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是柳如煙訂的酒店。
柳如煙一共定了四間套房,兩套給陳關西和楊爽,另外兩套則留給她和小周,陳關西他們住在22樓,柳如煙則住在21樓,她本可以住家裡的,可在打比賽的關鍵時期,柳如煙還是很負責任的直接住在了酒店,一方面與肉雞直播的工作人員聯繫,另一方面也方便與DJb戰隊溝通。
郭胖子大半夜的爬到樓下,莫不是夜踹柳如煙的窗戶來一出霸王硬上弓?!
奶奶滴,這死胖子可以啊,夠氣魄啊。
陳關西咂咂嘴,心想怪不得這死胖子大晚上的不睡覺瞎溜達呢,原來是真的思春,陳關西遙遙的給郭胖子豎了個大拇指,企盼這小子旗開得勝,一球入門,爭取讓他明年抱乾兒子。
順手關上窗戶,陳關西拍著屁股晃晃悠悠的關上房門呼呼大睡。
一夜好夢。
次日上午七點半,陳關西準時起床收拾妥當來到客廳。
江乃文和楊爽也都收拾妥當,正打電話叫早餐,郭胖子不在客廳,陳關西正以為小子昨晚上就夜宿柳如煙房間沒回來呢,可郭胖子的房門恰如其時的打開了,郭胖子打著哈欠頂著有點發黑的眼圈踱步出來,精神萎靡著一看就沒睡好。
「你小子居然回來了?」陳關西詫異的看著郭胖子,隨即上去一把使勁掐了一下郭胖子的後腰,調侃道:「你小子腰還好使不?沒給你夾斷?」
郭胖子一臉蒙圈的看著陳關西:「你抽什麼風?」
「你丫裝什麼裝,」陳關西不屑的撇嘴壞笑道:「是不是柳如煙今天也下不了床了?」
「她為啥下不了床?神經病!」郭胖子瞪了陳關西一眼,隨即又神秘的笑笑:「不過今兒個確實有人下不了床了。」
什麼?
陳關西一頭霧水。
可是沒用半個小時,陳關西就被一陣急促的救護車的聲音給驚醒了。
救護車停在了酒店門口,一隊醫生護士抬著擔架飛快上樓,陳關西正想著酒店哪位客人生病的時候,擔架卻徑直來到二十一樓抬起了一個疼的滿頭都是汗嗷嗷直叫喚的男人。
「小周?」
陳關西隱約聽到了柳如煙的呼喊聲和小周的痛呼聲,他急忙下樓,正巧看見醫生護士摁著疼的嗷嗷叫的小周放在了擔架上。
遠遠的,陳關西只看見小周捂著自己的胳膊肘疼的大叫,那條細細的胳膊已經被蹂成了麻花狀,骨頭錯位的疼是一般人根本體會不到的,小周疼的幾乎昏死過去,嚎叫聲吵得整棟酒店大樓都在震顫。
「嚎什麼嚎,我又沒使勁。」
不知何時,郭胖子走到陳關西身後,哼著兒小曲兒。
陳關西猛地回頭愕然看著郭胖子:「你乾的?」
郭胖子嘿嘿笑笑:「我手上有分寸,只是給他錯了錯位,沒傷筋動骨,休息個一星期鐵定沒事,放心吧雞哥,這小子沒大事兒的,咱和他又無仇無怨,我也不至於下死手。」
「........」
陳關西頓時醒悟,原來郭胖子昨晚上大半夜的翻窗跳門的是去幹這事兒的。
昨個半夜,郭胖子翻閱窗戶從22樓跑到了21樓,陳關西原以為這小子是獵艷去的,不曾想這小子是奔著小周去的,這貨偷偷把小周打暈,接著又把小周的胳膊扭成了麻花,等小周第二天從疼痛中清醒過來的時候,郭胖子裝成沒事人似的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套房。
殊不知,因為小周的事情,整個酒店都炸了鍋了。
首先是酒店的經理滿頭大汗的一個勁兒的給柳如煙鞠躬道歉,可柳如煙一直寒著臉完全不搭理經理的道歉,並且當面指責酒店的安保問題,酒店經理也很無奈的表示無辜,他們酒店的安保確實是可以的,保安和攝像頭一個不少,酒店也從沒發生過客人在睡夢中被人掰斷胳膊的事情,經理忙命人調取出監控錄像了,可整棟樓的監控錄像都是平靜的,在監控探頭下,昨晚上就沒有人進如過小周的房間。
酒店的走廊有攝像頭,房間裡沒有攝像頭,窗戶也不會安裝攝像頭,所以郭胖子偷偷從窗戶潛入酒店根本就是無聲無息,沒有監控探頭看到,自然也就沒了證據。
柳如煙盛怒,她狠狠的指責了酒店的失責,並且親自報了警。
警察來了,也只是調取證據排查,像這種沒有任何線索的案件就像是沒有頭緒的棉線,也不知道從何處解開這個死結。
最重要的是,小周只是被人扯斷了胳膊,財務一概無失,門窗完好,走廊監控沒有痕跡,這完全就是一個沒有道理的案件。
警察們只是詢問了一下小周的職業,當得知小周是電子競技比賽職業選手的時候,警察們這才得到了一條比較有價值的線索,警察DJb戰隊的糾紛入手,著重調查那些和小周有糾紛的職業選手,可不管警察們怎麼查,他們顯然忽略了小周的隊友。
只有柳如煙,聰明的她很快就想到了另一個可能性。
在警察盤問的時候,柳如煙沉著臉並沒多說什麼,等到警察走後,柳如煙才怒氣沖沖的走到陳關西面前咬碎了銀牙,怒道:「你這麼做,是不是太無恥了些?」
陳關西很無辜的攤攤手:「我說,你沒證據就別亂冤枉人好嗎?剛才警察的縫隙你也聽到了,我既沒翅膀也沒三頭六臂,我怎麼可能繞過監控探頭做壞事?更何況我昨晚上一直在屋子裡睡覺,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柳如煙還是不信,她繼續咬牙道:「陳關西,我調查過你,你之前當過兵,你肯定有辦法潛入小周的房間故意擰斷他的胳膊。」
陳關西笑笑,說道:「既然你調查過我知道我當過兵應該知道我是啥兵種吧,我是炊事員,伙夫,做飯的,你覺著一個炊事員有那麼大能耐無聲無息的掰斷小周的胳膊嗎?這不符合常理啊。」
「這......」柳如煙心裡動搖了,她狐疑的看著陳關西,又轉頭看向郭胖子,道:「那,就是你乾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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