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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賽羅氣勢凜人的暴吼著,揮舞著等離子火花刀,對著半殘的機槍金古橋沖了過去,金古橋已無法躲避,等離子火花斬一瞬而過,賽羅揮刀與機槍金古橋交錯而過!
伴著一聲巨響,等離子火花斬對著機槍金古橋胸前破開的口子斬過,身軀斷成兩截後,直接原地爆炸,一時火光沖天,機槍金古橋在火焰中灰飛煙滅!
賽羅斬滅機槍金古橋後,還回頭看了看爆炸,對著煙塵暴散處氣勢囂張的翹起了蘭花指,擺著poss對著空氣耍酷:「嘿嘿……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話音未落,電鑽聲起,賽羅的背上火辣辣的酸麻,還在耍帥的賽羅,當場向前傾倒,電鑽金古橋突襲而至,賽羅再次翻身,被電得骨頭髮酥,差點就生活不能自理了。
「可惡可惡可惡!敢偷襲我,我讓你變成一塊廢鐵!」賽羅的憤怒終是勝過了痛楚,當即抄著等離子火花刀,迎著電鑽金古橋而上。
一陣陣兵刃交擊的碎響接踵而至,等離子火花刀與金古橋的電鑽劇烈的碰撞、摩擦,一聲聲尖銳刺耳,似魔鬼的音符。賽羅揮刀的氣勢愈大,且愈加賣力,只不過因被電擊的怒氣令他求勝心切,導致攻勢急躁,對武器的把握已然毫無章法。自認為對武器的使用爐火純青,無人能出其左右,但從未在奧特道場裡接受過訓練的賽羅,還從未領教過什麼才叫「武器大師」。從來沒有哪個戰士單憑血氣方剛,就能成為「一代宗師」的,賽羅也不例外。
賽羅本可以找到金古橋的多次破綻,但他卻執著於兵刃的對擊而忽略了對全局的洞察,就連趙言都看出賽羅出手間的狂躁與猴急。練武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根深蒂固的執念,看到此情此景,趙言竟是沒來由的替賽羅捏起了冷汗。
「不行……這小子很年輕很衝動啊!」趙言唏噓起來,「這根本……就是在亂打嘛……」
等離子火花刀的殺傷力是驚人的,但賽羅揮起來因屢次用力過猛,都導致重心不穩。終於在第八招時,一通火光雷響,賽羅的手像塗了黃油一樣,電鑽從中心突破,等離子火花刀一脫手就被震飛了出去,倒插在地,又形成了一道坑。
電鑽音如催魂曲,眼看就要暢通無阻的鑽進賽羅的計時器,而正此時,賽羅手鐲火花一閃,長矛重新握回手裡,「砰」的一聲,賽羅橫握長矛架住了這一發電鑽的襲擊。
又是兵器的對碰,火花星子四處亂濺,打得幾乎漫天開花,像是打鐵匠一樣每一下都敲出一堆火花。長矛對電鑽,又一通強勢對決,過了好幾招後,表面上看不分勝負,但實際上,趙言也看得出,賽羅已經支撐不了幾回合了,因為他可以感受得出,金古橋只是按照設定好的程序出招,而賽羅並不能接受這樣的消耗,賽羅的心態已經被急躁占據,很快就要亂下陣腳。這就好像,下忍憑著毅力和滿腔熱血,短時間能與上忍持平,但上忍的體力始終都是充沛的,下忍的失敗,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這一切果然不出趙言所料,又交鋒了五招,賽羅的矛法已經散亂,金古橋越戰越勇。終於在一聲清響中,電鑽磕飛了長矛。手無寸鐵的賽羅,後撤幾大步,但電鑽金古橋卻乘勢追擊,在兵刃戰中完敗的賽羅,內心的執念已然動搖!
「呀!」眼看皮糙肉厚的哥爾贊糾結一番後,又就地爬起,迪迦拖著奄奄一息的軀體,愣是暴吼一聲,猛跳起來,一手刀砸在了哥爾贊的背上。
哥爾贊又是沖賽羅去的,迪迦當前是個快沒能量的半死鬼,但就是這個「半死鬼」憑著頑強到不知從哪來的毅力,硬生生堅持到現在,胸前的紅燈隨時會閃停,而迪迦卻像拼命三郎一樣不顧一切、竭盡所能的拖延著哥爾贊。
是的,迪迦不是無所不能的,淚子更不是。迪迦的身體早就到了極限,而淚子卻還元氣滿滿的狂念著,讓自己的精神力不斷的突破天際。這是首戰,也是決戰,她不能輸!
