑的俏臉上輕輕划過。
柳筱悠不由自主地戰慄著,全身如同觸電一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們又沒賭注,沒有就是沒有。」柳筱悠耍賴道。
「我贏了,所以賭注我了算。」葉修放倒了柳筱悠的座椅,然後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上。
柳筱悠雙手撐在葉修胸口,可憐兮兮地望著葉修,道:「不要在這裡行不行?太羞恥了。」
「我們都還沒試過在車裡,你輸了,就得聽我的。」葉修著,低頭就吻了下去。
車內的溫度瞬間升高,柳筱悠欲拒還迎,想起在車裡做那事,她羞恥中又帶著一種難以言諭的快感。
但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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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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