「以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當一個英雄!」淚子內心的喊聲,仿佛響徹著天際,脈動著生命,給迪迦最後一格能量瘋狂的續命,「就算是我……也能做得到……誰說我沒有能力?我有!只要是為了守護,任何人……都是英雄!」
心之光,唯心的力量,淚子的執著與迪迦的瘋狂,就像當初那句「人人都能成為迪迦、我也能變成光」的誓言,迪迦還在發光發熱。拖著疲倦的身軀,強力型迪迦從背後,死死的抱住哥爾贊,讓哥爾贊一步也不能逼近賽羅那邊。
「啪!」哥爾贊高抬尾巴,一陣猛甩,迪迦被尾巴抽中臉頰,往一邊倒去。而迪迦卻在還未完全倒地之前,又半蹲起來。哥爾贊背對著迪迦,而迪迦似乎還有最後一線能量。
這回沒人來阻擋,兩手再度集結出火球,迪拉休姆光流對準了哥爾贊的背部。只有這麼一發,也只能再來這麼一發,存亡在此一瞬!
全場的呼吸像是凝滯了一樣,賽羅跳到了電鑽金古橋的體側,還要去抓金古橋的電鑽臂,而哥爾贊的背部即將迎來致命的一擊!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決定勝負的,最後一秒……
經過傷痛的洗禮,體會到了守護地球的不易,淚子徹底覺醒了英雄之魂,讓迪迦存在的時間延長,超過三分鐘,在能源耗盡的臨界點上停留了好一陣,這無疑是一大奇蹟。但即便如此,唯心的程度也是有限制的,最後時刻,誰勝誰負,還是得憑實力說話。
每個人心跳的聲音,在靜止的畫面中,都能聽得分外真切。賽羅的手心裡冒騰著火花,電鑽金古橋與賽羅的站位,很快就「哲學」了起來。賽羅從體側移到體後,從後面下胳膊處環抱起電鑽金古橋,電鑽再兇狠也無法調轉槍口應付後面的敵人,而賽羅的下體頂著金古橋似乎是最「脆弱」的某個部位,親密接觸間,卻沒發出任何不該發出的聲音。
迪迦那邊,迪拉休姆光流像是扔保齡球般投了出去,緋色的光流衝著哥爾贊的背部洶湧而去。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劇情急轉直下,氣氛在莫名其妙中消散,戰鬥在一瞬間落下了帷幕。
光流距離哥爾贊的背部只有纖毫之遙,而就在這一瞬,哥爾贊的身體陡然像是變透明了一樣,在一聲不情願的怪吼中,整個身體直接消散成黑色的光渣,像被分解掉的數據,而光流並沒有擊中目標,而就算擊中,迪拉休姆光流也造不成這種效果。
「納尼……」淚子木然驚愕,趙言、馬化超等人紛紛傻眼。
哥爾贊的身體消成光渣,然而又集中飛向了遠方。迪拉休姆光流既發出,就不能再停下,而光流射向的目標,就是另一邊賽羅與電鑽金古橋的戰場!
賽羅眼望著光流來襲,反應時間只有半秒,他毫不猶豫的用下體把電鑽金古橋的敏感部位頂了起來,金古橋向前微微一傾,賽羅一個斜身翻滾,順帶用下體雄起後最堅硬的部分把金古橋往前頂了一頂,而這一頂似乎穿透了金古橋的某些部位,電鑽金古橋被「哲學」所征服,而賽羅就這麼把金古橋頂到了風口浪尖上。
沒錯,迪拉休姆光流瞬間就「轟」的一聲,與電鑽金古橋的胸口親密接觸了。胸口部位是零件密度最大的地方,賽羅用雄起的「擎天柱」把金古橋推給迪迦的光流,原本應該拍在哥爾贊背上的光流因哥爾贊的消失而徑直向前,陰差陽錯送給了電鑽金古橋。
光流轟在電鑽金古橋的身上,幾聲炸裂後,象徵電路受損的反應「吱呀吱呀」的響,隨即一聲破鳴,電鑽金古橋直挺挺的向前倒去,摔在了已成廢墟的街道上,又是一輪巨響。至於為什麼是向前倒而不是向後倒,「哲學家」們從金古橋被攪得稀爛的某部位里不難得出結論。
「贏了……」吉本阿姨眼見戰場中的敵人都已不復存在,歡欣鼓舞的捏拳大呼。兩尊偉岸的身影,近在咫尺,她曾經在戲裡才會看見的東西,如今都親眼見證了。
趙言和馬化超心照不宣,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兩架「殲風」徐徐飛離了戰場,本以為直面黑暗的現實,他們始終都在孤軍奮戰,但其實,並不是,還有奇蹟,屬於他們。
擊潰了電鑽金古橋,迪迦一瘸一拐的身影搖搖欲墜,整個人像泄了氣,淚子集中精力去打怪獸,如今也是全身心的癱軟乏力。
「你沒事吧?」賽羅這時才想起關心戰友了,趕緊上前對迪迦伸出手,握住了迪迦。
「阿里阿多……」淚子疲倦的笑容,精神力到達了極限,迪迦握緊賽羅,手牽手站了起來。
「辛苦了……迪迦……」賽羅笑呵呵的拍拍迪迦的肩,以示友好,「真不容易……其實,我在夢裡見過你的,真的……」
「你想說明什麼?夢裡?」賽羅的語言自動轉化為淚子聽得懂的日語,淚子卻在全身心放空之餘,把這句話理解歪了,當場紅著臉轉過身,迪迦的腦袋也跟著瞥了過來,「不……不行……我們才第一次見面,應該不至於吧……夢裡什麼的,又不一定準……」
迪迦說出了淚子嬌羞的話,違和感十足,賽羅也當場愣住了:「呃……喂喂,我說的是真的,我確實夢到過你,還夢到過戴拿、蓋亞、高斯、奈克瑟斯、麥克斯、夢比優斯……」
「你……討厭!夢到過這麼多人,你是有夠花心啊……」淚子進一步曲解了賽羅的話,迪迦又羞答答的,一掌打開了賽羅的手。
「喂喂,他們可都是奧特曼……」
「奧特曼也是有愛情的嘛……難道奧特曼沒有七情六慾?這幾個里,你到底最喜歡誰?」
「喂喂餵……你這讓我怎麼回答?什麼喜不喜歡的,你想哪裡去了?」
黑色的光渣穿越空間,出現在暗室里,又重新化作了哥爾贊的玩偶。**獰笑著將手中發著藍光的道符自燃,一把將哥爾贊的玩偶抓在了手中。
「殭屍王復活的前奏曲,不需要那些雜碎機器人來伴舞……天網什麼的,全都毀掉,不是更好?」**笑嘻嘻的把哥爾贊的玩偶收了起來,他的視線正對著前方的三張幻燈片狀的投影,而這些影像是透過**的內心世界,以「天眼」釋放出來的,只有他自己看得到。
漆黑的帷幕上,幾處實時影像轉播在**的腦海,其中一處是迪迦和賽羅的戰場,戰鬥已經收尾,但現場也已被打成廢墟,這場測試中,**心念,所謂平行世界的「奧特戰士」也不過如此,對於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
戴在脖子上的「維克特利水晶」還閃爍著靈氣的光芒,還有一處是肆無忌憚破壞天網的蓋亞,這位「放電妹」已經拆建築拆上了癮,不去管她最多也是拆掉天網而不會毀掉他的最終計劃。一切都按著**制定的劇本來,看著出人意料,實則並沒有多大意思。
「神秘莫測的殭屍王,出場時的煙花,只有這樣是不夠的。」**閉著眼,邪笑著尋思,「偉大的殭屍王,是我在四維世界裡的頭號實驗品,想出場,必須先來點前戲。否則,就沒意思了……所以,不搞點地獄的花頭,又怎麼能讓冤魂的戾氣充滿整個世界呢?」
伴隨著**的心念啟動,精神世界浮現出三枚玩偶,被靈符吸收並強化的三者,哥爾贊、賽格古和安東拉……對,就是這三隻!這三隻帶著魔幻色彩的怪物,將成為殭屍王出場的最後祭品……先把這個世界變成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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